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这么说,许久安早就猜到了,因为现在跟着的军医也不是之前跟着他去苗疆的那群军医了,现在整个营帐里估计就只有许久安一个人会解蛊毒。
“我来看看。”许久安见军医查不出什么来所以就和军医说,让自己来看看,因为许久安之前为盛苗苗诊治过,所以他对于这个蛊虫还是比较了解的。
军医听见许久安这么说,所以就赶紧起身给许久安让位置,让许久安的来替朱武和朱勇诊治。
许久安先为朱武把了脉,然后惊讶的发现蛊虫根本没有进去朱武的身体里面,只是在朱武的血液里面,所以许久安就替朱武把蛊虫逼出来烧死了。
“朱武将军身体是很难得的,因为蛊虫排斥一些身体,所以没有进入到身体里面去,只是在血液里,我如今已经把蛊虫逼出来了,血液是红色的,没有被感染蛊毒,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许久安为朱武把了脉以后,逼出了蛊虫,然后就和朱武说道。
因为苗疆常年的是湿冷的,所以苗疆人的血液也都是冷的,苗疆人养蛊虫都是有自己的身体血液来养,这样方便于控制蛊虫,所以蛊虫待习惯了苗疆人的阴冷的血液,像朱武这种常年习武走镖的人的血液里就待不习惯,所以只能进去血液。
许久安为朱武诊治完,只是说朱武没有中蛊毒,只是身体里面有蛊虫,许久安已经逼出来了,没有事情了。
然后许久安又走过来替朱勇诊治,看着朱勇的情况还差些,因为朱武虽然难受,但是嘴唇并没有变色,只是蛊虫在血液里爬难受而已,而朱勇的嘴巴都是泛着青黑色,一看就中毒了。
许久安拿起朱勇的手,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替朱勇诊治,果然,朱勇身体虽然也好,但是蛊虫也无所畏惧的钻入了朱勇的身体里。
“朱勇将军中蛊毒了。”许久安一把脉就是朱勇肯定感染了蛊毒,因为他的面色就不对。
许久安把完脉以后,心里也有了一些估计,所以就和侍卫们说,让他们去准备药材,自己制作解蛊毒的药材。
“去,把这张药方的药材都找来。”许久安来的时候就已经带上了那份解蛊毒的药方,拿给侍卫让侍卫去把药方上的药,都按纸上写的药和用量都抓出来。
侍卫们听见许久安这么说,所以就拿药方去找药了,可是他们一直找不到药方里的那个药引。
“许将军,这个药引营里没有啊,这怎么办?”侍卫去找了半天,可是发现军营里根本没有许久安要的那个药引,所以没有办法只能回来找他。
“没有?”许久安听见侍卫这么说,所以就拿过药方,发现药引确实比较独特,他们也没有想到这次回来会遇见蛊毒,所以根本没有准备。
“不行朱勇将军这个拖不得,我带几个人去找。”许久安听见侍卫这么说,所以就和侍卫说。
因为这个认识这个药引的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