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愿任由温廷羸一人在那儿胡说八道,不搭理他,此时的于愿还没有意识到温廷羸之所以那么大的反应完全是因为他太在乎自己而引起的吃醋。
温廷羸察觉到于愿把他完全当做一个透明人,于是更加火冒三丈,就在于愿准备越过温廷羸上楼的时候,温廷羸眼疾手快的抓住于愿得胳膊,“你去哪儿?我问你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看吧,温大少爷一贯这么强势,连关心人的方法也是这么独特,于愿听了这话也不由的生气了,“就是不理你,就是没听见,哼,气死你。”于愿此时心里正这么盘算着,当然不可能搭理他。
见他抓着自己的胳膊,不禁蹙起了眉,冷冷的说道“温廷羸,你这个混蛋,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正在盛怒中的温廷羸哪里会管这些,他觉得自己的权威今天已经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狠狠地挑战了,居然敢无视他,敢背着他跟别的野男人鬼混。
“于愿,是我没满足你吗,你居然还背着跟别的男人出去,还敢出去gou引别的男人,嗯?”他的大手捏着于愿得下巴,于愿皮肤本来就细腻,被他这么一捏,很快就红了起来。
当他看到于愿下巴上出现的和她整个白皙的脸都不相配的红时,他的心里不禁一紧,眼里也有一丝懊恼闪过,但转瞬即逝,于愿没有看到。
温廷羸想放手,但一想到那个男人送她回来的场景,他就控制不住的生气,没错,他就是吃醋。他嫉妒,嫉妒那个男人凭什么可以和他的女人一起吃饭,一起散步,还在一起待了那么久。该死的,他今天必须给这个女人一点儿教训,否则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哪天跟人跑了他都不知道。
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于愿都不理他,准确的说是直接无视他,他终究是因为心疼她而放手了,他能感觉到,于愿在生气,可他搞不懂,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她还有什么资格生气,这样想着,他的底气似乎又足了些。
两人就这么在楼下僵持了一阵,于愿有些头疼,看这样子,今天要是不把温廷羸哄高兴了,自己就别想上去睡觉了,她也不着急,径直走过去在沙发上坐着。
温廷羸这个小气鬼,可是自己也很生气啊,温廷羸居然刚才对他动手,要知道她的胳膊和下巴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呢,坏蛋温廷羸,才不理你,气死你活该,两个人谁也不低头,谁也不让步,气氛就这么一直尴尬着。
突然,温廷羸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一把抓起她的手带着她就往外走去,于愿自然是拼了命的反抗,他温廷羸疯了半夜的想出去,自己可是相当的清醒呢,再说,谁知道这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半夜把他带出去会不会毁尸灭迹。早知道这个男人似乎今天被自己气坏了。
一想到这些,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加拼命的反抗,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这么被这个惨无人道的男人给弄死了,如今社会这么美好,她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至于去寻死啊。
温廷羸看着反抗的于愿只当她是不想跟自己一起出去,要是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着这么多稀奇古怪又不着边际的想法,他一定会把这个女人扔出去,不,不能扔出去,扔出去不正好随了这个女人的愿,她想走,哼,想都不要想,他要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出去再祸害别人,嗯,这个想法似乎不错。
温廷羸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手上也没停,他发现于愿似乎很抗拒,于是直接拦腰抱起这个小女人,也不管怀里的女人还在挣扎,直接往门口车上的副驾驶塞去,随即大步流星的走到驾驶室,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于愿也不愿意放过,只见她迅速开车门,准备逃跑。
咦,门怎么打不开呢?在她思考这个问题的三秒钟时间温廷羸已经坐到驾驶座准备发动车子出发了,于愿问他大半夜要带自己去哪儿,他也像于愿刚才一样,彻底无视身边的某人。
此时于愿也不想着逃跑了,但也不想搭理他,于是闭上眼睛假寐,似乎是以为她睡着了,温廷羸的车子刻意的慢了下来,车内也开了一点儿空调,让她能够睡的更舒适。
然后她就在这舒适的假寐中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真的睡过去了,他也不知道车子走了多久,她醒来时发现车子没有再走,而温廷羸正注视着她,见她醒来也不躲避,还是正大光明的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看穿,她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借着伸懒腰把眼神别开了。
温廷羸也不恼怒,这一看周围她才吓了一跳,这不是刚才她和唐哲吃饭的餐厅吗?他怎么会知道这儿?他带自己来这儿干嘛?一连串的问号让她的脑袋有些疼,她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既然醒了,就下车吧。”说着温廷羸已经率先下车,迈着大长腿往前走去,现在已经是半夜了,玻璃丝toy这里早就应该关门了,可是并没有,此时这里依旧灯火通明,于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眼前这位大少爷的杰作。
没有多想,她迈步跟上前面的男人,让她惊奇的是,餐厅经理和所有的服务员都在大厅站着,好像是专门迎接某人的到来,于愿此时已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欢迎温总来本店考察,”经理狗腿的跟在温廷羸后面热情的说着,被温廷羸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于愿这下明白了,原来这家店是温廷羸名下的,难怪大半夜让这么多人在这儿迎接他,“切,有钱了不起啊。”于愿跟在后面小身嘀咕道。
温廷羸一直往前走着,突然像是有感应般的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于愿一眼,然后径直朝二楼走去,于愿赶紧跟上去只见他坐在了那时候她跟唐哲坐的桌子上,“过来坐。”温廷羸头也没抬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