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贤知道秦寒枫只是说说而已,并非真的会这样做,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着实是不太妥当。
“什么叫死了就当陪葬?”程贤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知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秦寒枫都多大的人了,这种赌气的话也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说出口的?如果听到岑子烟的耳朵里,两人岂不是又要互相误会了?
程贤真的是有气无处发,秦寒枫不知道所以才这样不在意,可偏偏岑子烟又不让他告诉秦寒枫,看着这两个人互相折磨着,他在旁边只能干着急。
“作为兄弟,我只能劝你一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程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软了态度。
秦寒枫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仍然只是冷哼了一声,“我自己有数,不用你多置喙,你就是被她给蒙蔽了而已。”
“你这叫有数?把她折腾进医院都几回了?”程贤反驳了一句。
“好了,我说了,这次是意外。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秦寒枫显然是没有耐心再继续听程贤说教下去了,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左右都是这些老一套,无非就是劝他善待岑子烟罢了,可是程贤根本就不能体会到他的复杂心境。
劝他善待?劝他大度?
这么些年来,他哪一次对岑子烟赶尽杀绝过,都是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他的这点不舍,不断的欺骗着他。
驱车去往公司的路上,秦寒枫握着方向盘,左手无意识的敲着,虽然他负气离开,但是听了程贤的那番话,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岑子烟,只是刚刚两人才不欢而散,他不也不想这个时候再回去。
秦寒枫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过一旁的手机,光标停在联系人那一栏,犹豫了几分钟后,他还是打了电话给秦严。
他是后来被接回秦家的,虽说和秦严的关系并没有如外面猜测的那样,豪门之间兄弟厮杀那么对立,但是总归是他夺了秦严的位置,现在又因为岑子烟的事情,两人的关系莫名的微妙了几分。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如果有空的话,去程贤那里做个检查吧。”秦寒枫斟酌了一下用词,先过问了秦严的身体状况。
“我有按时吃药,前不久已经让医生看过了,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秦严语气淡淡的。
“抽空去程贤那里再复查一下吧,其他人我放心不下。”秦寒枫还是很坚持,毕竟以前也发生过,对家派人在秦严的药上面动了手脚,险些害得秦严丢了命。所以他并不是很信任现在这个随行医生。
“顺便,去把岑子烟的医药费给结了,我要的是保姆干活,不是供一个祖宗,让她好了赶紧给我出院,省得浪费钱。”秦寒枫一副极为嫌弃的样子,突兀的在后面补上了一句。
“我抽了空就过去。”秦严听出了秦寒枫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自己代替他去看看岑子烟的情况罢了,还非要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来掩人耳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