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郸听着南宫勋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也是无奈的笑笑,确实他太唐突了,就这样,突然之间跑到这里,任谁都是没有办法相信的,更何况之前两个人还是敌对,又为了一件事情争吵不休,甚至大打出手,又怎么可能让南宫勋突然之间相信他们。
“信不信由你,这一次来找你,我真的是有了十足的诚心,既然你不稀罕,那么我离开便是,免得让你觉得我是奸细。”
邯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让南宫勋心中生了疑问,原本他与邯郸接触也只是打着一种算计,可渐渐地他发现这个女孩子实在是太过有趣,让他渐渐的有些陷入到这种感情当中。
“这段时间我并没有把你困在营帐当中,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也是我给你最大的信任了,难道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南宫勋皱着眉头询问着,而邯郸笑了笑,并没有作答。
“殿下,若是觉得这一次邯郸来到这里,扰了殿下的清闲,那么邯郸离开便是,明日邯郸便收拾行李离开。既然殿下不相信邯郸,那么邯郸还在这里留着做什么呢?”
邯郸话落便蒙上被子准备睡觉,而这时南宫勋心中也渐渐地软了下来,看着邯郸无助的背影,心中也在思考着让邯郸涉入自己所有事情的可能。
邯郸不知为何将这些话说出来以后不久便睡着了,而南宫勋从邯郸的营帐离开以后,反倒是睡不着觉了,他也在反复思考着邯郸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想着要不要叫邯郸带到自己也的建设堤坝的区域。
他思考了许久,最终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果然,面对这个女人,他还是容易心软,曾经已经心软过一次,这一次还是这个样子。
不过有些事情既然是自己已经决定的便要无条件相信,不是吗?他相信邯郸会为了他的事情而努力,也相信邯郸不会出卖他,若是邯郸出卖了它的话,那么他也便认了,毕竟所有的过错都是自己的事,自己信错了人。
最终他想开了,便也沉沉的睡去,白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劳累,夜晚一定要好好休息,第二天他才能够更好地解决的那些事情。
第二日清晨,邯郸起床,便准备收拾行囊,起身离开,既然他已经没有可能进入到建设堤坝的区域,那么便离开吧,还是要尽快的回到君上的身边,与君上一起商讨这件事情才行。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门口多了两个守卫,连个守卫手中的长剑十分的冰冷,让他的心也渐渐地跌入了谷底。
他的心中有些怀疑,是不是昨天他有些着急,所说出的那些话,让南宫勋起了疑心,不准备让他离开,不是那样的话,他真的想要一巴掌打死自己,为何会那样急于求成,慢慢的南宫勋一定会将他带入到那里,他相信。
“殿下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你们两个来这里拦着我,既然他没有任何想要让我帮助他的意思,那么便离开便是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是你们殿下到底想要做什么。”
邯郸强压住内心的慌乱,皱着眉头询问者,而这时门口的几个守卫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也不知,殿下到底是怎么了,突然之间派他们来这里守着邯郸姑娘。
“邯郸姑娘,还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才是,毕竟这是殿下吩咐的,即便我们不想,也必须遵从,所以还望姑娘还是留在屋子里面,不要四处乱走的为好。”
那个守卫歉意地说着,而邯郸的心中却有些打鼓,甚至想要传书让牧尘尽快来接他,毕竟一直停留在这里,若是南宫勋抓到了他与牧尘之间通信的证据的话,那么想必他会被扔到河里喂鱼吧?
邯郸还在试图和那几个守卫讨价还价,可那几个守卫最后却全部都不理会他了。无奈之下,邯郸只能够回到屋子里面,静静的等待着南宫勋的到来。
直到到了傍晚,到了用晚饭的时间,南宫勋才来到了他的营帐当中,看着他丝毫没有任何动过的迹象的晚饭,皱了皱眉头。
“怎么,难道真的是执意要走,竟然连饭也不吃了吗?”
南宫勋坐到了邯郸的对面,拾起了碗筷,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看着邯郸一副赌气的样子,便觉得今天他把邯郸困在这里,邯郸或许会生气。
“怎么不想理我,真的就这么想离开吗?你之前不是说过是为了来这里看我,所以才过来的吗?难道说就是因为你觉得我不相信你,所以便要离开了嘛,你又让我该怎么相信之前你所说过的那些话呢?”
南宫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邯郸这个姑娘,其他的方面都是特别好的,唯一就是犟脾气,是他没有办法改变,也没有办法驾驭的了的。
“殿下,还请撤掉外面的那些守卫,毕竟昨日邯郸已经说过要离开,殿下又何必做出这些事情来拦着我呢,要杀要剐听殿下的便是了,殿下既不相信我,又为何来到这里,假情假意的对我说这些话呢?”
邯郸冷冷的说着,而这个话也真的是让南宫勋没有办法接受,原本他只是想要留住邯郸罢了,可看着邯郸这一副生气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或许是做错了。
“其实是这样的,昨日听到你说要走,便觉得有些慌乱,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而白天我又有事情需要去忙,不能够时时刻刻看着你,所以便吩咐他们来这里守着你,他们可曾对你做过什么逾矩的行为吗?”
南宫勋说着眉头说着,白天他要忙着监督水坝的建造,所以没有时间时刻陪在邯郸的身边,又担心邯郸会趁他不在偷跑,所以才派人守着。
不过看着邯郸现在的这副样子仿佛是误会了什么,这让南宫勋的心中十分的无奈,原本他是为了邯郸着想,可现在看着邯郸的这幅样子,他都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