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得了,这下子你可放心了?而且当日在太后寝宫,淑妃闯进来只瞧见床上有人厮混,误以为是太后与旁人。【】
现如今,有太后为我撑腰,你又怕甚?到时候,我在让人于淑妃的寝宫之中,放些巫蛊之术的玩意儿,你再同皇上吹一吹风,这事儿自然就办妥了!”
床上女子说的十分轻松,仿佛什么事情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一般,语气轻柔却十分狂妄。
而一旁的男人听了后,不由地连连点头,只道这个主意不错,随后,女子便抬手轻轻抚过男子的胸膛,两人又是一番云雨。
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他们俩无限地、充满精力地嬉戏,玩闹。
原来,床上的女子竟然是夏诺,并非太后与人私通,而是夏诺与钦天监中的勘星官有私。
那一日,夏诺被太后召见,说是想同夏诺说一说体己话。
可是,太后却因为有事儿出去了一趟,只因太后认识了多年的萧太后身体有恙,似乎撑不过几日了,太后便召集宫内的所有人,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太后前脚刚踏出慈宁宫的大门,夏诺后脚就刚好赶到慈宁宫,在慈宁宫的大殿内等了半晌,迟迟不见太后人影。
后来还是太后宫里的太监总管徐公公忙不迭地赶来告诉夏诺,说太后有事儿带着一众人出去了,且让夏诺在大殿里等着。
随后,徐公公也紧巴巴地同夏诺告辞离开了。
夏诺只得答应,守在大殿里无聊的很,便让身边的月朝唤来了钦天监的勘星官房之如,只说有事情同他商量。
因着近几日蝗虫灾害肆虐,皇上便让钦天监中的三名勘星官留在宫里,以便随时询问天象情况。
仅与夏诺有过一面之缘的房之如,在收到夏诺派人传来的消息后,心里也是十分疑惑,想着他同这位萱常在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有事情同他商量。
不过,房之如想着夏诺那张容貌艳丽的脸,便不由地鬼迷心窍地动了心,答应了月朝,跟着月朝来到了太后宫中。
没想到,房之如一进太后宫里,便发现异常冷清的很,四下里没有一个人在,不由地心生警觉。
可是月朝却一个劲儿地催促他赶紧跟上,房之如来不及多想,便只好连声答应道。
随后,月朝却将房之如带到了太后的寝殿外,并让房之如进去,只说自家主子就在里面等着他。
房之如犹豫再三后,还是推开了太后寝殿的大门走了进去,却被一直躲在门后的夏诺从背后一把抱住,夏诺说话间,便拉扯起房之如腰间的腰带来。
房之如心里害怕,连连低声说使不得,可是奈何在瞧见夏诺那张妖艳动人的脸后,房之如迟疑了。
夏诺趁着房之如迟疑的空挡,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夏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死死地扒在房之如身上,让房之如要了她。两人都极为年轻,干柴烈火地二人便交缠再了一起。
房之如半推半就地同夏诺走到了太后的床边,夏诺一把推到了房之如,两人拉上帘幕便是一阵翻云覆雨。
而这个时候,正好被前来拜访太后的淑妃推门瞧见,淑妃当即捂上了嘴,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跑出了太后的寝殿,离开了慈宁宫。
而这一幕刚好被在慈宁宫外望风回来的月朝瞧见,月朝便将这件事儿悄悄地告诉了夏诺。
夏诺得知此时,便在太后回宫之前,将房之如赶了出去。
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等待的太后回来,另一边则让月朝以太后的名义邀淑妃前来慈宁宫坐坐,并且告诉淑妃,皇后也会同行。
淑妃想着皇后也会同行,回到宫里本就慌张不已的她,这才答应了下来。可是没想到,当淑妃一走进太后的大殿内,便又恍惚间看见了方才看到的那一幕。
隔着帘幕,淑妃隐隐约约地太后的床上似乎有两个人影,而自己脚下就随意的摆放着一男子的鞋袜。
淑妃惊恐地尖叫起来,口中连声喊道,不好啊,有人私通!
可是没等淑妃再多喊几句,就从太后的寝殿外冲进来了几个大太监,他们俩淑妃一把束缚着压制跪在了地上。
随后从门外走进来太后身边常年伺候的齐姑姑,齐姑姑十分气愤地命人小宫女掌了淑妃几嘴,打的淑妃当时就蒙了神儿,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淑妃也眼睁睁地看着从床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太后,紧随太后身边的便是一身男装打扮的夏诺,太后瞧着淑妃一脸羞恼,大吼着将淑妃赶了出去。
淑妃捂着肿胀的脸,只得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慈宁宫,她也觉得奇怪,怎么方才还是一男一女在床上媾和,现在却变成了太后与夏诺。
原来,夏诺待太后回宫之后,便哄着太后同意自己穿一身男儿打扮的衣服,为太后舞剑。太后想都没有多想,便笑着同意了。
在夏诺为太后表演舞剑的期间,夏诺提上让人在太后的茶水里动了手脚,太后喝完茶水后,便觉得头痛不已。
夏诺忙不迭地凑上去对太后说,她学过一些按摩,可以缓解太后头疼的症状。于是乎,夏诺便将太后扶到了床上,两人脱了鞋袜后,拉上帘幕,夏诺跪在一旁为太后按摩。
这便是淑妃后来进太后寝宫瞧见的那一幕,淑妃慌了神地大喊,惹得太后又羞又恼,在把淑妃赶出了慈宁宫后,太后不由地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夏诺同房之如厮混结束后,房之如便小心翼翼地穿上了衣袍,鞋袜准备离开,走之前,还在夏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便十分满足地从后院大门离开了。
这整个过程里,周围没有点上蜡烛,没有光亮,所以房之如没有瞧见夏诺脸上的嫌弃与鄙夷。
等房之如彻底离开后,夏诺便唤来了一直守在门外的月朝,让月朝为她准备一桶热水,她要沐浴更衣。
月朝恭敬地连声点头答应,随后便让人抬来了一木桶的热水,以及牛奶和花瓣。
“都退下吧,本宫只需要月朝伺候即可!”
如今的夏诺谁都不放心,她只放心月朝,所以,许多事情夏诺都不让旁人插手,只让月朝负责伺候。
“喏!”一众宫女、太监这才纷纷关上门,退开了。
见着众人都离开了,夏诺这才拉开帘幕,从床上慢慢悠悠地走了下来。
夏诺在月朝的搀扶下,来到了浴桶边,抬脚便慢慢地登上了浴台走进了浴桶内。
只见夏诺的身上,留着星星点点绯红的印迹,看的一旁的月朝不由地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不用月朝瞧,光凭着夏诺身上这么刺眼的印迹,月朝便知道夏诺与房之如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正在月朝羞涩地低着头,脑海里一片幻想之时,突然从耳边幽幽地传来了夏诺不屑的质问声。
夏诺的这句话,让月朝如五雷轰顶一般震惊,随后浑身上下便是一阵透彻心扉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