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
这什么情况?
他不是保镖吗?不是号称徒手都可以打老虎的吗?薄大少爷可是亲口和她保证过的,他战斗力杠杠的。
可现在是怎么情况?
“你怎么了?”盛暖忙蹲下来。
“我……”
薄司言趁着自己的理智还在,伸手拿出了手机。
“你是要打电话给谁?”
“杀手。”
“好,我来!”
盛暖立刻拨通了杀手的电话,和他大致说了一通这里的情况。
“我马上过来。”
杀手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千万不要揭开言哥的面具。”
“为,为什么?”某女蠢蠢欲动的爪子已经伸到了他的面前。
倒也不是纯粹因为好奇,而是因为他都倒下了,总得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万一是呼吸急促,万一吐血什么的呢。
可被这么一说,盛暖的好奇心都起来了。
“一旦面具揭开,言哥会变身。”
?
“会开启无敌模式。”
啥意思?
这话怎么不太听得懂?
但是不管怎样,盛暖这次是乖乖缩回了手,再也不敢乱动了。
一分钟后,杀手赶到了,哦,身后还带来了几个黑衣人,一看就是神秘又酷炫的那种。
他们合力一起把人带走了。
留下了原地懵逼的盛暖:“你们……”
“嗯,还有你。”杀手说道。
?
就在盛暖不明所以的时候,几个男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个巨巨巨大的袋子,直接把她套了进去。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丢在真空包装里的咸鱼
然后他们还戴上了白手套,哼哧哼哧地把她带走了。
“……”
带走就带走啊,她也没有说不想跟着他们走啊,保镖倒地了,她也很担心啊。
可是为毛要用上这样的道具,搞的她有什么病毒一样啊喂。
盛暖很郁闷。
到了医院,她一脸蛋疼地从真空包装里出来。
一出来,就见到了陆然。
“嗨,少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
盛暖是认识陆然的。
“看你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她回头看了看那个真空包装袋:“你说呢?”
陆然当即什么都明白了,眨眨眼,说道:“那是因为某人会吃醋啊。”
“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然换上白大褂,神态轻松地走了进去。
他之所以会这么坦然,是因为一直以来那位大少爷都是身强体壮的代表,试问一个从小送到部队里训练,儿童时期就丢到非洲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人,怎么可能会晕倒呢。
估计又想要来一次苦肉计吧。
他微笑地走了进去,刚想要开口,突然见到那位大少爷身上起了一颗颗的疹子,他就意识到情况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怎么会这样?”他当即抬头问杀手。
一边的杀手说:“不知道,我接到言嫂的电话就来了,然后言哥就这样的。”
“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然挠挠头皮,好一会儿才冷静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和你说吧,上次老大把少夫人体内的毒素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通过各种药物把毒素压了下来,本来以为没事了,可是……”
他不敢相信:“怎么会复发的呢?”
而且还是这样来势汹汹。
“治好言哥。”杀手已经拔刀威胁了。
陆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给我添乱,快点出去,我要进行抢救了。”
杀手点点头:“可以,但是治不好……”
“出去!”
砰。
陆然一下关上了门,用力地挠挠头皮:“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救回来的!”
他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叮。
外面响起了灯。
手术中这三个字无比具有冲击力,盛暖都懵了。
手术?
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
看着从里面出来的杀手,她忙上前问:“他怎么样了?”
“要进行抢救。”
“什么?”
抢救?
那不是说明很严重了?
盛暖心跳的很快很快,都不敢去想,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你还记得言哥做了什么吗?”杀手秉承着绝对不错过任何细节的原则在问。
盛暖却是脸红了。
“也,也没有什么啊。”
“言嫂,请你说实话!”杀手语气严肃,“现在言哥已经危在旦夕了,请你仔细想一想。”
杀手那是谁啊,刀口舔血过日子的人,浑身上下那是戾气十足,一开口就是血雨腥风的那种。
他那么一问,盛暖有点吓住了。
“我……”
擦。
这让她怎么说?
总不能说他们之间刚才差点抱了一下吧?
那不是实锤她出轨保镖了?
“没有啊……啊!”
因为杀手已经掏出了匕首了。
“你要干什么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
撕拉。
衣服被匕首割了一个口子。
杀手拿起来闻了闻:“有味道。”
“我每天洗澡的……”盛暖有点囧囧的。
“不是这个味道,而是一股奇怪的味道。”
盛暖也凑了过去,一闻,发现还真的是。
她不记得今天来的时候喷过香水啊:“难道是去节目组的时候不小心蹭了别人的香水?”
杀手皱眉了,按照道理来说,蹭了香水是绝对不可能维持那么长的时间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嗯。”
他酷酷地留下了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
所以就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
盛暖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等啊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就见到自己睡在了一张床上。
床?
她不是在手术室外等着的吗?
一起身,就见到了躺在另一张床上的保镖,她脸色一变,忙过去了:”你怎么样啊?”
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会是……
她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杀手刚才说的,他在进行抢救,总不会是……
盛暖的眼眶一下红了:“你醒醒啊,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要是你出事了,我……我……”
“你就怎么样?”
躺着的人突然开口了。
盛暖脑袋有点晕眩晕眩的:“你……”
“哦,我没事,我就是睡着了而已。”
“什么?”盛暖蹭的一下起来了,火气十足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可不这样,怎么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薄司言调笑道。
盛暖似被戳中了心事,心虚的不行不行的:“谁,谁在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