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三白。”杜衡虚弱没有力气了,脸色煞白的道:“快出去!”
这是……盛夏是看出了什么,可是碍于情面不好说,权当不知情罢了。
“师父得了什么急诊么?三白通晓药理,三白替师父诊脉,喝了药便……”陌三白关切则乱的说着就诊脉了,师父却抗拒的推开了!
“离开……离开!我不想看到你现在。”
“师父!三白又做错了么?如果哪里错了,师父你打我骂我便是。三白很担心师父,就让三……”
“走!”他又一口吐血,这是黑色的,看来是受了什么重伤,“我不需要你,离开,我不想看到你,哪怕是一秒!”
“师父!”
“走啊!”
陌三白跪地,他和杜衡相处时间太长了太了解他了,一定是什么大事师父才会这么推开自己的,他赶忙认错的求:“三白到底做了什么师父这么生气?您告诉三白,三白改好不好……”
陌三白的求,磕头,那种滋味令杜衡心疼看不下从而转为怒火:“为师的话你不听是么?那好!滚!”
杜衡训斥的激动还咳嗽的厉害又,“从今天起,残忆馆便没有你这个徒弟!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永远永远不要回来!”
“师父,三白师兄他……”
“滚!!”
没法,三白也心里不明白为什么,他攥紧的手忍受杜衡的脸色,他实在想不通是因为什么,起身看了一眼他,扭头气的没了身影。盛夏想要追出去却被杜衡喊住不许去。
接下来的好几天,残忆馆客人还是那样多,但杜衡都极其不适,脸色差到不行甚至到了行动力都差了,所以盛夏充当了画师。
陌三白期间也不知所云了。
一天午后小雨连绵,残忆馆生意基本上都是预约完了,剩下的只修改画了,盛夏正在改,丙辰子怀看馆,清风明月熬药,暂时没有什么要紧事,她画的算是安心的。
一时办会儿,故七曦忽然来了院后。
“盛姑娘,别来无恙,馆上可还好?”
“你怎么知道我姓盛?”盛夏明知故问,也许他打听过馆里的人未可知,可见他必是带着目的来。
故七曦淡笑说:“自然了,盛姑娘忘了我,本公子却是一刻都忘不了姑娘的,那日鄙庄招待不周让姑娘……”
“住口!你还好意思说。”盛夏搁笔的火了睨视故七曦,从画桌走出来到他面前打量一番。
方掐着腰道:“从你们那儿回来,我师父身子莫名倒下了,还有我师兄,如今也因你们而走,你说,你们庄上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让人这般神志不清,我告诉你,你今天来也罢不来我就亲自押了你来!”
“姑娘息怒。那晚先生必是受了风寒且又作画受累了。这不,在下一听到残忆馆的浮月先生身子不适推掉了诸多外府之请,便一早前来拜访,不知先生身子如何了?”
“你说如何了?”盛夏立马揪住他扇子,逼视之下的严肃认真问:“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