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将对他的占有欲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现在还会主动撩他了。
她静静的坐在那里他都能有想法,现在还主动撩他还真有些难以自控,快招架不住了呢!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乐得、愿意被她“折磨”。
下午,爱的丘比特联盟发来邮函,悦缘婚庆顺利从第一轮比赛中晋级。
预料中的事,林青燕并没有多大惊喜,将封昊霖收拾归类好的资料合同等全部轻点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有给另外一名策划师正在储备的婚礼提了些意见,便到了下班时间。
五点整,手机铃响,她拿出一看,如她所料,是霍风宇打来的。
“忙完了吗?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
低醇喑哑的好听嗓音透过话筒传来,林青燕嘴角不自觉泛起幸福的笑,拿起包包下楼的同时,忍不住打趣:“你不是要下午六点才下班,你这个董事长大大,竟然带头旷工了?”
“工作哪有老婆重要?”
霍风宇声音中染了笑,显然很喜欢和林青燕这样轻松愉悦的相处方式。
“可是霍先生,在我这里,你的地位貌似在工作之后呢。”
林青燕坏坏的开口,进入电梯,摁下一楼键,电梯门合上,开始下行。
“是吗?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不想工作。”
电话里,霍风宇的声音阴阳怪气的。
“呃……”
林青燕有些方,虽然霍风宇的言辞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可她却觉得,这家伙是在说某种令人羞羞的事。
“我马上到了,节约话费,不说了。”
林青燕窘迫的说完,也不管那头的霍风宇因她的“节约话费”四个字儿发出怎样的笑声,直接挂了电话。
林青燕出了电梯,故意慢腾腾,磨蹭蹭的朝外走。
到前台那儿的时候,却见霍风宇进了来,林青燕眨巴两下眼睛,心道姜还是霍风宇牌的辣。
也不再磨蹭了,快步到他面前,随手将包扔给他,粗声粗气:“我这包可宝贝了,小心别给我弄脏了。”
“噗嗤~”
霍风宇还没说话,前台小姐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他们的沐总和霍先生的相处方式,真有趣!
听到笑声,霍风宇不觉得有什么,林青燕却很囧,她的淑女形象保不住了!
尴尬的她扯过霍风宇就大步出了悦缘婚庆。
回去的路上,林青燕一直侧头看着窗户外,开始是和霍风宇耍小性子,任凭霍风宇怎么哄她都不理人,后来却是睡了过去。
见她睡着,霍风宇缓缓将车子停靠路旁,春天的C城还有些冷,怕她着凉,他脱下外套动作小心的给她披上,而后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些,才又重新启动车子朝着滨湖别墅开去。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在滨湖别墅外停下,霍风宇下车,绕过车头,打算就爱你给还睡着的林青燕抱下车,林青燕却因他开车门的声音而醒了过来。
她揉着惺忪睡眼,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主宅大门外,而她身上还盖着霍风宇的西装脱外套。
“反正醒了,我自己走吧。”
她将衣服递给霍风宇,说话的时候,仰头与他对视,刚睡醒的脸蛋红扑扑的,让人一看就想咬一口,在加上她那迷蒙的眼神,霍风宇只觉一股热的流涌向脑海,几乎让他失控。
可是,想到林青燕最近的比赛,她必须要有好的状态霍风宇生生忍着心底的冲动,从她手中接过外套,车子尚没开去车库停,转身就进了别墅去了。
林青燕有些奇怪:“今早我走得急,莫羽该不会以为不希望他跟在我身边做事了吧?”
“怎么会,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让他去做别的事了,之后应该不会继续跟在你身边了。”
“啊?”
林青燕纳闷,他什么时候说过?她怎么不记得?
肚子已经很饿,林青燕也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坐下便开始用餐。
席间,林青燕突然想到已经很久没见芳姨了,搁下筷子,看向霍风宇:“霍先生,为什么这次回来后,给我们做饭的就不是芳姨了?”
“你不喜欢这个大厨的手艺?”
霍风宇微蹙眉,者这大厨怎么回事,居然不能让他的燕燕满意!
“不是。”
林青燕可不想大厨因她一句话而没了工作,摆了摆手,解释道:“我只是突然想起芳姨,这个大厨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不比芳姨的差,而且做的菜跟艺术品一样,挺好看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少了芳姨做出的那种居家的味道,林青燕在心里默默想着。
霍风宇见林青燕提起芳姨不是因为不喜欢这些菜,点了点头,闻声解答她的疑惑:“我们从谛都出发去南疆那晚,芳姨的儿子不幸被查出急性肾衰,需要进行肾移植,便让她回去照顾她儿子了。”
“肾移植不仅配型难找,而且手术费和后续疗养都会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早知道你会这么想。”
霍风宇轻轻吐了口气,盈满爱意的深眸凝着林青燕清丽面庞,薄唇张翕,低哑好听的声音便继续响起:“放心吧,芳姨这些年尽心尽力,我自然不会亏待她,我联系了她老家省城医院的院长帮忙寻找肾源,同时也给了她足够的钱,并且告诉她,有别的困难,随时找我。”
林青燕一手撑在餐桌上,支撑着下巴,看着霍风宇的眼神里,除了爱,更多出一份敬重。
原来,她一直觉得霍风宇有些外热内冷,能让他例外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真正的霍风宇,对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保姆,也会这般细心关怀。
能够遇上这样的他,她上辈子肯定是日行一善,感动了上天,才让她有今生这样的幸运!
“发什么呆?快吃饭。”
霍风宇见林青燕盯着自己痴痴傻笑,一脸迷妹样,心底好笑,面上却故作严肃,说话的同时,给她夹了块清炖的排骨。
这丫头这段时间又瘦了,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有些镉得他疼,让他愈发不忍心对她下口,憋死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