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宓娴一抬头,看到他也顿了一下。
从外表上看,这个男人着实在让人惊艳,就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俊逸非凡,宛若天人。
江止锦对上她的目光,礼貌性的颔首点了个头,就对楼卿歌说:“你过来一下。”
楼卿歌起身过去,江止锦正要说,发现方宓娴的眼睛盯着他们瞧,便示意她回房间说。
楼卿歌会意点头,转头对方宓娴说了句:“我们有点事要说一下,等一会再过来。”
“去吧。”方宓娴也没多想,以为是过来找她谈工作重事的,就让他们去了。
江止锦将楼卿歌带回她的房间,楼卿歌一进去,就看到房间里除了侍卫封剑外,还有另一个,是之前见过的,只是不知这个是叫清风还是清雨。
“他是清风。”江止锦看出她的疑惑,介绍了一句。
楼卿歌对他点了个头,清风抱剑对她作辑,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们之后跟着我,为了以后进出方便,你父母那边,还得想办法只开。”
“我也在想这个,毕竟一味说谎隐瞒不是个办法。”楼卿歌同意他所说的,她爸那边,还得想个对策。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楼卿歌问,江止锦摇头,而后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
楼卿歌没有接过,抬头看他,“这是?”
“江逾寒的玉佩,清雨将它盗过来了,有了这块玉佩,你就能看到他的人生。”江止锦凝视着她,眸里透着冷静沉着的光。
楼卿歌低头看玉佩,正要接过,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呼叫:“楼经纪!”
江止锦眉头一皱,“是王深的声音。”
“过去看看。”楼卿歌玉佩也来不及拿,转身就出去。
江止锦吩咐封剑与清风留在房间里,如果有其他人进来就躲起来后,才将玉佩拿在手里,紧跟出去。
楼卿歌回到客厅一看,就发现王深被她爸妈堵在角落里逼问,王深瑟瑟发抖。
事情还得回到五分钟前……
江止锦带着楼卿歌一走,睡醒的楼靳容就过来了。
看到方宓娴在客厅里,立马露出笑颜迎了上去,结果被方宓娴拧着耳朵骂,楼靳容连忙求饶,方宓娴才放过他。
而这时,王深又过来了,这一次是端着煮好的粥过来的,原以为把粥煮好他就能走了,谁料悲剧才刚开始。
“他是谁?”楼靳容一脸疑惑。
“他不是江止锦吗?”方宓娴一脸奇怪。
楼靳容眨了眨眼睛说:“不是啊。”转头又问王深,“你是谁啊?”
王深一脸懵,呆呆道:“我叫王深啊。”
“你不是江止锦?那你昨晚怎么会睡在这?”方宓娴猛地站起来逼问。
“什么?他昨晚睡在这里?我怎么不知道?”楼靳容大惊。
王深弱弱的插嘴说:“那,那个,应该是楼经纪收留了我……”
“胡说!”两人异口同声,王深被吓的心肝一颤。
夫妇俩又很骄傲的同时说:“她才没那么好心,你骗谁呢!”
王深被两人逼退到墙角,这才大喊一声跟楼卿歌求救。
看到楼卿歌一来,王深差点感激涕零,她总算来了。
“爸,妈,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楼卿歌走过去。
“卿歌,你老实交代,这个人怎么回事?”方宓娴严厉质问她。
楼卿歌很淡定的说:“他是江止锦的朋友。”
“哎?”夫妇俩懵住。
这时,江止锦走过来了。
看到他,楼靳容立马对她说:“阿娴,他才是江止锦。”
方宓娴看了看江止锦,又看了看被他们欺负眼泪汪汪的王深一眼。
她心虚咽了咽喉咙,这脸,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