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着急,我着急什么?”我已经在无形之间接受了“龙太太”这个称谓。
“放心吧,到了明天晚上,我好好的满足满足你,一定使出来我的浑身解数!”
天啊!这个龙锦秀怎么这么的污力爆表。
原来他折腾了半天,都是再讲那种事情。还把屎盆子都扣在我的脑袋上了,搞得的有多么的**的是的。
我无心再跟龙锦秀争辩些什么。只是,我一直都有一个疑虑。为什么呢究竟是?
为什么龙锦秀一直拿那七天当成一个结界呢,为什么一定要是第七天呢?
每次龙锦秀都要和我在一起待七天,然后又离开七天?这个七天到底是代表了什么呢?
龙锦秀先前才说过的,不会害自己的话,本来让我的心理面还觉得温暖了不少。只我一想到这里,我彻底的推翻了自己心里面先前的设定。
鬼是都不能够相信的!龙锦秀自然也包含在内!我再一次的很快速的,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我前脚刚要踏出家门,还想着能够用什么办法,给龙锦秀关得家里面的时候。
我的手机铃声偏偏不合时宜地响了,谁会给自己打电话了,我大一辍学,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医院的袁阿姨,还有几个根本不走的所谓的亲戚,再有就是那个该死的苟浩了。
而打电话的恰好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的好朋友。
我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不善,还是怎么的,我只觉得电话那头便而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真如此,打电话的是我的高中好姐们儿之一真惠,在高中我有两个最好的女朋友,一个就是真惠,还有一个就是白妮,我们三个人自诩是铁三角的组合。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真惠打电话过来,就是来通知我白妮得死讯的。
虽然自从我决定辍学之后,我们也就断了联系,也就是逢年过节发个短信祝福什么的,但是三个人互相都知道,我们曾经的那段最为单纯的同学和姐妹友情,永永远远都不会遍。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除了悲伤还有惊愕,白妮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死了呢?
我想要通过电话问出来什么,但真惠除了哭还是哭。
我只能带着痛心疾首的心情,立时的赶到了殡仪馆里。
“小星——”我刚刚的赶到殡仪馆,就被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真惠紧紧的抱住了。
后来真惠和白妮一起考进了市里的师范大学,因为我们两个的学习成绩优异,所以现在两人还一起在市里的高中,当教师助理。我们两个之间会有如此深厚的情感,也实属正常。
真惠抽抽泣泣地开口,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最后抽泣道:“小星,妮妮在化妆呢,我带你进去看我最后一面。”
我点点头,我的泪已而的在眼眶里打转了,只不过为了保持镇定,我没有让自己那么尽情的释放痛苦出来罢了。
白妮的尸体可谓是诡异连连。
只因为我和真惠进去的时候,白妮的还没有穿寿衣,身上只是盖着白布,入殓师正在给白妮化妆,而化到身上的时候,入殓师掀开那白布,我在白妮的身上看到了那一个又一个的,已经像是深深地烙印在了白妮身上的红手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因为自己阴阳眼的原因才能够看得到,只是我看着入殓师也没有要帮白妮遮盖住那些红手印的意思,而真惠也并没有什么关于那些红手印想要对我说的话。
嗯!那些红手印只能我一个人才能够看到。看来,白妮的死,确实有蹊跷。
该不会又是和鬼有关系的吧?
白妮不是这个城市的,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年迈的爷爷在老家了,真惠也根本联系不到白妮的爷爷,就算是能够联系得到,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个噩耗开口说出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找我了,更何况我经营的还是花圈店的生意。
“小星,你说妮妮就这么走了……”真惠又是一阵的哭泣连连。
我也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了,只顾着让它们喷涌而出了。
是呀,白妮和真惠现在在还是大学生就已经在高中当教师助理了,以后能够留在高中任教也是既定的一种事实了,多么的让人艳羡的工作,白妮还是有名的才女,我的文章经常会登刊发表的呢。
“妮妮是怎么死的?”我开口问道。
“法医鉴定的是意外,妮妮在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的滑倒了,磕到脑袋后面了,脑子里面的神经破裂了。”
我直觉认为这并不是一场意外那么简单,但而我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去问真惠。
还没有等到我措辞好之后,真惠又而的主动地开口了,原来,我也觉得白妮的死有蹊跷。
“但是小星你知道嘛,我们高中有两个澡堂,一个是新盖的,一个是之前的老旧的,新盖的那个浴室离我和妮妮住的宿舍有点远,我们两个上完一天课之后又比较累,所以都图省事,就还是去老的那个澡堂。”真惠有点说不下去了,但是哭了一会接着往下说了下去。
“平时我们两个都会一起去洗的,但是那天我生理期,就妮妮自己去了。老澡堂的地面根本就是水泥地的,你说妮妮怎么会滑倒呢!?”真惠的情绪很激动,我跟本就不能够接受白妮死掉的这个事实。
真惠说得有道理,现在人们的拖鞋都是都是防滑的,再说了又是学校新盖的澡堂,根本不会很不合理的使用那种非常光滑的地板。就连地板都会很难滑倒,这么一想,水泥地会发生这种意外的情况又真的是太低了。
可毕竟,之所以叫做意外,那便就是发生了意外。
单凭真惠的这种说辞并不能证明什么。况且又是法医已经查验清楚了的一种事实。
真惠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的开口,“妮妮在发生意外之前,就已经让我觉得有一点的不正常了。”
真惠这样的开口,一时的让我不免浑身的打了一个激灵。即便,真惠还什么都没有说。
“妮妮的死也是我发现的。”这个我是知道的。我给过真惠的一个眼神,示意我继续的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