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这树是几时种在这里的?”故七曦过来也觉得这树不对劲,他说他是妖族,想来闻到气味比盛夏早一步,可他现在才问,不知有何企图。
“大概一月前吧,不过说起这树长的还挺快,也很稀奇。”
“哦?”盛夏忙问道:“怎么个稀奇,难不成这树死的人不止老妇人一个么?”
“姑娘说对了一半,的确是死的不止她一个人,可那些人都不是吊死在树上的,而是死在海里的,至今也没音讯,恐怕是真的死了。”
海里?对,这树就是有海蛎子味。
盛夏问:“老伯可否仔细说说来龙去脉。”
“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说吧老伯,我们还要赶路呢去捉妖呢。”盛夏故意道。
一人道:“可别!这次幸亏你们没事要是有事我们多过意不去,而且这种事道士也管不了,何况你们只是会些岐黄之术普通人。”
“你好像知道的很多嘛,不如麻烦这位小哥告知一二,我们不去只是听听,路过好奇总可以吧?”
“那怎么可以,谁也不愿意提及这事儿,死了一船人啊!说了多晦气!”小哥就要'走,盛夏立马从故七曦怀里掏出一枚大银子晃悠:“小哥,相遇即为缘嘛,咱们找个好酒馆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聊的好的话。”
她又故七曦那儿掏出另一个银子,“哎呀,我想小哥不愿意的吧,说了多晦气啊是不是?算了,师兄我们走吧!”
“哎姑娘别走!不晦气不晦气,我这不方才一时被那老妇人死相吓的嘴打颤么,既然姑娘你想知道,好说好说……”
“嗯?”故七曦挡在盛夏身前,意思是别想打她的主意。
“公子不嫌弃,去我家坐坐吧,很近的!我家婆娘在家还能烧几样菜……”故而说着说着去了……
好酒好肉好菜,盛夏和故七曦感觉好想走,这他家?这他么的就是一家黑店!估计是开在村子里没生意,今儿碰上他们准备讹一顿的意思。
“没事嘛小故,这顿饭我请客喽。”盛夏眯眼微笑略表无碍。
“你说什么?”故七曦问。
“不乐意?”盛夏想了想又说:“成,你请。”
“我是说前一句。”
盛夏回想到了宇文锦官那一幕,故意的不肯说出原话来,重复道:“没事嘛,我请客。”
“不是这句。”
“不乐意?成,你请!”
“以后不许喊我小故!”他啪的撂下筷子盯她,盛夏尴尬心想,“这个小名是有毒么?”
然而这时小哥来了,摆了几盘说话的瓜子花生那些。“二位久等了吧?菜够不够?酒好喝么?还需要加什么你们尽管说……”
盛夏一盯,这也太磨叽了,还没有切入正题呢,故而催道:“够了,不缺。不要,你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那树的?把前前后后说一遍。”
故七曦接一句:“少一个细节就……”他动了他那儿折扇扇起来。
小哥也不是那种土匪,就是个要点钱罢了,故而赶忙赔笑:“好好好!这就说,这个事情嘛。我想想……大概是一月前,在这村子内有一户人家是专门依靠打鱼为生的,那天早早的一家人都去了打鱼,只有那个老妇人在家守着,偏偏那天就怪事了,去的都没有回来!听说最后回来了一个,他大儿子在半夜的时候回来了,可你们猜后来怎么着,原来啊这回来的竟不是人,而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