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干脆便豁出去了,“我也喜欢你。”君夜凛听着云烟的话,将云烟搂的紧紧的,那一刻他都想要将云烟揉进骨子里。
可能有些唐突,云烟的脑子此刻根本冷静不下来,从君夜凛说喜欢她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就乱了。
她无法确定,这份心情是什么,但君夜凛吻上的时,她彻底的放弃抵抗了,选择臣服于这份心动。
云烟贴着君夜凛的怀里,听着君夜凛加速了的心动,自己也乱了呼吸,身子竟然开始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怎么样。
云烟的腿快要站不住了,云烟推开了君夜凛,君夜凛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看着云烟的脸。
两人的脸都红了。
君夜凛咳了咳,“咳,爱妃。”
云烟听着君夜凛喊她爱妃,心里第一次有一些害羞,以前她只当是君夜凛开玩笑的说,而且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左耳朵进来右耳朵出去。
“干啥。”
“没什么,就是喊喊你。”
云烟白了一眼君夜凛,再待下去,她可能要疯了,这个气氛太诡异了,她要冷静冷静。
“君夜凛。”云烟深吸了一口气,很努力的冷静的说道。
君夜凛点了点头,“嗯?爱妃,怎么了吗?”
“我回去休息了。”云烟刚想要溜走了,君夜凛一把拉住了云烟的手,云烟回头看了一下他,“怎么了吗?”
君夜凛挑了挑眉,看着要临阵脱逃的云烟,打趣地说道:“爱妃,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要住在哪里吗?”
云烟一愣,“好像是的哦。”君夜凛自然的牵起云烟的手,“走吧,爷带你去。”
云烟一振,低下了头。乖乖的被君夜凛牵着,和君夜凛并肩走着。
两人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两人走进了一处院落,丹雀一早就在那里等候,“太子殿下,太子妃好。”
君夜凛看了看丹雀,说道:“太子妃今天就休息在这里,你今天跟太子妃,好生服侍。”
丹雀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云烟松开了君夜凛的手,“那啥,我进去了昂。”
君夜凛手里一空,有些失落,不过今天已经很让他快乐了,不急这一时。
“那君夜凛,晚安。”
君夜凛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晚安?是什么意思?”
云烟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解释道:“就是晚上休息安好的意思。”
君夜凛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爱妃,也晚安。”
云烟和君夜凛打完招呼后,一溜烟地跑进房间里,将自己关在房间,倒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刚才发生的。
不自觉的露出来微笑,继而一愣,她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云烟内心虽是这么吐槽自己,但是还是抑制不住的微笑。
……
城外,南宫璃已经喝醉了。
她不断地喝酒麻痹自己,可是越喝心里却是越难受。
“阿璃呀,楚熙寒不是你的良人。”
凤清瑶的话,不断地回荡在南宫璃的脑海里。
南宫璃举起一坛酒,昂起头便一把灌下去,酒水洒了出来,落在脸上,脸上湿湿的,不知是酒水,还是悄悄落下的泪水。
君惜看着南宫璃这样,心里很心疼南宫璃,但是却无能为力,便一坛接一坛的将自己灌醉。
喝的已经有些懵的南宫璃,恍惚间看到了凤清瑶,南宫璃一把将酒坛放下,不敢置信的说道:“小瑶?”
南宫璃一把站了起来,养前跑去,想要搂住凤清瑶,“小瑶!”
而南宫璃却扑了个空,哈哈,她忘了,凤清瑶死在了她的手里,哈哈哈哈哈哈,死在了她的手里。
“哈哈哈!哈哈哈!死在了我的手里呀,哈哈哈。”
南宫璃的泪水便崩不住了,君惜来到了南宫璃身后,“你在喊凤清瑶吗?”
南宫璃低下了头,转过身去,走回了树边,靠在了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惜从南宫璃找君夜凛的时候,他便调查了一切,包括南宫璃和凤清瑶的关系。他不知道南宫璃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刺杀凤清瑶的。
但是他很担心南宫璃,便悄悄的去川顺间,结果等来了南宫璃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了。
他那瞬间,什么也没有想,便将南宫璃带了过来。
南宫璃突然幽幽的说道:“我和小瑶,从小玩到大。后来定王府塌了,我一人担起一个王府的责任。我去了边疆修炼了几年。回来的时候,凤清瑶便站在楚熙炎的那边。”
“她知道,定王府便是太子殿下这边的,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她为了楚熙炎,出卖了我,出卖了定王府。”
南宫璃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悲,君惜看不清南宫璃脸上的表情,却只能感觉出南宫璃由骨子里发出来的绝望。
“阿璃,我~”君惜不知该说些什么,一股扑面而来的无力感,淹没了君惜。
南宫璃突然笑了一下,“呵,从那刻开始,我和小瑶就成为了敌人,我们太熟悉对方了,都太熟悉。”
南宫璃无力的靠着树干滑下去,蹲在地上,抱住自己。她真的好像再回到过去。那时候,凤清瑶还是一脸稚气,还再问她,以后的意中人是谁。
君惜握紧的拳头,咬了咬牙,看着这样的南宫璃,可是他一点也帮不到她呀。
“君惜,你说,小瑶她会怪我吗?”南宫璃笑着说道,可是君惜却感觉不到一点笑意,满满的都是心死。
“凤清瑶和你,都明白,她不会怪你的。”
“是呀,我们都明白。”南宫璃突然就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是呀,她们都明白。
可是,她真的不想要这样,她曾经非常憎恨凤清瑶,为什么就三年的时间,凤清瑶却归判了楚熙炎这边,她和凤清瑶说过,她要扶持楚熙寒。
但是凤清瑶却不顾她们多年姐妹情,毅然决然的站在楚熙炎这边。
为什么,为什么呀。
她恨呀,她恨凤清瑶为什么一声原因也不和她说一声,为什么她等了那么多年的解释,一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