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懂了!
立马扶莫夫人进屋,还有说有的笑的二人。
这莫夫人本就是做样子给尚盈盈看!
二来她的确不怎么讨厌‘盛夏’这个女子。
白缘君首礼了尚盈盈,道:“尚姑娘见谅,母亲说话就是这样的,其实她心很软的,你待久了便了解,她可比父亲和软多了的。”
“没事的大公子,是盈盈不懂事一来也没有拜见老爷、夫人,还有小公子,所以惹的夫人不高兴了。”
“无妨,母亲性情如此。我不是开玩笑的,等你住久了,你就会发现母亲人特别好的。”白缘君礼了礼,又道:“母亲还在里头,月明不陪了,午膳时再来请姑娘一同过去罢。”
“你叫月明!”
“表字月明。”白缘君见她思索什么,问:“怎么了?”
“没事,盈盈好奇罢了。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了不仅名儿好听还有表字,不像穷苦人家一个随便起的名儿。”尚盈盈微笑道:“今儿算是见识了,还请大公子勿取笑。”
“怎么会呢,尚姑娘的名字不是也很好听么,盈盈秋水共长天一色,很有诗意。”
白缘君说话好听,笑起来也好听,模样招人喜欢。
尚盈盈这么与他接触久了,看他久了这心莫名的跳的厉害。
二人就这么安静的起来突然,弄得白缘君有些奇怪尚盈盈怎么会这么看着自己。
“君儿!”莫夫人从半开撑起的窗户那儿瞄到了尚盈盈的目光,她马上就唤了白缘君进屋来。
他们各自礼了礼,‘盛夏’也瞥见了,这成亲就恐怕也是相敬如宾吧,没有其他了可能感觉。
这边。
‘盛夏’她因变出不少珍品来。
莫夫人自然是相信她富贵人家,而且她还琴棋书画都大概表露了一二。
这,大家闺秀确定了。
剩下的白缘君进屋刚好看到‘盛夏’在抚琴,她脸颊上的那灰也没人,像是梳妆了一番。
坐在琴榻月下独酌薄酒一般的静谧。
他居然心动了,她活泼起来当真是顽劣,与小丫头玩,爬屋顶,爽快利索……什么都会。
可一时安静起来,她犹如一朵玉莲逐渐地绽放。
那些芬香可以引来无数彩蝶,“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这样的女子谁不欢喜呢。
“弹的可真好!这一曲‘采雪’可是曾经楚国的一种高雅乐调呢,乃宫廷之曲,‘辞客有歌於郢中者,其始曰下里巴人,国中属而和者数千人。其为阳陵采薇,国中属而和者数百人;其为阳春白雪,国中属而和者数十人而已……’”
莫夫人不愧是大家小姐,懂的就是多。
她淡笑了笑不太明显却也是满意了,“这曲高和寡的,绝非寻常人家可比。”
“是么?我怎么觉得很常见呢,在无妄海我父王他们都会……”
莫夫人耳朵尖听到了什么,她却未询问一二。
事后自行去了,留了白缘君在这里陪陪她四处走走。
很快。
在白府的日子过了有四五天了,那日说好的与白相思慌慌的事情也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