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苗苗有些惊讶,她知道那子非草并不好取,问了句:“你是如何得到它的?”
朱武埋头开始吃饭,说了句:“这个你无需操心,你只需要好好服用了即可,若是以后我还可以得到它我会采摘来让你服用,希望你的身子可以恢复以前的样子,你不用太过担心。”
盛苗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她自己很清楚这子非草长在那子非所之地,穷凶极恶之地,采摘并非易事。她也是突然明白了为何朱武回来的时候这般风尘仆仆的模样,盛苗苗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朱武的胳膊上的广绣取了起来。
“果然,”盛苗苗说了句,她知道采摘此草定是会受伤,果不其然,朱武胳膊上的一道一道的伤口血红的口子还没有完全凝固,鲜血就快要经满了整条胳膊。朱武准备将自己的胳膊抽回去,盛苗苗却死抓着不放,并唤身边的丫鬟去去拿药水过来。
盛苗苗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在给朱武的胳膊上放着药,紧接着拿着纱布将胳膊包扎了去起来,说了句“以后不要去了,我没有事的,只是体弱了些,不妨事的。”
朱武答了一句:“我没有什么事,只是,只是你后来为何没有再给我写过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朱武边说边将胳膊抽了回去。
盛苗苗知道这段时间在皇宫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都耽搁了她个朱武写信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又不能直接讲出来,便低着头没有说话。
朱武见状,直接说了句:“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十分担心你,担心你是不是像之前一样遇到了什么不测,担心你是不是又要命垂一线,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但是却帮不到你,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朱武将盛苗苗揽在了怀里,盛苗苗一下子有些慌促,许是刚刚恢复,但是又不能告诉朱武这段时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盛苗苗整个人被朱武揽在了怀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朱武发现盛苗苗无动于衷,便慢慢的松开了环着盛苗苗的手,说了句:“不想说,就算了吧,我相信你自有分寸,只是以后在行事的时候注意好自己,不要让自己这么轻易的受伤。”
朱武撇下这么一句话,便出了房门准备去看看许久未见的两个孩子。只留下盛苗苗独自面对着一大桌子的饭菜,自己一个人落寞着。
人与人之间是会产生隔阂的,无论是有多么的相信,到底还是有着不能言语的所谓谎言,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若是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时候,那个曾经不愿意相信的人,会不会后悔自己曾经为什么不相信曾经的那个人。
盛苗苗心中的思绪万千,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怪罪的,这样的两个人,就已经是在默默的支持者,只不过互相都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欲言又止都是对于对方的保护啊。盛苗苗看着那半掩的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