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春被迫着跟过去,期间不断询问:“是江止锦让你来带路的吧?你是他什么人?”
“还有,你大晚上穿成这样干嘛?”
“还是说你们在整蛊?告诉你们,整警察可是犯法的?”
“别不说话,回我一句啊,怪瘆人的!”
周常春都有点受不了了,一路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这女人提着一个灯笼也不说话,走路跟飘似的,若不是因为自己是刑警,他差点怀疑她是个鬼。
“周公子,到了。”抵达目的地后,前面的奴婢才转头跟她说了一声,而后便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周常春表情古怪,“你站在外面干嘛?进去啊。”
那奴婢没说话,一动不动守着。
在房里忙着批最后一些奏折的江止锦听到他的声音,示意了一旁的徐咏禄一眼,徐咏禄忙走出去,打开门对他说:“周警官,进来吧。”
周常春看到是徐咏禄,便指着那奴婢说:“这个女人一问三不知,你说,她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咏禄撇撇嘴道:“她若是跟我们有关系,就不会是一个小奴婢了,周警官,你还是进来吧。”
周常春知道问不出来,只好走进去,就看到江止锦还在拿毛笔专注的写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写的,竟然能写到现在。
徐咏禄关上门,重新站回江止锦身边待命,周常春眼神古怪看了他一眼,才对江止锦说:“门口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跟你一样是个演员吗?”
江止锦放下笔,抬起头看着他,“不是。”
“那为什么穿成那样?”周常春很想问出一个答案,就是只是因为兴趣也好,这样才不会让他胡思乱想,但偏偏江止锦就不如他所愿,还十分淡定的说:“身为一个奴婢,本该如此。”
啪!
周常春恼怒拍桌,“你拍戏入迷了吧?”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何人,来自何处吗?”江止锦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平静而从容,还透着高深莫测的光。
周常春点头,他就是因此才特地过来的。
“之所以决定告诉你,是为了利于之后做的事,如能达成合作更好,各取所需,你将来若有事求我,我定倾尽全力帮你。”江止锦看着他说。
“等等!”周常春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忙打断他,“我只是想知道,那天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真正的身份,可没说要跟你合作,更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好合作的。”
江止锦眸光冷厉凝视着他,压低的嗓音透着慑人的威严道:“当你知道的时候,你已经别无选择了。”
周常春皱眉,“你什么意思?”
徐咏禄这时插嘴道:“我们皇上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还敢选择背叛我们,那么,你只能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结果这话非但没引起他的恐吓,还让他大笑出声,这恐怕是周常春今年遇到最大的笑话了,有人竟然敢威胁他一个刑警?太可笑了!
“你们没毛病吧?想杀我灭口?还皇上,你们真以为这是古代吗?”周常春拍着桌狂笑不止,把江止锦放一边的毛笔都震掉下来。
江止锦眉头不悦蹙起,有些烦躁,伸手就在他身上点了两下,周常春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也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