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
“下车。”陆修替她开了车门。
“这哪啊。”王韵之赖在车上不肯下来。
“我家。”
“哦,那我又不住这里,麻烦你送我回去原来的地方。”
陆修咬肌动了动,显然是在生气,良久,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你不是找金主吗?我也可以做你的金主,以后你不需要去找别的男人了,更加不需要去找一个能做你父亲的男人了。下车。”
“不下。”王韵之脸色也不好看。
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在勾搭男人。真是……真是让人火大的自我理论。
“你要什么我通通给你,你以后主需要伺候我一个人就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技术太烂!”
“你说什么。”陆修咬牙切齿。
“我说你……唔……唔……唔唔……”王韵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按倒。
座椅被放平。
“陆修你有病吧,现在是白天。”而且还在车上,他这么粗暴是要做什么。
果然……男人最不能说的就是。
“我哪里你说,我保证。”陆修将人按下,吻上了她的唇。
“你说你想我。”王韵之将他的头推开,然后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陆修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是到底是没说,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王韵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将人推开,然后认真的跟他说:“说你想我。”
“老子不想你。”陆修说完,在她脖子上贪恋吮吸。
王韵之双手握拳,强制不准自己沉沦:“陆修,你真是幼稚。”
“你说什么。”陆修抬起头来,发狠的在她嘴角咬了一口。
“我说你幼稚,又不喜欢我,又想占有我,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觉得拿了我的第一次,觉得应该对我负责,都什么年代了,真是幼稚!!”
陆修趴在她身上。看了她粉红的面颊,足足一分钟。
然后起来,关上车门,大步朝着别墅走。
看起来是不想管她了。
王韵之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暗咒一句自己怎么沉不住气了。
或者说,是她自己太心急了,罢了,都是自己的错。
而车外面,陆修黑着脸将她的衣服全部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这个女人……
回到别墅,阿姨给自己倒了杯水。
“行了,你今天放假回去吧。”
“好的,少爷。”
阿姨走了之后,陆修坐立难安,于是又走到门口,将垃圾桶盖子打开,然后将衣服又全部抱回来,塞进了洗衣机。
喝完了一杯水,看看时间。
最终叹一口气,走出去。
拉开车门。
王韵之听到响动,抬起头来。
脸上害怕,担忧,弱小又无助的表情还来不及收敛,就被陆修看了个全部。
天色已经黑了,但是她脸上的泪珠,居然还是那么亮。
陆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居然就这么将人压下。
在王韵之无力的拍打下,吻上了她的唇。
“别……别在这里……求你。”王韵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泪眼婆娑。
陆修心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隐隐作痛起来。
抓过自己丢在一旁的外套,将人裹起来,打横抱起走进了别墅。
“别忤逆我。”陆修砸下一句话,然后将人抱进了房间。
……。
一个小时过去,在王韵之的连声求饶中,陆修松开了她。
“说,我技术哪里不好。”
“好。”王韵之声若蚊蝇,脸上满是汗水,转过身背对着他。
陆修将人扳过来,正视他:“看着我,好好说,我技术哪里不好,你是跟哪个男人对比的。”
“很多男人。”王韵之闭着眼睛。
于是又是连续三个小时。
王韵之累得抬不起手指来。
眼角皮肤被眼泪打湿又干掉,又打湿又干掉,以此循环,王韵之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都累的精疲力尽的躺下来,王韵之全身酸痛,但是强迫自己起来。
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拉过他的衬衫穿起来。
陆修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睛,欣赏她的动作。
“你拿我当什么?”王韵之背对着他问。
“扫货!”
王韵之身体一僵,然后又松懈下来,转过来,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既然是JI女,哪有睡了不给钱的。”
陆修怒视着她,然后五指握成拳,捏紧了床单。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有先说话。
过了好一会,陆修站起来,将人按在窗台上。
“你干什么?”王韵之警觉地看他。
“你。”陆修言简意赅。
于是一个小时之后,王韵之连起来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钱是吗?”陆修一边穿衣服,一边将桌上的车钥匙,密码卡,钱包都丢在床上:“这些都是你的,但是从今天起,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陆修转身出去。
可是人走到门口,被王韵之有气无力的叫住:“那林青燕呢,这件事我要是告诉林青燕……”
“你敢!”陆修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王韵之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打开手机,看到满屏都是林青燕的未接来电。
给她回了电话,简单的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
“你疯了韵之,哪有你这么极端的办法,你在哪,我来接你。”
“你相信我吧,要是这一次赌不赢,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再有这种想法了。”
林青燕只好尊重她的选择,毕竟王韵之的信条是,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林青燕也认可。
这一边,王韵之挂了电话,然后扶着腰下楼。
“小姐,少爷给你买了药,就放在书房,让我转达。”
“好的谢谢,有吃的吗?”王韵之肚子饿的咕咕叫。
“有,一直温着的。”阿姨连忙去厨房端菜。
王韵之一连吃了好几碗饭。才扶着楼梯扶手去了书房。
桌上果然放着一瓶药,王韵之看了看用法和药效,不由地脸红,居然是用在那里的外伤药。
捏着瓶子去了房间自己上药。
身体舒服了一点,王韵之又躺了回去,站着从手臂到脚趾,都不舒服。
等到夜幕降临,王韵之反而是睡不着了,下楼去给自己到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