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劫难发生,那就乐观点,准备随时迎接上天赐予的苦难。
客蔓心态良好,反正自己已经全网黑,她努力平和好自己的心态,想到自己已经成为全网黑偶像了,也没什么更大不了的了。
直到回到棉袄的房子去,刚打开门,就看见了全副武装的棉袄葫芦和林宁三个人。
客蔓吓了一跳,看着穿的像个太空人的三个人,她往里走去,神情不掩自己的惊讶。
“你们这是干什么?演去外太空?”
看见客蔓回来了,她们三也很惊讶,连忙把客蔓拉进去坐下。
“馒头!你怎么回来了!”率先嚎叫的是葫芦,她拉着客蔓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在,最后长叹一口气。“呼,还好你没什么事。”
“你们这是怎么了?因为担心我才穿成这样的?”客蔓指了指她们身上奇奇怪怪的装备。
“馒头,我们还以为你会被围攻,正准备出去找你,然后救你。”林宁把手机端到客蔓的面前去。
好家伙,又是一条热搜。
“哎,这条热搜的热度好像降了,不过还是很多人在讨论。”林宁说。
这条热搜就是说客蔓和秦浩一起逛超市那个。
厉云深花了不少钱去把这条热搜买下去,但因为讨论的实在是多,所以不管他们怎么压,也还是有热搜的。
客蔓皱着眉把热搜看完。
她的好心帮扶孕妇在众人的嘴巴下变成了炒作,牛逼,说客蔓借帮孕妇以此洗白。
还有人说,客蔓作秀去医院找自己的婆婆,其实真实目的是去找秦浩约会。
两人一起出现在超市的照片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客蔓看完,满心无语。
她看着几个姐妹,问:“这,你们也信?”
三番几次和秦浩同框出现,这样敏感的时期也还没能避险成功。
棉袄她们也不分不清状况了,但是秉着相信客蔓的原则,棉袄说:“网络上怎么说你我们都不在乎,我们只信你说的,就算你和那个秦医生真有什么,我们也相信你的选择。”
人类的本质就是双标。
碰见别人出轨,我们干死她。
碰见自己的姐妹移情别恋,别说了,一定是有原因的。
葫芦和林宁也点点头,为自己的姐妹双标一点都不过分,又没杀人放火,感情这回事大家都是半斤八两。
她们一致认为,只要客蔓开心就好了。
这样实在是有些三观不正,但她们不在乎。
客蔓翻白眼,拍了棉袄的后脑勺一下。
“愁眉苦脸大义凛然的样子干啥呢。我没出轨,我和秦医生是清白的!”
客蔓又把发生的事情给她们细细解释了一番,最后一叹气一蹬腿,哀道:“没人比我更惨了吧,逛个超市遇见孕妇就算了,结果还遇见了秦浩!”
本来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回更洗不清了。
大家都在网络上骂客蔓。
很奇怪是吧,人都是这样的,你越是个公众人物,他们越是要抓着你的一点无限放大找茬,反正你不好过了,她们就开心。
本就没人见得别人别自己好,人的嫉妒心向来如此,只是有没有人承认罢了。
棉袄听完,怒斥一声:“那群麻瓜真应该全死!你的好心竟然被人这样误解消费!”
完后她又哀其不幸地看着客蔓说:“不过,姐妹,你也太背了,重点是那个秦浩,他怎么又出现了,真的洗不清了。”
客蔓比她们都乐观一点,她还笑的出来,“反正洗也没人信。踩到狗屎运的时候,谁比谁幸运!”
林宁和葫芦心疼地看着还在笑的客蔓,双双摇头,都很佩服她的淡定和乐观。
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这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顶住的。
客蔓不以为然,她翻了个身,眨眨眼睛,心中沉思。
倒也不是她多乐观多勇敢,只是情况已经这么遭了,再哭也回不去了,不如,乐观一点?
今天的天气很好,客蔓躺沙发上,窗外阳台有阳光照进来落在她身边,客蔓伸手去碰那光。
黑暗一次次吞噬我的时候,我就该意识到,我本身是一束光。
网上的热搜反反复复地爆,客蔓也懒得去看了,情况再严峻一点的时候,秦浩按照客蔓给的建议发了律师函,但这件事实在是给人一种有理有据,不管怎么解释都是想洗白的错觉,所以即便是律师函也没有起到多大的震慑作用。
后来没了法子,客蔓只好不去看这些东西,安静的在棉袄家养胎,有这几个姐妹陪着自己,客蔓的生活也不算是太无聊。
而厉云深和客蔓都互不联系的日子里,魏媛和厉云深便走的很近。
他们几个到底还是都处在人的峰尖浪口处。
很快就有八卦的媒体在网络上爆出魏媛和厉云深一起进出的视频和照片。
风向倒是也没有转的很快,但是不知道是谁开始带起了节奏,说客蔓和厉云深其实一直都是合约夫妻巴拉巴拉,两个人一直都是各玩各的,根本就没有感情一说。
客蔓也已经挨了一周多的骂了,被人说是各玩各的以后,风波又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最烦的还要属厉云深了,作为一个最无辜的人,他三番几次被带上热搜,现在更是和魏媛莫名其妙扯上了关系,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恰巧今日魏媛又来了。
人还没进去,就先看见了里面大厅里坐着厉云深。
魏媛有些忐忑,却还是很欢喜地过去跟厉云深打招呼。
“云深!”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魏媛会来,厉云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这一周她可是风雨无阻的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厉家老宅是魏媛的家了呢!
厉云深给魏媛的态度很冷淡,魏媛并不以为然,她往前提了提了自己手上的东西,跟厉云深说:“云深,这是我新学做的糕点,你尝尝吗?”
说着就殷切地给厉云深捧了一块出来。
厉云深轻轻地皱眉,看着魏媛赤手拿那块桂花糕,软软地淡黄色陷进了魏媛的指甲缝里。
他!有!洁!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