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盛夏摸索前进,想要出去走走,她的眼睛看不见!蒙盲带还有一丝血浸入其中,难堪的疤痕才愈合了,可摘下盲带,可想而知面容比那毁容的还要令人不敢靠近。
这小半个月的时间,她人也瘦骨嶙峋了,性情也变了,变的不是盛夏了!
“四时……”
四时出山买东西去了,她只能一个人踉跄的跌倒的起来,这样反复才走到了院前,一个不小心又撞到那石桌,整个腿都青了,她也感觉不到疼。
我怎么会沦落成这样!
盛夏心想:也许离开这具身体就好了,她从怀中拿出来那怀表,还好这东西就是离不了它,不管丢在哪儿,它都会自动回到她身上来。
这次无论她怎么召唤,都没有听到声音,想必白墨城也看到了她这不堪,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吧,昆仑镜不会让他过来的,他用尽一切办法都没用的。
“公主!”四时的吧嗒吧嗒的跑来,听声音是带了一箩筐东西回来的,他身后还有人,是谁?好像脚步声是个男人,成年男人。
“四时,你回来了。可我……我饿了。”盛夏讲出这句话时,她不知道来到他面前的人已是眼圈红了,盛夏以为是四时没多想就摸了摸,那人见她不方便特地握住她手放在他身上。
“你不是四时!”盛夏立马放开她,躲避唤四时道:“四时,你带回来的这个人是谁?”
“公主别激动,他是、是……”
来人沉道:“叶儿,是我。”
听到这个,盛夏步步后退,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他开了是来看她笑话的么?
“公主……”
“别喊我!我不是公主!我不是……不是!”盛夏慌忙的后退的迅疾,“你走吧!不要过来……”
“叶儿。”
“我让你别过来!”盛夏不知再害怕什么,“额……”她撞倒了木柴,噼里啪啦的要砸向她。旬魏眼疾手快就护住她抱了出来。
“四时,你去给公主把那只鸡宰了。”旬魏借口道。
他抱她回屋,放在床上,盛夏连忙避开他,“你回去吧!不要来了。”
“臣已和南宫府闹翻了,今日是与南宫嫣大喜之日。”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不是公主了,你不必俯首称臣。”
“公主,臣想说的是那天公主府有变,臣没有背叛公主,臣与南宫……”
“不必再提。”
不必再提?他的那天的话。好讽刺!“公主,我对不起你,那日我答应南宫府只是因为……因为……”他道:“我不是驸马。”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驸马本来就不是我的驸马了,你走吧!远远的离去为是。”
旬魏顿了下,内疚十分道:“原本以为公主……”
盛夏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激励人心的话了,单冷一笑颇带嘲讽,她不能像之前那样高傲了,“那现在呢?”
“公主是好人。”旬魏一句带过,还像之前那样,只是他的眼神不同于从前了。
“好人?”盛夏笑出眼泪了快,可笑极了她觉得,“驸马可真是会挖苦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