说完了,又回头看她一眼,身边的季庭却是丝毫没有动静,留下的,还是一个好看的后脑勺。
沈星芒翘首以盼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季庭的回头。
然后她又有点恹儿恹儿了,颓着脑袋剩一缕小呆毛。
许晚洲眼见旁边女人的情绪犹如过山车,抖了两抖:“这东西马上就是你的了,你还不开心?”
颓着脑袋的沈星芒只投了个眼神给他,嫣儿吧唧地摇头:“虽然我喜欢,但是它不会是我的。”
这逻辑,许晚洲没有听懂。
然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司仪那句:“一千五百万两次——”就被打断了。
“两千两百万。”
座上众人又是一阵吸气声。
纷纷投以眼神,啊,是刚刚最后进来的那位先生,他旁边的助理举着牌,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原来是个有钱的主。
知道不简单,但是不知道有多不简单。
这时候许晚洲许大公子坐不下去了,沈星芒么是他们家娱乐公司捧在手心里的宝,平时他搓篡两句是可以的,但是在外面肯定是不允许被这么压制的,而且孩子好不容易看上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钱,他多得是。
于是跃跃欲试的许大公子要举牌,可是手却被人拉住了。
沈星芒一只手就稳住他,小狐狸一般的眼里透了点委屈巴巴:“我不想要了。”
力气大到许晚洲挣不开:“......”
“真不想要了?”
“嗯。”你抢不过他。
后面这句没有说出来。
伤自尊。
最后没有悬念,这块怀表以两千两百万的高价归了首席那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先生。
拍卖结束之后是晚宴。
君澜虽然有过几次大的修葺,但是里面的格局还是保留着民国时的装潢,甚至,一楼设有百乐门样式的休闲区。
坐落有序的高脚桌,上有各式的酒品小菜,中央是舞池,靠边的地方还布置了沙发一类的私聊区。
到底是个小有规模的拍卖会,遇上了同行免不了话一番。
许晚洲的名头在临阳也是响当当的,喝酒泡妞败家挣钱,褒义贬义的贴了一身标签,总之是逃不过许家的头衔,刚出来就被几个人拉着敬酒。
同为许家本家的艺人,沈星芒的辨识度也不低。
于是几个合作商就聊上了。
一个说:“刚才出手的是沈小姐吧?一看就是个爽快人,不愧是至尚手捧的。”
语气,婉婉转转地就是在夸至尚的豪迈么。
至尚就是许家的娱乐公司。
另一个说:“不过说起来,刚刚那个出手豪迈的是哪家的,临阳的势头里,没见过这个人。”
一直在东张西望的沈星芒听了这句,竖起了耳朵。
“君澜背后的本家是谁,你们多少也该了解一二吧?”这是第三个声音。
“只知道姓季,家族根源根深蒂固的,不知道这是哪一支的?”就算是了解一些的人也只知道季氏家族庞大,旁支分系多得很。
“我听家里爷爷说过,君澜是大房的产业,这来来回回的继承,也总逃不过正经的嫡系吧?”
所以说,刚才那位是季家嫡系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