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染听了,淡淡地勾唇一笑。
“去,讲这些话,禀告给陛下听去……那刘嫔,现在还在崇明殿吧……”
香沅眸光微闪,有些困惑问了一句:“娘娘,这周嫔和刘嫔她们两人,究竟谁在说谎啊?”
凤栖染捧起一杯茶盏,拢在手里。
她微微挑眉,低声笑着回了一句:“香沅,你觉得孰是孰非重要吗?这件事到最后,最好的结果就是没结果……”
香沅听得迷糊,低声重复了一句:“没有结果?”
“行了,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你这么苦思冥想?你要记住,并不是所有事,都非得要一个结果。”凤栖染笑着拍了拍香沅的肩膀。
香沅无奈,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她也没再纠结。
反正这些人,都不过是娘娘和陛下设的棋子罢了。
香沅去了崇明殿,便看到那刘嫔跪在殿内,正在低声哭泣着。
龙寒樾坐在高位,满脸的不耐烦。
香沅将周盈儿的话,当着刘嫔的面,又学了一遍。
刘嫔听了,气的浑身颤抖:“臣妾哪里推了她,分明是她恶人先告状啊……我冤啊……”
说完这句,她便双眼一黑,彻底被气死了过去。
龙寒樾摆了摆手,当即便让人,抬了刘嫔回去。
这场闹剧,闹得不小。
这事到最后,也没个明确的结论。
刘嫔气的,卧病在床了半个月。
周盈儿倒是,借着这个机会,屡屡想引起龙寒樾的注意。
龙寒樾当她不存在,也没再去其他嫔妃那里,整日地待在皇后的凤禧宫留宿。
这让周盈儿满心嫉妒,其他几个美人,也都心伤不已。
渐渐的,大臣们便上折子,规劝龙寒樾要雨露均沾。
龙寒樾叹息一声,看向下面站着的文武大臣,无奈地道出自己一直以来不能诉说的隐疾。
“诸位爱卿,实不相瞒,不是朕不想去临幸那些如花似玉的妃子,而是朕真的有心无力……”
大臣们纷纷满脸困惑地看向龙寒樾:“陛下何出此言啊?”
有心无力?
难道说,陛下年纪轻轻那方面就不行了?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个大事啊。
龙寒樾握着拳头,抵着薄唇有些尴尬地咳嗽几声。
“爱卿们也都知道,朕之前年少时,是不许旁的女人近身的。朕的那些皇兄皇弟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呢。唯有朕的后院,空无一人,一直都很冷清。”
“不是朕不想享受美人恩,实在是朕有隐疾,有难言之隐……”
龙寒樾这话一出,众人满是哗然。
周侗按捺不住,立即出列颤声问道:“陛下,你……你这意思,是在说自己没有男性能力吗?”
龙寒樾的脸庞,微微地红了红。
他连忙冲着周侗摇头:“并不是这样的……朕那方面还是挺厉害的。就是要看,朕面对是什么女人……”
周侗挑眉,有些迷惘的看着龙寒樾。
“陛下的意思是……”
那些大臣,也皆都一脸懵逼地看着龙寒樾。
龙寒樾叹息一声,无奈地回道:“朕的意思是,除了皇后,朕对其他女人,都提不起‘兴趣’。其他的女人,朕只看一眼,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想要杀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