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歌此时已经十分虚弱,可是他眼神中的那一抹仇恨君拂还是看得很清楚的。果然是但凡遇到了与画无骨有关的事情,泣歌就没有办法冷静的下来。
“君上这段时间魔域损失在袍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属下才会带着重瞳来到这里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可是刚来到这的时候便遭遇到了伏击,并且被九重天的人说这里出了一个魔物。”
泣歌皱着眉头说着,他根本就没做过什么,而那些死了的人是因为魔种才会这样的,要不是因为他们觊觎魔种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被魔种喜感的经历呢?
“好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之前也听那几个让人觉得恶心的九周年上的人说过了,她们将这些事情完全的推到了魔域的身上,说这里之所以会死了很多休闲的人都是因为魔域的缘故。”
君拂皱着眉头说着,想到九重天的那些人,他就觉得无奈,毕竟让一直以来这些人对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要说不恨,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又该如何恨起。
“君上,看来这一次九重天是要对我们进行反攻了,一直以来九重天都十分的隐忍,可这一次却出手如此的迅速,再这样下去的话,魔种早晚会被他们夺去的,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守住,这也是哪怕知道你不在,我也要尽快的赶来这里的缘故。”
泣歌祈求一般的抓住了君拂的衣角,他知道君拂无论如何都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若是这种事情出现了的话,又该如何?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么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扩大下去。
“魔种对于九重天的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所以他们不会来夺魔种,只是来这里想要摧毁掉这魔种罢了,我是不会允许他成功的,若是失去了魔种对于魔域来说真的是损失惨重。”
君拂认真思考着眼下的事情到底应该怎样去做,可这时她才意识到,或许自己早就已经处于被动的局面了。
“阡陌,你先将他们两个带回去,毕竟这并不是魔域,在这里养伤,早晚是会被九重天上的人发现的,你们两个的伤势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加入战斗了,这一场战斗就由我来主持吧。”
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君拂的心中是充满喜悦的,虽然说这两个人,这一次为他付出的力度是特别多,可是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他,哪怕已经身负重伤,也要想着为他效劳。
“君上,这怎么可以,本身就应该是我来负责的事情,属下因为这件事情,虽说受了伤,可却并不致命,怎么能够将这种事情遭到君上的手中,”
泣歌立刻便十分着急的说着,他不想让君拂陷入到这种事情当中,若是再出现一次的话,她一定不会轻易地原谅自己的。可这时君拂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这种事情他都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
“你既然喊我一声君上,便知道这种事情我不能不管,若是任由九重天再继续这样欺辱下去,那岂不是显得魔域好欺,显得我这个魔君好欺嘛。”
君拂笑着说的,她不想去理会九重天的事情,可并不代表他不想理会魔域的事,与九重天之间的战斗,他可以交到泣歌的手上,无论成败与否,他都是不在意的,可是魔种的事情不一样,如果失去魔种对于魔域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阡陌,听到了没有,记得要带他们两个回去休息,而后传我的命令,让魔域十万将士到袍江集合。”
阡陌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已经愣住了,他有些想不到君拂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而看着君拂嘴角的冷笑,他便知这一次君拂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九重天的所作所为而感到生气
“娘亲,派人来人界攻打袍江,这种事情是不是应该再考虑一下,毕竟这不是小事,虽说魔种对于魔域十分的重要,可并不能因为你的一时意气,就做出这种事情来,要知道魔域的子民在你的心中的地位,可是远远高过魔种的。”
阡陌皱着眉头劝着,而这时,君拂已经做好了决定,自然是不会听阡陌的劝的,她冷冷的看了阡陌一眼,阡陌无奈只能够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泣歌虽说也觉得君拂这样子做是有冲动的成分在的,可他为君拂现在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欣慰,毕竟现在的他已经多少的放弃了曾经的那些事情,这也是一件好事。
“你们两个现在也跟着阡陌一起回去吧,至于这里的事情我能缓就缓,暂时的不让画无骨他们有机可乘,也希望你们能够在我抵挡不住的时候及时的赶来,若是没有办法赶来的话,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君拂吩咐着,而重瞳与泣歌两个人想要拒绝,可是看着君拂的那种眼神,便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够乖乖地认有阡陌,将他们两个送回魔域。
阡陌也同样回到魔域去调集兵马,而整个屋子里面只剩下君拂一人,此时的她心里却满是苦涩,终究两个人还是走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想的,可画无骨却一次又一次的触犯他的底线,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放过画无骨。
“画无骨,你到底还要做到什么地步?画无骨,你到底还要逼我到什么地步?难道你觉得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逼我,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画无骨你不要太天真了。”
君拂皱着眉头说的,而这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觉得十分的恶心,为一直以来画无骨所做的事情而感到恶心,明明说着他的心里满是君拂,可结果呢?为何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画无骨,你觉得我是真的傻吗?会任由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难道你觉得一直以来我的所作所为真的就让你无法接受吗?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只愿此生与你永不相见。”
此时的君拂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喃喃自语,没有人能够安慰她,也没有人会赞同他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