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程慕这样的花花公子也会有这种时候?经历过绝望和死亡?
岑子烟一直觉得程慕这样流连于风月的纨绔公子,是不太可能会有这种难受的经历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是不是看起来特别不像?觉得我这样的风流人物跟这个怎么会沾上边呢,对不对?”程慕瞧出了岑子烟眼里的诧异,于是有点自嘲的问。
“嗯,所以挺意外的。”被看透了心理,岑子烟也不好意思多掩饰,便点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我以前的时候,热衷于极限运动,攀岩登高,滑翔蹦极,什么都玩过,只要够刺激够冒险,那时候小,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就觉得玩那些挺酷挺有意思的,有好几次跟死神擦肩而过,差点就没命了。”
岑子烟这是第一次从程慕的口中得知这些事,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表面上看玩世不恭,风流成性的男人,原来还有着这样肆意轻狂的过去。
原本程慕带着岑子烟出来就是为放松心情,眼下好不容易把话题从孩子身上拉扯回来,又要跌进沉重的悲伤之中了,程慕看岑子烟肃穆的神情,便收敛自己刚才倾诉的悲壮之感。
他顿了顿,刻意换了一个轻快逗趣的语调,将自己过去极限运动中遇到的惊险时刻以玩笑的方式讲述给岑子烟听。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爬雪山,结果好巧不巧的碰上雪崩,我们当时可全部都吓坏了,当时都是实处吃奶的劲往山洞里跑,结果我一个没留神绊倒在了一块岩石上,把腿给摔断了。”
看到岑子烟不由自主的跟着紧张,程慕得意的扬唇,绘声绘色的继续往下讲,“当时条件也不允许,就简单包扎了一下,等救援队来了之后,赶紧送医院,差一点点就要截肢了!”
“这么严重?!”岑子烟小声吃惊的说。
“对啊!然后我哥知道了这件事,还威胁我来着,说什么如果再让家里人担心的话,他就亲自把我的腿给截了,省得我麻烦别的医生。”
听到这,岑子烟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你哥那也是担心你,毕竟断腿什么的,以后容易落下病根。”
“哎,我知道我哥是为我好,我这不是乖乖听话,没再玩嘛。”程慕耸耸肩有点无奈,“我就每天约些妹妹们喝喝酒,也没到处瞎玩了,他还总训着我,我可真是太难做人了。”
话题转到了程贤的头上后,气氛逐渐轻快起来,总算是从刚才的沉闷中脱离出来了,程慕就偷偷告诉岑子烟小时候程贤做的那些调皮事,逗得岑子烟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程贤对岑子烟的特殊照顾,他这个做弟弟的不是不知道,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家哥哥对岑子烟没那个意思,但是程贤这样温柔体贴的照顾,换做谁心里都会升起朦朦胧胧的好感。
现在听到岑子烟对程贤的评价也不错,不免有点吃味,他拍拍胸膛,故意对岑子烟说,“所谓兄弟妻不可欺,你可不能对他有什么意思,不然可就是我不放过我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