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他们的儿子真的已经七岁了,那是霍风宇十八岁的时候犯的错,十八岁的他和颜汤汤发生了关系,他们就有了小孩儿,那小孩儿都已经八岁了。”
为什么她要在错的时间出现了,林青燕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在霍风宇有了未婚妻有了孩子的时候,还如此地爱着他。
尽管这件事情太过于突兀,而让费长房愣怔地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挣脱出来。
但是他还是很快就镇静了起来,目光温柔地落在林青燕的脸颊上,话语里面也灌满了温柔:“放心吧,燕燕,我一定不会让你这样难过的。”
话语落下之后,费长房径直往院子里走了去,没有犹豫地,他将手机的绿色通话键按下,话语当中充满了愤怒。
却在准备着满腔的谩骂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声音。
“费长房,三更半夜地,你打电话做什么?”电话那头的颜汤汤,声音里面落满了不悦。
电话是颜汤汤接的,这让费长房显得很是措手不及,他声音冷冷地责问着:“霍风宇呢?Ni让他来接电话。”
但是电话那头的女人,根本就不给费长房面子,毫不犹豫地,径直将电话挂断。
听着耳畔重重的啪嗒响声,费长房皱紧了眉头,转身试图着去跟林青燕说些什么,却在回头的时候,看到了小屋的蜡烛已经被灭了。
一片漆黑的小屋,看上去让人心疼不已,费长房不忍心打扰林青燕,所以终于没有再去敲门,迈着脚步,往自己的小院走了去。
天亮了,但林青燕却不想要起床,天亮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因为天亮了她就没有办法做梦了,没有办法做梦,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霍风宇。
这样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因为想念是疼痛的,而不是甜的。
因为在想念当中,她就会不断地提醒着自己,霍风宇和颜汤汤,他们有一个儿子,他们很亲密。
这样的想法,不停地在心里面弥漫着,让林青燕难受不已,她的整块心脏都在疼痛当中。
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起来,她知道敲门的人不会是霍风宇,应该是费长房。
所以冰冷去开门,依旧让自己藏匿在被窝,不想起床,不想面对闪亮天空下的所有疼痛。
“燕燕,我在地上拾到了一块戒指,是不是你的?”房门外的男人声音温柔地传入到了耳朵当中,这声音让她的神经突然间敏感了起来。
刚刚都还不想起床,而现在动作迅速地在穿着衣服。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费长房的手中放着一枚戒指,那是霍风宇的求婚戒指。
林青燕伸出手心,温柔着道:“这是霍风宇给我的求婚戒指。”
话语落下,嘴角撕扯出了一抹笑容,头开始眩晕起来,她用力地支撑着眩晕,话语温柔地在诉说着。
“宇说,他要娶我,这是他给我的戒指,他在地上用蜡烛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心,蜡烛的光芒好漂亮好漂亮,那光芒落在眼睛里之后,让人觉得很开心的。但是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手上,才一天,才一天我就失去了他。”
将戒指握着,握得紧紧地,虽然霍风宇还没有来正式对她说,他们已经分手了。
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得到,那种吧能够在一起的疼痛,那样的疼痛,不停地在周身弥漫着,让她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眩晕的感觉在不停地加重着,她想要支撑起来,但是却怎么也支撑不住。
重心不稳,径直往地上瘫软着,却被眼疾手快的费长房给揽在了怀抱当中。
他在为着林青燕难过,所以久久地说不出一句话语来,目光安静地在林青燕的脸颊上流转,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够沉默着。
林青燕在眩晕状态当中,眼睛发花着,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间发现抱着她的人不是费长房,而是霍风宇。
“宇,我好想你,好想你,你报紧我,抱得紧紧地。”她的声音裹满温柔地恳求着。
费长房皱了下眉头,他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将他给当成霍风宇了,即使他不是,但是他还是当自己是。
“燕燕,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他抱紧林青燕,话语当中灌满了温柔。
“真的吗?你要保护我吗?你不离开我吗?”她在他的怀抱当中,话语身世后温柔。
那般温柔的话语,就像是匕首一般,不停地在扎着费长房的心,但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够紧紧地将她给抱着,半响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霍风宇的怀抱当中,林青燕安静地闭上了眼睛,话语依旧温柔地在流转着:“宇,被你抱着的感觉,真温暖,你不要放开我,我要在你身边,一直在你的身边。”
裹着疼痛的话语,钻入费长房的耳朵,让他皱紧了眉头。
他多么地想要冲面前的女人大声地嘶吼,想要告诉她说,他不是霍风宇,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他是费长房,是费长房。
却在走出院门的时候,去路被截住,面前的男人西装笔挺,眉宇深深地拧着。
那是霍风宇,是林青燕朝思暮想,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的男人,可是现在,他来了,她却昏过去了,却怎么也看不见了。
“霍风宇,愣怔做什么,赶快把车开过来,林青燕晕过去了。”费长房大声地嘶吼着,即使恨不得冲过去,抡起拳头重重地皱霍风宇,但是他也不得不保持理智。
因为怀抱当中的女人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将林青燕给送到医院。
霍风宇的脸色在看到林青燕之后,慌乱了起来,他并没有因为费长房的命令而生气,而是动作迅速地听从他的命令,将车开了过来。
两个男人,此时此刻都在为着一个女人沉默着,车速疯狂,却还觉得那速度很太慢,恨不得现在就已经到了医院。
安静的病房,熟睡中的女人久久地没有睁开眼睛,病房里的两个男人横眉冷对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语。
“这里有我,你可以离开了。”霍风宇的声音裹满冰冷和无情,从嘴里蹦跶出来之后,让一旁站着的费长房生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