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势逼得我必须这么做以外,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真的没有做过。”
白缘君快要信了,只要她说她没做,但想起这张脸她就要属于白相思的了!
他内心怒不可言,却依然不由自主地把嘴唇凑了上去。
‘盛夏’望着他的眸子蓦然想起他父亲来,‘你父亲是我杀的。’
她沉默了,“好,我都知道了。我会留下来让你继续折磨我,直到你满意了为止。可在这期间,我求你了,不要再拿她来给我痛楚了,我实在受不了她对我的侮辱,你明白的哥哥,我本可以结束这一切,然后回到妖族,继续做我的公主的,这样你就不必看我不顺眼了。”
白缘君拿起‘盛夏’的手,她的手滚烫烧人,而且穿的单薄还在发抖。
他心软了,把她拉到扶手椅坐下来。
“芙蕖,你就以为我不痛苦么?”白缘君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先在木屋等你,后来又到无妄海找你,可是你呢,你说你杀了我父亲,你恨我,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不爱我了,那白相思呢?你的爱给了他,芙蕖!你怎么能欺骗我呢?我对你的爱从来不比他少,为什么?成亲那天,回来的还有他,如果那天不是他,我不会娶了尚盈盈,你能听出来么?我有多爱你……”
“别说了哥哥。”她道。
“我爱你!都一开始我就没有移情别恋过,就连现在我依然爱着你,芙儿,只要你还愿意,我们……”
“不!那不一样了,你娶了她,终究还是娶了,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已经不作数了!”
“可我还可以带你走!起码不会让他们来伤害你。”
“你忘了么,我杀了你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你那是气话。”
“并不是。”
“那就是说谎了。”
‘盛夏’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当白缘君在心里把这个形容枯槁、哭哭啼啼的女子和当初她抱她回府那段天真烂漫做比较时,他不能看着她的沉默和痛苦的表情而没有反应。
“你不能走!”白缘君拦在门口。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虽然我也想过那些事情也许有关,可我愿意不去相信,我要你留下来,今晚。”
他说了一个‘今晚’。
“为了再羞辱我然后抛弃我,损坏我的名誉,再公告天下我是妖么?不!我们两个人已经完了,永远都不会在一起了。不然,你怎么会把那些东西给了她,你说你爱我,你做的那些伤害算爱么?”
“不是这样的芙蕖。”白缘君嚷,一面回忆她的欢笑,他的爱和欲望都复了,“我会把一切都忘记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盛夏’摇摇头,说道:“不,哥哥!我不是你的奴隶,不是你们凡间的一条狗。”
“芙儿……”
“你还要这么羞辱我才够?”‘盛夏’脱掉衣,摘下头饰……把它们全都扔在地上,由于某种病的感觉,血从心口涌上,令她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