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对无言,牧尘虽说有事情想要问邯郸,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倒是有些不好开口。
“君上,现在午膳也已经用过了,若是君上有什么事情想要为邯郸的话,便直接问便事了,没有必要再与邯郸继续这样兜圈子,要知道君上所想问的,无非只是几件事情罢了,邯郸心中都已经有数了。”
邯郸擦了擦手,无奈地说着,一直以来,两个人之间从不曾有过这样支支吾吾的状况,而这一次牧尘很明显是不想直接与他讨论这些事情。
“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只是想要知道你以为那个和黑衣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为何他会来给你送药。”
牧尘皱着眉头选择,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事情。至于药瓶无非是小女儿家小打小闹的把戏,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凌羽既然没有办法护得住那个药瓶,他便没有任何权利再一次抢回来的。
“君上,我跟那个黑衣人可别没有什么太多的关联,无非只是见过几次面罢了,至于他为什么送给我那种药,我也不太清楚。”
邯郸皱着眉头说着,她倒是也希望那个黑衣人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两个人之间会渐渐的走的如此之近,他倒是想要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那上一次你去查看有关于那个百姓的事情的时候,与他撞见之后便再无关联了吗?”
牧尘询问道,语气中很明显是不信的,毕竟若是两个人一点关联都没有的话,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闯进花楼来找邯郸。
“不曾有过,难道君上是在怀疑邯郸的衷心吗?邯郸从不曾和那种人有过任何的瓜葛,只是碰见过一次罢了。”
邯郸皱着眉头看着牧尘,他有些不敢相信,牧尘现在竟有些怀疑他。
“好的,大概的情况,我的心中也多少知晓了,你好好养伤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你再继续管了,若是那个黑衣人再一次来到这里的话,也希望你能够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他引出了那些事端,很明显就是我们的敌人。”
牧尘话落便起身打算离开,毕竟他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停留下去了,他该问的也都已经问过了。
“好的,君上,那么邯郸就不送了。”邯郸的声音有些冰冷的说着,虽说他疑惑牧尘所问的这几件事情,可她也听得出牧尘与其中的意思,无非是在质疑他对花楼,对魔域的衷心罢了。
原本他以为牧尘这一次来到这里,是要质问有关于药瓶的那件事情,可不曾想牧尘竟问了与那些事完全无关的事,也是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狡辩的事。
不过他相信牧尘是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怀疑他的,那么询问这些事情一定是有牧尘的原因,所以说他不知到底是什么,可也不敢妄加揣测。
而牧尘又一次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发现凌羽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那里面等着他,看着他走进了屋子里,立刻便扑过来抱着他。
“君上,你可有把那个药瓶给凌羽要回来吗?那个药瓶凌羽真的十分的喜爱,若不是因为真的喜欢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抢姐姐的东西呢?”
凌羽抱着牧尘,一边看着他的手中,一边伸手摸他的怀里,发现并没有之前他抢过来的那个药瓶,立刻变有些不开心的嘟嘟嘴着说着。
“好了,你就不要再闹了,这一次我去找你邯郸姐姐并没有和他说这些事情,并且那药瓶是属于他的,你当初擅自拿了过来,便是你的不对,你又怎么好再去管她要回来呢?”
牧尘叹着气说着,而很明显,凌羽对牧尘这样的回答是十分不满意的,他跑到了一旁,坐在牧尘的软榻之上,不再理会牧尘。
而这一次牧尘也没有去安慰他,只是在一旁。看着自己手中的一些文案,毕竟这些东西是他为南宫泽夺得天下所必备的
牧尘坐在那里,越想越觉得心烦,毕竟有些事情已经远远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原本他以为自己对邯郸的事情丝毫不在意,邯郸只是他的一个手下罢了,可是到现在他才意识到,有些时候邯郸的所做所为是可以影响他的心情的。
邯郸看着牧尘心烦意乱的样子,凌羽立刻便想要凑过去,可就在这时,却有守卫敲响了他的屋门。
“君上,二皇子求见。”那守卫声音冰冷的说着。
牧尘倒是愣住了,原本他与南宫泽之间的合作关系在最近这段时间也渐渐的淡了,毕竟他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南宫泽即便是需要他的帮助,也不想就这样被他拉下水。
他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仿佛变得十分的有趣,他想要看看南宫泽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毕竟有些事情或许只有他能够解决,但南宫泽在这个时候来找他一定是别有目的的。
当牧尘迈出门以后,那个守卫便递了一封信到他的手上,他有些疑问地拆开了一些,发现果然南宫泽是没有勇气来到这里,只是约她出去。
牧尘心中疑惑,立刻便换了身衣服,走出门,他按着两个人的约定,来到了一家茶楼里,南宫泽早就已经等在了里面。
牧尘看着南宫泽的样子仿佛也消瘦了不少,看样子这些事情也是多少给他带来了一些打击的,这段时间南宫泽也不得不将所有的爪牙全部都收起来。
而另一边,南宫泽见他来到了这里,立刻便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将他一路引导到位子上。
这副姿态到时让牧尘愣住了,平日里见面的时候都不见南宫泽如此低姿态,这一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记得上一次两个人不欢而散的时候,南宫泽对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而这一次,他倒是想要知道南宫泽到底有什么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