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凛是笨蛋。”
君夜凛看着云烟很认真的说道,心里也没有生气,却是越发甜蜜,她连做梦也喊的出他的名字吗?
君夜凛咽了口口水,压低嗓子悄悄的对着云烟说了一句。
云烟听着很是乖巧的嗯了一声。
……
“喂,爱妃,醒醒了。我们到皇宫了。”君夜凛轻轻地拍了拍云烟。
“嗯?到了吗?”云烟从君夜凛怀里钻出来,伸了个懒腰。唔,君夜凛怀里好舒服呀,她睡的好香,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一直有人和她说话。
说的什么就记不得了,只记得最后她好像答应了什么。哎呀,算了算了,一个梦而已。
君夜凛看着云烟的眼睛越发清醒,露出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云烟正在重启大脑,没有看到。
等到睡意散去,云烟看了一眼君夜凛。君夜凛反对云烟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然后下了车子。
云烟也接着出来,君夜凛站在下面,对着云烟伸出手,云烟也很自然的拉住君夜凛的手,然后君夜凛将云烟抱了下来。
等待云烟落地之后,她才发现,旁边有好多人在看着她们。
“见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云烟一眼看去,有孙家碧和孟月儿,就连宁初洛和宁初涵也都在。不仅这样,孟清也在,还有很多其他她不认识的大人。偷偷的向宁初洛和宁初涵打个招呼后,云烟就突然有些疑惑。
只是什么时候,她的称呼统一变成了太子妃?云烟猛的回头看着君夜凛,眼里质问明显。
说!是不是你干的。
君夜凛对云烟回了个灿烂的微笑。
爱妃,认命吧,这是民心所向。
云烟见君夜凛这个无赖样子,顿时泄气了,什么办法都不管用,她难道就真的这样成太子妃了?就这样嫁给君夜凛这个黑面狐狸?
君夜凛看着想事情的云烟,一把拉住云烟的手,走进了宫门。
身后的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真的是情意浓浓啊。只留着孟月儿暗自在咬牙切齿。
一进宫门,一路上就有人在报,或者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到~”
“见过殿下和太子妃。”
见一个就有一个人给他们行礼,云烟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她还没嫁过去呢,全国就都喊她太子妃?苍了个天呀。
突然一个糯糯的声音响起了,“美人嫂子~”
云烟怀里突然被人扑了进来,云烟低头一看,君钰正抱着她,两个眼睛水灵灵的眨巴眨巴。
如果平时云烟肯定就被萌到,但是现在云烟从身上把君钰给扒拉开,黑着脸看着他。
君钰被云烟这么一盯,顿时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问道:“美人嫂子,钰儿做错了什么吗。”
此话一说,云烟的脸更黑了,都可以滴出墨水来。君夜凛却是非常愉悦。
云烟看着君钰害怕的样子,很是严肃的问道:“谁让你喊我美人嫂子的!”就连君钰这个小孩都喊她嫂子。
全世界的人肯定都认定她就是君夜凛的人了!她才不要!她再世为人,她要为自己而活,才不要嫁给君夜凛,过那种勾心斗角的日子,想想君夜凛是太子,以后就是皇上,这三宫六院的,三千佳丽,她就人老珠黄,困在这皇宫里!她才不要!
君钰看着云烟有些生气的样子,颤颤巍巍的说道:“是三哥教我的,三哥说美人姐姐是二哥媳妇,是我的嫂子,所以要喊美人姐姐,喊美人嫂子。”
远处缓缓走来的君惜,听到君钰很老实把他给卖了,脚步一顿,瞬间就接受到云烟杀人一般的眼光。
云烟看着装作一副什么事都不知道的君惜,又看了看君夜凛一眼,啊!果然是双胞胎。这就是一个黑面狐狸,一个白面狐狸!
君馨也跟了过来,见到云烟,心里十分开心,大声的喊着云烟,向她跑过去。“皇嫂~”
就如同一阵天雷打中了云烟,云烟扭头一看,原来是君馨。
哎呀,这一肚子的火,生生的强行被云烟压了下去。
云烟低着头闷着走在了前面,君夜凛和君惜两个并肩前行,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笑了。
而不知道怎么惹云烟生气的君钰和君馨两人,蔫蔫的跟在后头。拼命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和做过的事。
可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头。
在最后面跟着的谷雨和赤影,还有风寒,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爱妃,你知道要去哪里吗?”君夜凛喊住闷头乱走的云烟。
“不知道!”云烟此时正心烦意乱着,脾气不好着。
君夜凛上前,指了指左边,云烟瞄了一眼,便理都没理君夜凛,继续走着。
刚向左拐弯走进了一个拱门,便有人喊住了云烟。
“阿烟。”
云烟心里一喜,终于有人喊她,不带着君夜凛的关系了。
一回头,云烟就看见一身米黄儒衫的江天宇。微笑瞬间凝固了,“天宇?”
江天宇看着云烟身后走过来的君夜凛,眼里满是痛苦。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生生吞下去。
阿烟?天宇?
君夜凛听着云烟和江天宇之间的称呼,眸色一沉。立刻走到云烟身边,贴着云烟说道:“爱妃,这是哪位?”
云烟才没有心情去理君夜凛,反倒是江天宇对着君夜凛等人行了礼,“回太子殿下的话,草民家父是江榷。草民是长子,江天宇。”
礼部尚书江榷的长子,江天宇?
君夜凛轻哼一声,“哦,你有事吗。”
江天宇看着云烟垂头丧气的模样,眼里的痛苦便重了几分,最终说道:“无事。”
君夜凛一把搂着云烟,走过说道:“那一会见。”
君惜又打量了一眼神色痛苦的江天宇,心里感叹一二。
这世间,痴情的人最可怜。
这话说给江天宇,却也好像说给了他自己。想到心里的那个人儿,君惜无力的垂下了自己摇扇子的手。
我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你发现我的情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