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一直咳嗽的邢书霖母亲听到了他们两个的对话,咳嗽的更凶了。
在傅父离开后,邢书霖进屋就看到了母亲竟然吐血昏厥了,他没有办法只好给傅父打电话让他回来,自己妥协了,母亲的病不能拖,傅父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听到邢书霖的母亲吐血立刻驱车赶了回去。
傅父竟然好巧的不巧的带人直接去了毒舌男的医院,那个医院刚好是傅东诸投资的,但是医院也有毒舌男的一半,毒舌男看到了傅东诸的父亲和他问了声好。
就开始替他们安排手术,都准备妥当后,他给傅东诸打了个电话,告诉傅东诸这件事情,傅东诸问他怎么不直接将那对母子给扔出去,那可是他的医院啊!
毒舌男说怎么说也是医者父母心,身为他的兄弟他确实也挺讨厌那对母子的,但是在这中间毕竟夹在了一个傅东诸的父亲。
听到这的时候,傅东诸问他:“我父亲将她给送到你那的时候,说了什么。”
毒舌男笑了笑说道:“你爸看到我的样子,应该很后悔来这家医院怎么敢和我说什么。你真的是想多了,但是我刚刚听到你父亲问他什么事情想没想清楚,不然就断了他们母子的月供,真不理解你们豪门的生活。”
听到这傅东诸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去找他们母子了,还不是怕他们为难邢书霖,而且据他所知邢书霖应该很有钱才对,竟然会因为没有钱给自己的母亲治病而妥协于他的父亲,这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了。
不过他更期待的是接下来的故事,就是父亲会怎么让邢书霖来给自己道歉,就在这时他问毒舌男邢书霖的母亲到底是什么病。
毒舌男说这病目前还在观察中,不好说但是这种病是非常砸钱的病,有些有钱人即使倾家荡产都未必能看得起的病。
听到这里的时候傅东诸笑着说:“你说的是富贵病吧!”
这种病一般人家很少得,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根本生不起那种病,但是邢书霖的母亲居然得了这种病。
傅东诸说自己想带着安玲珑去医院做个产检,顺便在见一下他的那位好父亲和那个私生子,毒舌男可不觉得他是来带安玲珑产检的,反而觉得他肯定是来作妖的。
果然当傅东诸带着安玲珑到医院的时候,他故作毫不在意的从他们几个身边经过的时候,傅父看到她的背影显得尤为生气,怎么说她也是他的父亲,这傅东诸竟然这么对自己,到底是怎么样,他是因为自己没将这件事一碗水端平所以记恨自己。
“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看见我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我们平时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傅东诸的父亲神情尤为不悦。
“所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我傅东诸的父亲,所以你现在在干吗?在手术室等着谁出来呢!我们母子是出来了,但是不是死了,爸你别忘了在家里你答应了我们什么,既然做不到的话,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念旧情了。”傅东诸说完就打算离开。
离开的时候,傅东诸的父亲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他的前面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给安玲珑吓了一跳,真的没有想到傅东诸的父亲竟然真的敢打自己的儿子。
看到傅东诸挨打的那一刻,邢书霖当然是比较幸灾乐祸了,而傅东诸则是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两个人对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傅东诸对毒舌男说道:“马上停止手术。”
“谁敢,谁敢停止手术,我封了这家医院,傅东诸你是要存心气死我是不是。”傅东诸的父亲指着傅东诸开始骂道。
看到这一幕,安玲珑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了,赶紧的装肚子疼,看到安玲珑蹲下抱着肚子,傅东诸没有了和父亲继续吵下去的力气,直接抱着安玲珑就进了观察室。
就在这时候,毒舌男劝傅东诸的父亲少和傅东诸一般见识,傅东诸的父亲说傅东诸就是来找自己讨债的,这还那像是自己的儿子,毒舌男却对傅东诸的父亲说道:“其实他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想的和自己做的不一样,就像傅东诸来医院的时候,已经和他打好了招呼,给邢书霖的母亲用最好的药,这些他知道傅东诸的父亲都不知道。”
傅东诸的父亲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自己的儿子自己太了解了,他觉得这就是毒舌男为了让他们父亲不要结下仇恨故意对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