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冷战,想要立马去找南宫轩质问,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又不敢再留爷爷在这里,万一那护士根本没有悔意等她走后再回来对爷爷不利呢?
她纠结再三,还是打算先把爷爷带回家照顾。
她将爷爷抱上轮椅,被病痛折磨良久的爷爷身体轻的简直一阵风就能吹走,她心痛不已,却只能强忍着情绪,将爷爷安置好,然后推着爷爷出了医院。
而后她直接把爷爷带回了家。毕竟现在,也只有家里才稍稍安全一点。
当黎母给她开门的时候,看到她差点被吓到,“发生什么事了?你爷爷……”
“爷爷没事,只是现在医院不太安全。”黎兮若打断黎母的话,犹豫着将医院里的事情说了,只是并没有说是南宫轩做的。
她还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希望,她还是想当面问过他之后,再对他死心。
“我来安置你爷爷,你先去睡吧。”黎母接过轮椅,打发她去睡觉。
只是此刻黎兮若又怎么睡得着呢,她将爷爷交给黎母,便顾自收拾房间去了,等房间收拾好了,才将爷爷重新安置在床上。
之后他才回了自己房间,昏昏沉沉睡去。
而另一边,南宫轩去医院看望黎爷爷,只是等他到了医院,却发现病床上空了!
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人影,找人询问才被告知,黎爷爷已经被人接出去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黎兮若,便直接驱车去了黎母的家。
到了楼下,他打电话给黎兮若,却关机了怎么也打不通。他无奈,只能上前按门铃,心里却在祈祷千万不要是黎伯母开门。
可是开门的偏巧是黎母。
黎母看到他一脸的不善,声音也冷梆梆的,“你来做什么?”
南宫轩无奈,却又不得不恭谨道,“伯母,我来找兮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兮若她不在,你赶紧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黎母说完扭头就往屋里走。
然而南宫轩却不肯放弃,竟然直接大声喊道,“兮若你出来!我有事情找你!你听到了吗?”
黎母当即转过头来,脸上满是凶煞的厌恶,“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都说了兮若不在!而且,就算兮若在,她也不会见你,兮若已经马上就会跟王司泽在一起,你就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什么?不可能!”王司泽,怎么可能,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怎么会再次牵扯到一起?而且王家怎么会接受黎兮若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或许等不了多久,你就会看到他们的婚礼了,所以为了我女儿的名声,还请你不要再来了!”黎母说完径自回转身关上了门,不再去看那张令她非常厌恶的脸。
南宫轩呆呆立在门口,他想反驳黎母的话,可是再一想又觉得不是不可能,毕竟他看得出来,王司泽很喜欢黎兮若,而黎兮若对他也有好感,再加上黎母从中撮合的话,不是不可能。
可如果这样,他呢!黎兮若到底置他于何地?!黎兮若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啊,这么玩弄他很好玩吗?
她以为他是什么,是一块撕不掉的牛皮糖吗?所以连她要跟别人结婚了都不告诉他!还跟他继续**,他是有多贱!
找黎兮若他找不到,那他就去找王司泽,反正他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等他回到车里,打算去驱车去王家时,却接到了叶深的电话。
“这么晚了,你在哪儿呢?”叶深的声音很是疲惫。
“我正要去王家,怎么,你找我有事?”南宫轩冷哼一声,怒意压抑不住的往上冒。
“去王家?干什么去?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听出他此刻情绪不对,叶深立马精神了,“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出出主意呢。”
对于叶深的八卦,他向来是讨厌的,只是此刻好像也只有他这个垃圾桶可以让他倾吐烦心事了。
于是他将自己刚刚去见黎母,黎母告诉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叶深,期盼能得到一点点安慰。
“所以,她说你就信了?你还有没有一点思考能力啊,如果真的如她所说,黎兮若要跟王司泽在一起,那么当初她又为什么当众拒婚呢?而且就算王司泽想这么做,王家也不会接纳一个坏了他们脸面的人的!南宫轩啊,你自来精明,怎么一碰到黎兮若的事情,就变得这么蠢笨呢?”叶深调侃。
南宫轩差点再度暴走,“你才蠢笨!你说的我都想过了,可是黎伯母真的很讨厌我,我都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我该怎么办,要是黎伯母逼迫兮若跟王司泽在一起,黎兮若肯定会同意的!她那么听她母亲的话。”说到这个,他就有些咬牙切齿了。
哪有那么傻的女人啊,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自己的母亲,要求不合理也要学会拒绝啊!可她呢,通通照做,还真是被人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蠢笨得可以!
“好啦,有什么误会等明天了再去找人问清楚,这大半夜的外面可不太安全,你先回来吧!”叶深劝道。
南宫轩刚刚也是被黎母激得有些冲动,此刻冷静下来也觉得这么去有些不妥,适时觉得累了,便听从了叶深的建议先回去休息。
回到家,叶深盯着他把药吃了,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道,“你一定要控制自己的脾气!不然还是会发作的,恢复到这一步不容易啊,你可不要前功尽弃!”
南宫轩点点头,没有反驳他的话,“我知道,我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叶深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南宫轩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入睡,然而许是心里藏了事,哪怕有药物的帮助,却还是睡得不踏实,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等他早上醒来,脸色不大好。
毫无意外,早餐的时候,他被叶深盯着看了许久。他忍无可忍,早餐都没吃多少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