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问题,本来酒楼开业的事情,我没有打算这么早跟大家说的,但是由于现在时间比较紧迫,马上就要过小年了,大家伙知道大家归心似箭,都想回去过年,可是如果不把手底下的事情做好,又怎么能够安安心心的回家过年呢?是不是。”
秦子衿这一套管理的本事还是慢慢摸索出来的?
大家伙儿纷纷点头看着秦子矜,有的则是一脸木讷,有的则是认真的,瞪大了一双眼睛听着。
只有这秦阿硕表面上是点着头,但是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秦子矜走过去,踹了一下他的腿,道:“我说你这家伙连开个会都能够走神儿,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秦阿硕回过神来一脸讨好的笑了笑道:“表姐你说,我正在听着呢…”
“大家只要好好做,该是你们的就一定会是你们的,我秦子衿绝对不会亏待你们!”
秦阿硕听她这样一说,震惊的看着秦子矜道:“表姐,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秦子衿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嘴里重复着几个词儿道:“待会再跟你说,你先闭嘴。”
秦子矜说罢,他乖乖的点了点头,噤若寒蝉,秦子矜又交待了大家一些相关的事宜,并让大家散会了。
赶紧将秦阿硕拉到了一边道:“以后跟外人就说我叫秦子衿,不要叫我之前的那个名字了,明白了吗?”
秦阿硕捎了捎头,一脸雾水道:“为什么呀?香莲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呀。”话音一落秦子矜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以后我把酒楼的事情全部都交给人管理,你如果想踏实的跟在我后面做事的话,也能够赚到钱,如果还敢跟以前一样油头滑嘴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知道了表姐,你以后能不能温柔一些,你这个样子谁敢娶你呀。”这秦阿硕说话还没说完呢,这秦子衿便瞪大了杏眸瞪着他。
“得得,你就当做我什么都没说好吧。”
秦阿硕彻底服软,一直出神的想着陈世美,交代他做的那些事情,表姐对自己一向都不错,虽然脾气差了一些,整个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是她将自己从赌坊救出来,给了自己那么多次机会,都是他没有珍惜,若是还反倒帮助外人害她,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他看着秦子矜的对她抛了一个眼色道:“表姐,待会你到后院来一趟。”秦子矜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忙完自己的事情便来到后院,看着秦阿硕一脸纠结彷徨的样子,走上前去道:“你这是怎么啦?”
“表姐……”
秦阿硕看着她,一时又觉得难以开口,自己这辈子就没做过什么让家里人高兴的事情,还反倒惹了一身的破事。
公主那边又有人威胁,驸马爷,那边也派人紧追着不放,即便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表姐,那又有何用,说不定表姐都会被牵扯进来。
秦阿硕暗自咬牙看着她摇了摇头,霍然轻松的笑道:“没事,我就是想问问表姐,可有什么活计给我做,你的新酒楼,不是要开业了吗?我就过去帮你做个跑堂的如何。放心吧,第一个月我一分钱都不要,要是你看我表现的不错的不好,就把我继续留在那个地方。”
秦子矜大感意外的看着他,于是走上前去抚摸着他的额头,道:“你也没发烧啊,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这些话真的都是你一个人想说的吗?”
秦阿硕手指着天,认认真真道:“表姐,我对天起誓,我今天所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知道是我之前不懂事,给你惹了很多麻烦,但是我现在真的是洗心革面,要做个好人,啊,不,要做一个人!”
听着他的话,秦子矜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看着秦阿硕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只要不坑你姐姐我,就已经要烧高香了,至于你说你要学着处理事情,多跟着小二他们学学就成,以后有事情再来找我便是。”
秦阿硕点了点头,看着秦子矜的背影远去,他的心里又开始纠结了起来,驸马的钱他是收了,如果不帮他办妥这件事情的话,估计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真的要帮助外人对付自己家里人吗?他有些想不通,再次陷入了彷徨和纠结之中,酒楼马上就要开业了,季舒玄那边也收到消息,前来祝贺,还送来了一份贺礼。
秦子衿看着那精致的木匣子,莞尔一笑,道:“你这是准备的什么呀?”
“你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保证你很喜欢。”秦子矜看着他一脸神秘的模样,便将这盒子打开了一看,居然是一把玉梳子,她拿起梳子在头上比划了一下,道:“是当发簪还是梳头用的呀?”
“随便如何都行,来,我来帮你弄。”说着便从她的手中拿过了那把玉梳子,这玉梳子在阳光底下看起来晶莹透彻,看起来价值不菲。
就这样他将那玉梳子插在了她的发髻中,二人的距离再次贴近,秦子矜的能够闻到他衣袖上淡淡的檀木香味儿,忍不住贪婪的吸了两口。
看着季舒玄在面前,于是拿手扶了扶发鬓,道:“原来是当装饰品的呀,这份贺礼我还是挺喜欢的。”
秦子矜说罢,又臭美的摸了两下,季舒玄看着她,面露温文尔雅的笑意道:“这些日子难怪没有看到你经常过来了,原来还忙着开酒楼,你是不是打算把这条街的生意全部都盘了?”
秦子矜紫听他这样一说哼哧一笑道:“我倒也是想,不过可没那本事,你赶紧进来坐坐吧,这家酒楼的菜品不知道能不能够得到大家伙的赏识呢。”
季舒玄走了进去,秦子矜将菜谱拿出来给他一看,道:“上面有许多都是川菜,我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口味偏辣,但是具体的我还是不知道,我想让所有人都能够来酒楼吃,把这受众的面积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