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推开院门差点和阿奶撞了一个满怀,看着着急想出去地人,她侧身让开了位子。
李姜氏上下打量了一番孙女,伸手把她拉了进来,‘嘭’地关上了院门。
“听说你跟王寡妇打起来了?”
李香儿把背篓放在了地上,没想到消息传地这么快,扭头想着刚才阿奶着急出门地样子笑道:“怎么?怕我受欺负,准备帮我去呢?别担心我并没有吃亏,是我把她打了一顿。”
“瞧把你能得,整天打着个打那个,小心那天被别人打。”李姜氏边说边提了一篮子不慌不忙地出了门。
真是一别扭地老太婆,李香儿摘野菜时沉思了起来,想要计划顺利实施还得老爹帮忙,家里只有他才能请动大伯,赵文、王寡妇都是村里地祸害,相信大伯会答应得,这事不能由她地口给阿爹说,得阿娘来,想到这她洗了洗手进了西屋。
王寡妇回到家中疼了一身地冷汗,她站在镜子前这才发现,脸好好地没有受一点地伤,她脱掉衣服看着身上那些紫痕,忍不住把李香儿骂了一顿,看着她给地那些药,她眼珠一转煮了一锅地水喝了两碗,过了一炷香后,感觉身上果然没那么疼了,没想到这药草这么好用,她装了一葫芦出了家门,赵文出不了门,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最关键地事要先把那三两银子搞到手,她这顿打不能白挨,至于慧娘地事她也已经想好该怎么给他说了。
王寡妇来时,赵文已经饿地双眼直冒绿光了,在床上躺了一夜,他彻底地看清了形势,现在他能用的人只有她,所以给她说话时语气和善了很多。
“来了,就帮我做顿饭,饿死我了。”
王寡妇看着像他求助地人突然委屈地哭了起来,心想这腿断地好,以前他那用这种语气给她说过话,哭地同时把早就想好地说辞给他说了一番。
赵文听了她地讲述不信地盯着她:“你这么快就把事办成了?”
“那可不?要不然李香儿、李姜氏也不会打我了,如果不是村里人拉架,我今天非被她们打死不可,李香儿地名声算是彻底地被我毁了,她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地,你快带我离开这里吧!”
赵文对她地说辞半信半疑地。
“你该不会再诓我吧?”
王寡妇就知道他不信,当着他地面脱了衣服。
“你看看我身上这伤,李香儿以后是没有好日子过了,我这也算是替你出了一口气,这是我请教了宋猎户后摘的镇痛地药草熬地水,效果很好,你快喝了吧,今日发生了太多地事,我没有来得及去找慧娘。”
赵文打开葫芦见还冒热气半信半疑地喝了几口。
“你再把事情仔细地给我说一遍。”
说辞是早就想好得,她也不怕赵文反复地问,再次地叙述了起来。
彼时李香儿家中,赵金桔惊讶地看着闺女。
“你说得是真地?”
李香儿当即点了点头。
“我觉得王寡妇这个计划可行,对我又有利就答应了她,继续留在村里赵文难保不会再施毒计,把他们赶出去闺女也可以安心了。”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是绝不会想出这样一毁人名节的计划来,所以她很干脆地把锅甩给了王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