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面也才几次,这不科学啊。
盛暖都有点糊涂了。
“哎呀,你看,少爷指标都上去了啊。”老太太兴奋地指着一行数据说。
盛暖定睛一看,自己都不敢相信,不是吧?
刚才那条线还是平平无奇的,怎么自己亲了一下后就上升了?
这不科学!但是老太太哪里管得了这些,知道这个治疗法有用后,立刻就打电话给了医生:“我好像知道救少爷的办法了!”
一分钟,一个医生团队直接驾临,对着刚才发生奇迹般的事情进行研究。
其中一个医生对盛暖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采访,她刚才的动作,神态,以及乱七八糟很多医学名词。
甚至连她刚才接吻的力度都问了一遍。
“……”已经不能用尴尬来形容了。
“我觉得也不用这么详细吧?”
医生无比严肃地说:“如果不问清楚,我怎么知道要怎样针对目前的情况作出下一步的判定呢?”
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是……嘴唇轻轻地碰了一下,然后他的舌头就……”说到这里,盛暖脸红了。
囧。
为毛要她一个花季少女来说这样的事情啊?
吃不消啊。
但医生却一副很认真盯着她的样子,说:“请少夫人继续。”
盛暖脸上烫的不行。
“就……就……”
这时老太太突然发话了:“好了,少夫人年纪还小,不好意思呢,你们也不要这样详细研究了。这样吧,得出什么结果了吗?”
医生点点头:“是这样的,像少爷这样的情况在临床中很常见,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会不同的人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可能少爷对少夫人很喜欢,所以喜欢少夫人的靠近。要是可以的话,我将会为少爷设计出一套亲密接触的方案……”
巴拉巴拉的。
反正盛暖也没有听进去多少。
好在这时候张妈来了一个电话,她借口就出去了。
老太太也很大方地挥手:“去吧。”
“还有你们,也出去吧。”
“是,老夫人。”
“嘘。”薄老太作了一个嘘的动作,“不管人前人后,你们都不能喊我老夫人了,知道了吗?我现在就是梅姨,一个普普通通的仆人。”
“是。”
老太太点点头,无比满意。
在他们离开后,她忍不住揶揄了一下自家儿子:“好了,人都已经走了,你可以放松了。”
薄司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嘿嘿,被人家这么亲了一下就受不了了?”
“谁说的?”
老太太玩心大起:“那刚才你浑身肌肉紧绷干什么?我是你妈,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啊?”
薄司言冷哼一声,表情臭臭的:“那还不是你玩的太过了?”
什么换衣,什么按摩,什么亲吻。
这些动作一轮下来,哪个男人扛得住?
也就自己毅力好,才没有出现什么大症状,不然的话就是破功了。
自己还在演一个瘫痪呢,要是现在露马脚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看来你对你的这位小妻子很满意啊。”老太太调侃道,“之前我给你介绍的时候,你还死活不肯去见面,呵呵,这次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薄司言鼻孔哼声,漫不经心地拔去了身上的管子,优雅地套上了一件外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还算你做了一件聪明的事。”
“什么啊,我就是……”
然而这时,楼下响起了盛暖的声音:“你干什么?”
薄司言忙走到了窗边,推开了一半的窗。从他这个角度望下去,刚好能看到下面发生的事情。
“嫂子,又见面了。”薄凌挡住了她的去路。
刚刚今天从医院里出来,心情正郁闷呢,没想到一下车就见到了那个新来的嫂子。
盛暖一见到他,就觉得反感。
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她假装没看到他,绕道而走。
“嫂子,别走啊,天气这么好,不聊一下吗?”
我去。
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心情不好吗?”
薄凌一愣,眼珠一转,那张明明还算英俊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难道是……我哥没有满足你吗?不如你跟了我啊。”
并且自认为霸道总裁的把她拉了过去。
薄司言握紧了拳头,脸色阴沉。
老太太忙上前来阻止他,担心他一个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你别冲动啊,那些人就等着你露馅呢。”
“你刚刚装了瘫痪,外面的人就露出了尾巴,我们这才要下手,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自家儿子对小媳妇的心思她当妈的最清楚了,可现在也不是能够乱来的时候啊。
“我下去看看!”
老太太自告奋勇地就要下去。
但是这时,盛暖开口了:“哈?”
为什么他不把问题往自己身上引?反而想到别人呢?
盛暖呵呵了:“有一种人啊,就是神奇,明明自己有眼睛就是瞎,瞎也算了,怎么还不自觉呢?”
“什么?”说的薄凌皱眉了。
“当然是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要我跟了你?开什么玩笑?你从头到脚哪里值得我跟着你了?”
薄凌被怼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面目狰狞:“你说什么?你居然拿我和一个瘫子对比?”
“瘫痪了怎么了?人家瘫了也比你强,比你帅,比你有钱,你应该这么说,你连一个瘫子都比不了,你还有资格在这里瞎扯淡?”
盛暖不怕死地扯开了丝巾,各种刺激他:“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迹了吗?这就是我老公的战绩。所以啊,不要自己不行就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我们好着呢!”
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虽然刚才喊下了那一番话,但是内心还是有点怂的。
汗。
她一个花季少女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说了那样的话,也是real醉了。
薄凌眯起了危险的眼睛,很好,女人,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他嘴角一勾,低低道:“我好像突然对你感兴趣了。”
这句话,不偏不倚地被薄司言听到了。
他面无表情地打了一个电话给肖衡:“怎么办事的,为什么人能还活着从医院里跑出来?”
“啊?”
消化了一秒后,肖衡立刻明白了过来:“去的,我知道怎么做了。”
于是一分钟以后,薄家大院里就响起了某人痛苦的哀嚎声。
好嘛。
这次不是打残了,干脆废了吧。
砰砰几下。
薄凌痛苦地蜷缩着。
正迈开脚步的盛暖:“???”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好像听到了杀猪一样的声音?
“那个……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薄家仆人训练有素,统一口径:“没什么,一定是少夫人听错了。”
“……”
好吧。
盛暖也不管这些了,直接坐上车回家。
一到了家,她还没有喘口气,就见到张妈急急忙忙地出来了,给自己汇报情况:“那个温芊芊又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