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保镖君阴沉的脸色,盛暖滴汗了。
“……”
为什么此刻自己有种出轨被老公捉奸的既视感?
很方。
叮。
又一条信息进来了。
“抱歉,刚才手机被盗号了。”
盛暖忙解释:“其实是他的手机被盗号了。”
“哦,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这是真的!”盛暖都急得要冒汗了。
薄司言微微挑眉:“要我相信也不是不可以,你直接告诉他,你已经嫁人了,你和你老公很恩爱,每天晚上都要进行十次以上的夫妻活动。”
“!!!”
盛暖喷水了。
我去,你造谣也要有个限度啊。
“不是,你家少爷那身娇体弱的,十次是不是……”她现在已经不想说要不要发信息这件事情了,按照这家伙的尿性,估计是要的。
但是能不能画风正常一点。
薄司言不以为然,毫无廉耻地一一举例:“晚饭之前一次,吃后一次,洗澡前中后场一次,后面还有在床上……”
“停停停!”
盛暖面皮一阵阵地抽搐。
“那还是人吗?”
他转头盯着她,眸色幽深:“是你太不懂男人了。”
“什,什么?”被他那么一看,盛暖心里方方的。
有种不怎么敢看他的感觉了。
这种时候还是和他减少不必要的对话,不然的话,咳咳,可能会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嗯?”
她蛋疼地上交了手机,那心情和小学生被迫把手机交给老师一样。
薄司言说:“既然你自己不说,那么我帮你说。”
她低头了。
但关键是,打字就打字了,这位保镖同学还嫌不够,故意大声地说出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刚才我正在忙呢。”
“你忙什么?”傅子聪顿了下,印象中那丫头不会这样和自己说话的。
“当然是在和我的老公大战三百回合了,我们相处的很好,他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盛暖的脑袋快垂到地上了。
求求你了,能不要用你那骚包一样的语气说吗?
真的很醉人啊。
“???”
傅子聪皱眉了,他今天的手机又中毒了?
“你在说什么啊?”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和我的老公继续啪啪啪了。”
在打完了最后一个字,薄司言把手机还了回去。
盛暖:“……”
已经没脸了。
“好了,我已经帮你彻底解决了,以后那个男人不会再来骚扰你,你们就是纯粹的工作关系了,是不是很感谢我?”
感谢你妹啊。
盛暖快哭了,可又不能表面出来,只能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
“真是谢谢你了啊。”
“不用谢。”薄司言嘴角一勾,意味深长地说,“说不定今天你就能和少爷顺利滚床单了呢?”
要是老妈准备的妥当,今天的确可以摆脱童子身了。
盛暖呵呵。
到了薄家,那位保镖君又一如既往地消失了,按照他之前的说法,那就是担心看到她和少爷不可描述的一面。
“……”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暗示多了,她今天进来的时候,总觉得提着一颗心,有点方。
可想想,那位少爷都病成那样了,还能对自己做什么?
想多了吧。
“哎呦,少夫人你可回来了啊,我们家少爷啊,没有你在身边,吃都吃不好,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这不,今天还吐血了。”老太太一脸悲伤,就差点淌眼抹泪的了。
“这么厉害了?”
自己离开也才没多久啊。
“哎,你是不知道啊,少爷的病情来势汹汹的,医生说……”
盛暖有点方了,不会吧?
她忙蹬蹬地上楼,一推开门,当即就吓坏了。
这之前还好端端的人,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位大少爷现在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她伸手凑过去,天,连呼吸都这么微弱了?
不行,得马上进行胸腔按压才可以。
盛暖脑子飞速转着,回忆着前段时间医生给自己科普过的知识,什么双手交叠,然后在对方的胸口位置进行按压,还要有节奏巴拉巴拉的。
反正按就对了。
她麻溜地过去了,按了起来。
可能是站着不方便,她直接爬到了床上。
“我说,你可别死啊。”不然老娘以后的钱要怎么赚?
盛暖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躺在的薄夜擎差点闷哼了一声,这个臭丫头,坐的时候这么用力,就不担心把自己给坐断吗?
“嗯……”
?
什么声音?
不管了,继续坐。
一下去,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咳咳,硬邦邦的。
“……”
就算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
我去。
你大爷!
一个瘫痪的人都会做出反应吗?
就在她麻溜准备下来的时候,门开了。
进来的方莹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盛暖:“你……你在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我就是……”
盛暖想要解释,但是低头一看现在自己的姿势,好像有点解释不清。
“那个。”她说了一句不管电视剧还是电影中都很通用的一句开场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莹莹眯起了意味深长的眼睛:“了解,了解的。”
“……”
擦。
你了解什么啊。
“我知道少爷好看,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连一个病人也不放过。”方莹莹斜眼。
“!!!”
盛暖很想手撕了她的嘴:“你瞎说什么啊。”
她很无语,嘴角狂抽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
方莹莹这才后知后觉地解释:“哦,是这样的,我刚才听人说少爷吐血了,我担心会不会是我们上次给他吃的糯米团子有关,这想来看一下,没想到……”
最后一个眼神说明了一切。
“都说了不是了!”
盛暖有点烦躁,要怎么样和她解释,她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只是想要就他呢?
“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也来看看,顺便给他进行一下呼吸急救法,刚才坐在他身上只是为了增强按压胸腔的力道。”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方莹莹才不鸟了,她直接上前探了探人家的鼻息:“呼吸非常有力啊。”
“???”
她也上前,一探,发现才真是这样。
奇怪了。
刚才不是还一副微弱的样子吗?
难道自己坐在人家身上,他就分分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