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君拂则是十分无奈的坐在屋子里面,观察着外面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时之间,他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为何?是什么让泣歌如此忌惮画无骨,若不是因为泣歌忌惮画无骨的话,为何会出现这些事情。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每一次他们两个见面都是先拔弩张的气氛,倒是真的让我有些搞不懂,你们两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君拂皱着眉头问道儿,这个时候关童与楚泽萧两个人自然是不能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的,所以只能够摇摇头,但是看着君拂两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疼爱,果然君拂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连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啊,我原本以为你们两个是泣歌找过来的,应该对于他的事情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的,可是现在看来,仿佛你们两个对他的事也不是很了解,最近这段时间他到底是怎么了?”
君拂皱着眉头说的,但他同时也是多多少少有些关心画无骨的,如果是画无骨此时能够踏进魔域的话,说不定他能够对画无骨相对来说以礼相待,可很明显,泣歌不会轻易的话,画无骨进不来这一点已经成为事实。
此时外面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不像屋子里面三个人之间那样和谐了,虽然说现在泣歌已经尽可能的平复心情,可依旧不代表着他愿意让画无骨踏进魔域,他知道若是画无骨踏进魔域的话,那么以后就没有办法轻易的赶出去了。
“泣歌使者又何必像防贼一样防着本君呢?要知道本君这一次来,无非只是想要为君上送一份贺礼罢了,难道连这个你们都不允许了,也不是本君说你们魔域待客之道的问题,只是泣歌使者,你自己的待客之道仿佛是有问题的吧。”
画无骨无奈的笑着说道,而这个时候泣歌则是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笑容,画无骨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若是可以的话,他自然是不想再与泣歌之间产生任何的矛盾,可眼下还真的是不允许。
“少君自然也是说过这一次是想要为我们君上庆祝生辰,既然现在少君的礼物已经送到,而我们君上也已经收到,那么自然也就不需要少君在继续在这里停留了。”
泣歌这是根本不给画无骨反驳的机会,既然他现在已经决定要让画无骨远离君拂,那么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画无骨逼上绝路才行。
画无骨见泣歌已经将逐客令下到如此境地,自然也是不好再继续停留,说是他继续停留,传出去的话,对他和君拂的名声都是不好的,所以也就只能够顺了泣歌的心,将寿礼放在地上,转身离开。
看到画无骨离开泣歌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若是画无骨在继续执意向里面走的话,他还真的是有些拦不住了。不过好在画无骨也是一个要颜面的人,既然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他自然也是不会继续强人所难。
而此时,坐在屋子里面的君拂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惋惜,若是画无骨再坚持一下,坚持着一定要迈进这个魔域,那么说不定他就会让泣歌将画无骨放进来的,毕竟画无骨可是九重天上的少觉,他那也不能够太过为难画无骨。
“若是他能够进入到这个魔域,那么我一定会护他周全,可是终归他还是没有办法进来,到也不用说是失望,毕竟对于他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期望,可是……”
君拂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说玩,可是关童与楚泽萧知道君拂的这个表情到底代表着什么?他们不想说,毕竟泣歌为了君拂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们只希望泣歌所做的一切都能够有一个好的收获。
“看君上心情仿佛十分的好,可是君上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关童知道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于理不合,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君拂一步又一步地走进画无骨的陷阱里,他一直以来都知道画无骨或许对君拂之间别样的感情,可他也害怕,害怕君拂被画无骨欺骗。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罢了,既然外面的那只苍蝇已经被赶走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好好的再欣赏一次你们两个的合作吧,毕竟这种合作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看到的。”
君拂恰逢适宜的转移话题,而这一点关童,同样也是知道,既然现在君拂不想说这件事情,那么他便不提了,毕竟两个人之间很多事情已经是虚妄,若是可以,他也希望再一次提起这些事情的。
而关童见君拂并没有任何想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又拿起了剑舞了起来,而楚泽萧也同样没有说话,吹起了萧,两个人之间的配合已经达到天衣无缝的地步。
当泣歌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个场景,一时之间也是被迷的眼睛,毕竟不是每一次他都能够看到两个人合作的。
无论是泣歌还是君拂都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他们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两个人,看着关童舞剑,楚泽萧吹箫,画面美得不行。
泣歌也就仅仅只是愣了一会儿,毕竟这样的画面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他曾经也见过重瞳给君拂舞剑的画面,只是重瞳的剑从来都不是为他舞的,虽然他的心里十分的难过,可对于重瞳与君拂两个人,在怎么难过,也说不出什么不好来。
而这个时候,君拂看到泣歌走了进来,对泣歌笑了笑,他知道一直以来泣歌与画无骨之间水火不容,虽不知是什么缘故,但他也是无条件支持泣歌的。
而刚才他也就只是一个恍惚的时间,看到画无骨在自己的面前晃,或许他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是在意画无骨的,可却又不能说出来。
画无骨这个人,哪怕自己再怎么心仪也不能够表现出来,毕竟两个人之间的身份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