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的身份,现在或许只有君拂不知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若是君拂此时还存在记忆的话,或许会对这个人充满更深切的感觉吧,毕竟这个人是阡陌,也是火神祝融,他眉间的那一缕火焰的标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此时的君拂根本不记得这个人是谁,所以现在这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根本就想不到这个人到底是谁。
君拂一直都在思考着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小男孩儿,若是想到的话,一定不放走这个男孩儿,可这小男孩儿却根本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他本身高贵的气质,原本不应该穿的这么破,可却没有办法,她是一个女子,即使她不注意这些。却不能够动手为这个男子换衣服。
“你说你长得如此的标志,为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呢?又为何会穿的如此破旧,看这一身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真的是让我深刻的怀疑你的身份。”
小心皱着眉头说道,而这个时候,君拂看到了一个让她十分奇怪的现象,便是以这个山洞构成了结界,而有一只小兔子走进了山洞,却瞬间变成了白骨。
“我的天,这个山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界,为何我感受不到自己体内法力的流失,或者是自己会被吸食什么呢?难道说这个结界只对动物有效,对人没有任何的作用?”
君拂突然觉得有些后怕,若是当时她闯进来的时候,同样也被吸食了自己身体里的养分,变成那个兔子那般模样自己又该怎么办儿呢?那兔子也让她有些震惊。虽说不是她最开始看到的那只兔子,但却十分的相像。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君拂就一直在那男子的身边,为他守着,虽然知道这山洞不会有其他的了豺狼虎豹进入,可也要小心一些,毕竟若是有什么坏人来到这里,她也能够帮助抵挡一阵子,这么标致的人好不容易生长出来,可不能就这样死在其他人的时候呢。
就这样君拂连续就这样守了两日两夜,却根本没有见那男子有任何恢复的迹象,可君拂不放弃,君拂看着外面的那些生物走进洞中,瞬间便化为白骨,而养分全部都融入到阡陌的身体里,虽然说她十分的害怕,可这个世界弱肉强食,若是没有点本事的话,又怎么可能在这里生活的好呢?
今天的君拂也已经习惯了,或许是这样长的时间,她看这些现象看的实在是太多了,也多少有些麻木了,根本不在乎那些兔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了,她只在乎那些生物的养分到底有没有进入到阡陌的身体里。
渐渐地她就发现阡陌的脸色仿佛越来越好,虽说也是十分的白皙,可却在脸颊处透着一丝丝的红润,或许只是因为这个样子,让他看起来十分的有活力,可却一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君拂还想要仔细的研究研究这个男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刚想要动一动阡陌的身体,却发现阡陌的身体异常的僵硬,和她之前所见过的人不一样,她也不是没有摸过画无骨的身体,当时捏了捏画无骨的胳膊,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僵硬,或许这就是这个男孩儿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吧?
她想着再等,再等一等或许就可以了,只需要再等一等,或许这个男孩子就能醒,她一直都是保存着这样的期待的,她一直都想着,或许这一次这个男孩子就能够醒过来,可他已经吸食了许多动物的养分,却根本没有见这男孩子有任何想醒过来的迹象。心里也是十分失望的。
“我感觉你就是一个无底洞啊,你明天都已经吸收了这么多人的养分,可为何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呢?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你是有什么特殊的吗?”
君拂皱着眉头说道,而在这个洞窟里面,却根本没有人能够理会她,唯一一个生物,就是身旁的这个男子,可这个男子,却根本没有任何醒过来的意思,而且但凡踏入这个山洞里面的生物,也全部都已经化作这个人的养分了,所以哪怕是她想要弄些什么东西。来陪自己一起玩都是不可能的。
而第三天,她终于坚持不住昏过去了,虽然说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一旁看守着男子,可以她那本事仅仅只是看守三天,原本是不应该会造成昏迷的,可她始终感觉这一次或许是由于自己在这个山洞中生活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也多多少少的被吸收的养分,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虽然她知道自己到底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可她却舍不得离开这里,若是她此时离开了这里的话,那么她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少年,不知为何,她从心底里就是有这种感觉。
所以她自己现在十分的疲惫,也不想要从这里离开,而是一直目不转睛的守着阡陌,她希望阡陌此时能睁开眼睛看看她。哪怕只是看了一眼也好。
但第三天晚上,她终于没有办法坚持住了,可能在这个山洞里面呆的时间太久,她的养分多少被吸收了一些,她的身体也是十分虚弱的,所以即使是她不至于被吸光养分而死,但她也不能长时间在这里坚持着。
终于,她在山洞中昏迷了过去,而这个时候却有一个她想象不到的人出现在山洞之中,那个人看了躺在地上的阡陌一眼,皱了皱眉头,果然事情还是如他所想像的那样,这一切根本没有结束,他以为能够直接将阡陌杀死,可发现只不过是火神又一次的涅槃重生罢了,他以为伏羲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可却发现此时根本没有任何的余地。
最终画无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将君拂抱起,转身便来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他不能让君拂再在那个山洞里待着了,他刚刚只是进去了一下,便已经感受到了里面的可怕,若是君拂在这里面待着的话,可能会面临什么样的状况,他也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