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曲肩上永远不用担心会摔下来这种意外,安全放心的不得了,当乔茗接受自己“上天”的事实,发现已经爱上这种感觉。
路上人很少,但不是没有,这一对情侣很吸睛,不知惹了多少的羡慕。
陈艺勋原本在和狗狗撒欢的跑儿,见狗狗做了个很搞笑的动作,回头想喊乔茗姐姐一起看来着,就看到那一幕。
飞快捂住脸,陈艺勋牵着狗狗溜入了旁边的花丛中,狗狗不明所以还调皮的叫着,被陈艺勋越拽越远。
小朋友当起了大人,还和狗狗说教:“有些时间我们小孩子、小狗是不能看的,我们要听话。”
小狗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汪汪叫了两声算是符合。
陈艺勋知道乔茗萧曲在玩好玩的,也不操这俩人的心啦,自己和狗玩的欢腾。
两边都是其乐融融的,惹人羡慕。
忽然,前方的陈艺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色一白,脚像被钉子盯住一样不能动,狗狗好奇的嚎叫了两声,陈艺勋像被魔怔一样回过神,让它闭嘴也来不及,带着狗狗就转身跑。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怎么会在这巧遇!
狗狗不明所以的跟着跑。
陈艺勋脸上早已没了以前的镇定,跑的脚步都在打漂。
“他们”发现了陈艺勋,一男一女已经追了过来。
“这孩子,你跑什么啊!”
“我们是你爸妈!”
“别跑——”
后面的二人边跑边喊,陈艺勋急的都快哭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拉起了他脑海里最不好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他家原先像普通家里的人一样,爸妈全在,有个姐姐,有个他,原本一家四口本该其乐融融的一起生活……
爸妈是相亲认识的,母亲脾气不好,暴躁嗜赌,父亲性子软弱,总是在家里说不上话,看着积蓄一点点的被败光,最后终于忍受不了母亲的懒和败家,离婚了,离婚的时候软弱的父亲做了平生最错误的决定,没有带这两个孩子走。
母亲原本对他们姐弟俩还好,赢钱了还会带他们出去买好吃的,但是自从父亲和母亲离婚后,母亲整个人都变了。
她还是会赌,但是无论输赢,总会打顿孩子出出气。姐弟俩的间隙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有的。
两人离婚前,陈艺颖才十五岁,他也才四岁,有一次,陈艺颖不小心在擦拭母亲的手镯把手镯打碎了,知道母亲的手段,陈艺颖害怕的把过错推给了陈艺勋。
陈艺勋才四岁啊,被回来的母亲给打的全身都是伤痕,陈艺颖也被打了,但是没有他很,那时,陈艺勋就知道,自己没有爸爸,妈妈,连姐姐都不疼他。
但是姐弟俩都惧怕妈妈,陈艺勋更是,因此离陈艺颖走的就比较近了,出了什么事都是陈艺勋顶着,可以说陈艺勋是被从小揍到大了。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一年的样子。
那时,陈艺勋五岁,陈艺颖十六岁的,有次放学回家,陈艺勋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陌生,在家里的茶几上身体赤.裸,小小的他什么都不懂,但是知道是不好的事情,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个男人发现了他,妈妈也怒视他,妈妈边骂他边套衣服,走过来要打他……
陈艺勋吓得转身就跑,半路碰到了姐姐,结果妈妈连他两个人一起打,嘴里说着:“野孩子,打扰老娘的好戏。”
那个陌生的男人没有出手,就这样像看戏一样看着母亲打他们,陈艺勋透过眼泪看见那个陌生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姐姐……
后来,男人成了他们姐弟俩的继父,没有婚礼,没有结婚证,但是街坊领居都说,他有爸爸了,因为他和妈妈同居了。
那时候他心里还放了一下心,家里有别人了,妈妈打人的时候会不会顾忌一下呢?怀着这个想法,他并不排斥,反而开始期待以后的生活……
那个陌生的男人会不会像爸爸一样,在母亲发火的时候说几句好话呢?他悲惨的童年就快要结束了?
谁知,那个男人的到来,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他打女人,不知把脾气不好的母亲打哭过几次,脸都肿了,他也打自己,一脚下来他都站不起来……
可是他从来不打姐姐,有时还带姐姐去吃饭,给姐姐买好吃的,他那时候羡慕极了,可是姐姐手里他最想吃的煎饼果子,眼睛却是红的。
后来继父和母亲打架的频率更多了,母亲用是被打的捂着脸庞砸东西。
他害怕,那天放学回家就在外边转了一圈在敢回去,回去竟然发现,继父正拖着姐姐做着和母亲做过的事……
小小的陈艺勋惊呆了……
他绝对继父就是个畜生,母亲也是。
后来,在长大些,姐姐偷了继父的钱和他一起逃走了。
他们做了很远的车,去了另一个城市,外边租了个不大的房子,离学校很远,每天都要跑很久才能上学,但是他很开心。
终于摆脱了那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