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并没有做出什么牺牲。这段时间,画无骨每天夜里除了抱着他睡觉以外,其他并没有任何的逾矩。
“不曾,画无骨不曾为难于我,这段时间,他对我是照顾有加的,不然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允许我来到这里探望你,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出去照顾我。”
君拂笑着说着,泣歌同样也笑了,他知道两个人早晚会见面的,相比较于泣歌,画无骨更在意的是阡陌,若是君拂提出要将阡陌放出去的话,想必画无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泣歌,我发现这里并没有守卫看护,而且这牢房的锁也并不是十分的牢靠,为何你们两个不逃出去呢?以你们两个的实力,想必你跑出去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吧。”
对于这一点君拂不理解,原本他以为画无骨派了许多的人在这里守卫着,所以阡陌与泣歌才没有办法逃的出去,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几乎一个守卫都没有,为何两个人还是没有办法逃的。
“君上,并不是我们两个不想逃走,只是当我们两个踏进这里的时候,便已经被设下了禁制,此时我们两个根本没有办法调动起魔气,所以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废人。抱歉,君上这一次我们给你拖后腿了。”
泣歌无奈地说着,原本他作为一个下属应该做的事情是保护君拂,可现在君拂为了保护他们,究竟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这一点君拂不说,他的心中也是清楚。
“你这傻子,又说什么给不给我拖后腿呢?要知道若是没有,又怎么会有我这个魔君的存在呢,只有把你们在身边,我才能够真正的成为魔君。”
君拂笑的说着,现在他已经大致的了解了一些状况,泣歌与重瞳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很明显是有人来照顾,应该无什么大事,而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看下阡陌,看一下阡陌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你们两个这段时间可有见到阡陌,可知道他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我想要去看看他,可我知道画无骨或许是不会同意的,我只希望能见他一眼便好。”
君拂无奈地说着,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阡陌,也不知阡陌身上的伤到底怎样了,阡陌所受的伤比泣歌和重瞳还要重一些,若是画无骨不给处理的话。想必现在已经九死一生了。
“君上,他那边的状况可能不大好,因为画无骨并没有派人去医治他身上的伤,全靠自己仅剩的一些魔气调整的,想必现在即便还活着便已经是万幸。”
泣歌有些纠结着说着,毕竟现在他的魔气已经被完全的压制住,想必阡陌也好不到哪里去,若是没有魔气自己调养伤口的话,那些伤口想必已经发炎溃烂。
“这件事情我自然是有办法的,我会继续与画无骨说,让画无骨将你们放出去的,阡陌那边我也会尽可能的去努力,可是我觉得希望不是特别的大,等有机会你们便把他救出去就好。”
君拂话落便站起身,虽说他舍不得离开泣歌,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要去看一眼阡陌,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即便他舍不得,也不得不离开。
而泣歌此时心中所想,却并不是君拂何时能来救他,而是君拂该如何才能够将自己保护好,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帮的到君拂了,只能够靠君拂自己。
而当君拂方才走出泣歌的牢房,画无骨那边也结束了与阡陌的交谈,立刻便走了出来,拦住了君拂的去路。
“怎么样?泣歌我可从未杀害过他,我甚至找了医师来为他医治,这下你满意了吧,等他的伤势完全好了,我便把他放出来与你作伴。”
画无骨一脸邀功的看着君拂,而君拂却给了画无骨一个十分冷漠的眼神,他现在不想看画无骨,而是想要去看一下阡陌。
“他伤的那么重,你还要让他在这牢房中休养,你甚至压制住了他的魔气,难道你觉得现在的他想要调养好是件简单的事情吗?”
君拂冷冷的说着,而画无骨也是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会引起君拂的不满。原本他想着,或许这一次能够哄君拂开心,可看着君拂立刻便拉下了脸,他也有些害怕。
“你带我去看一下阡陌吧,我想知道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你可有找医师来为他治疗?”
君拂询问着,而画无骨看着君拂这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心中充满了烦躁,他最讨厌的就是君拂的这幅样子,明明在他的身边,却心中想着另外的一个男人。
“君拂,你要知道现在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而不是阡陌,所以希望你的心中也只有我,而没有他,我对他怎样又如何?你在意的不应该只是泣歌吗,本君已经让你去见了泣歌了,你还想怎么样?”
画无骨抓着君拂的手,狠狠的将她甩在了地上。原本画无骨并不希望自己如此暴躁的,可每当面临阡陌的事情,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无论他在这牢房里与阡陌说了些什么,到底有多么的高高在上,只有在牢房面面对君拂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爱情到底有多么的低贱。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救他,不要让他死在这里而已,你封印了他的魔气,他没有办法自我疗伤,后果会十分严重的,我仅仅只是想看他一下,难道连这都不行吗?”
君拂皱着眉头说着,而画无骨却冷笑了一下,他并不想与君拂争执这些,他知道现在君拂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都是骗他的。
而君拂依旧在尝试着与画无骨沟通,可此时的画无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画无骨,现在的他时不时便会陷入到疯癫当中,当君拂所说的话,不合他的心意的时候,他便选择不听或者是直接对君拂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