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萧看着纸上写着那些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都看得他十分的心寒,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手下的朝臣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可以的话,他只希望这些朝臣能够在他的眼前消失。
“来人,传朕旨意,御史行为不检,撤其官职。”虽然楚泽萧的心里不太舒服,可是他也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君拂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帮助,这也一定程度的帮助他解决掉了一个麻烦人物。
既然君拂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给他盛上来,那么他为何不趁机将这御史处理掉,毕竟若是御史存在一天。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困扰的事情。
君拂看着楚泽萧对御史的处理心里冷笑,毕竟他要的结果并不是这样,他要御史死,他希望御史从今往后不会再出现他的面前,可楚泽萧却很明显是流了御史一条命,若是日后这些事情再发生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陛下,这御史已经杀了数十条女同的人命,要知道那些孩子也是命呢,难道陛下就这样容忍他再继续这样放肆下去吗?陛下若是你不杀了他的话,又如何对得起那数十条女童的命啊。”
君拂现在已经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了,可是她却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她不允许这些人欺凌无辜的人,若是可以,她只希望用尽自己所有的本事,也要保护这些人。
而楚泽萧略一沉思,便下旨将御史处死,而财产充公,这也是君拂想要获得的一个结果。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所有人都人人自危,毕竟他们也是知道御史藏女童尸体的义庄到底有多么的隐秘,而这都被君拂挖到了,可见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不一般。
可他们尽可能的不去找君拂的麻烦,不代表君拂不想找他们的麻烦,无论如何,她所盯上的人都会因获罪而致死,有些事情却是根本没有发生过的,都是君拂栽赃陷害,可是面对强权,那些朝臣即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君拂将那些证据做的实在是太完美,无论朝臣们心里有多么的不甘,都必须得忍着,毕竟无人能够打破那个定论,毕竟此时君拂献上的每一份证据都能够治他们死罪。
哪怕是陷害又如何?楚泽萧铁了心的要护着君拂,要趁机整肃朝钢,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够打碎牙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而楚泽萧对君拂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十分的满意,有些人他早就已经想拔掉了,可是没有办法,此时的他根本没有那种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为所欲为,他们的心里都知道楚泽萧到底有多么想要让他们死,可他们也知道楚泽萧没有那本事。
直到君拂的出现,才让他们真正意识到这件事情有多么的严厉,若是他们再继续任由君拂这样为所欲为下去的话,那么早晚有一天会被君拂连根拔起。
“你们知道吗?继御史大人以后,孙大人同样也入狱了,具体原因不太清楚,但据我所知,孙大人平日里刚正不阿,绝对是不会贪财的,而那些证据确直直地指向孙大人,所以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够为孙大人讨回公道。”
此时朝堂之上人心惶惶,所有人都在想着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很明显,现在君拂已经成为了楚泽萧的打手,一旦楚泽萧看他们不满意的话,那么无论如何都会将他们铲除掉。
而君拂心里对这些事情也是十分满意的,虽然对于当楚泽萧打手这件事情她心里不舒坦,可也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身份,无论她打到谁的身上,谁都要忍着。
起初君拂对于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还是很不满的,可是渐渐地她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上这种是强凌弱的感觉。
其实无论是谁面对她都只敢怒不敢言,这就是有权利的好处。曾经的她无论心里有多少话,她都不敢说,因为她知道,若是她把这些话说出来的话。那么无非也就只是面临一死,很多事情她还没有做完,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就这样死掉。
每天君拂都会像各种各样的罪名呈现到楚泽萧的眼前,无论这些罪证是真的还是假的?楚泽萧都一概不问,但凡到他手中的罪证,他只是看一眼便命人去打发了。
那段时间人人自危,每一个人都害怕惹上祸端,毕竟现在的楚泽萧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他们拿捏的楚泽萧,现在的楚泽萧将昏庸的潜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一时之间,他们有些害怕,害怕若是哪天那个妖女算计到他们头上,他们也没有办法去承担。
“丞相大人,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妖女惑乱朝纲,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朝中大臣又有几个人敢言,又有几个人能够反抗,几个人不在忍气吞声。”
一众大臣们纷纷来到了丞相的府邸,此时他们也不害怕楚泽萧是他们结党营私的罪名,无论如何都要把君拂那个妖女除掉,不然的话,他们便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整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有什么办法呢?现在那个妖女无论什么事情一旦放到楚泽萧的眼前,楚泽萧便会去处理,这段时间很多处理事情,想必你们的心里也是清楚的,你们此番来找本官,那么很有可能会被扣上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丞相叹着气说到,现在他也无能为力,虽然他对于最近楚泽萧和君拂两个人的事情也是十分的不满,可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若是只是一个孤女的话,那么自然是很轻松就能解决,可是奈何他的身后站的是楚泽萧。
他们不能够去触犯龙颜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曾经的楚泽萧是一个傀儡,但现在都不是了,现在的楚泽萧已经手握实权,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威胁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