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溜溜一转:“杀人啦,这里有人纵狗杀人啦!”
乔茗皱了皱眉,这年头极品怎么如此多,送走了李雷的父母又来了一对,刚才听见陈艺勋慌不择言的阐述已经了解了大概。
萧曲神色不是一般的冰冷,他是众人高不可攀的人物,对上这只会胡搅蛮缠撒风卖泼的说一句话都能拉低自己的档次,把乔茗往后拉了一下,免得那人肮脏的血彪到乔茗身上。
这种人根本不必理会。
乔茗就没萧曲想的那么简单,于情于理的事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陈艺勋那么反感惧怕这一家,正好不用讲道理了,给点好处就随便打发了。
不过,最好是一劳永逸,永远无后顾之忧。
乔茗的神色也冷了冷,对于这种哗众取宠的行为非常不喜。
这男人和迟来的妇人想法难得一致,就是想敲诈他们。
要是只有乔茗在,她兴许会给他们周旋一下,但是萧曲也在,那就是快刀斩乱麻。
联系了附近的人喊了一堆的小地痞过来,什么事都清楚明了了。
萧曲根本对这种人不屑于顾懒得废话,直接撒手不管,地痞的下手轻重也没交代声。
陈艺勋一直是聪慧灵巧的,现在吓得躲在背后不敢出来,可见眼前像疯婆子似的二人是如何寡义的,乔茗以前也没有好脸给。
来了这么多人,男人还没有自觉,还在做着他的发财大梦:“那个狗是陈艺勋那小子的,这小东西跟你们有关系,你看我这一身伤怎么算?”
乔茗悠悠一笑:“要钱?简单,你的医药费我们全出了,还会给你一笔钱算是生养艺勋的费用,从此两清。”
“两清?休想!”男人怎么会放下现在这大好的机会,那个男人那么冰冷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这个女人看着就人傻钱多。
“不要?那算了。”乔茗含笑看着陈艺勋的拉着自己的手和领亮的眼睛,语气漫不经心:“本来给你们一笔钱谢谢你们把陈艺勋生下来,现在……”
眼眸一转,拉着陈艺勋走到一旁:“你们不配。”
“你!”那个男人一怒,成群结队的小地痞已经握了握拳头,一个个像他走来。
男人后退几步:“你们……你们干什么……”
晚安的路边,除了有些许凉风呼呼吹过,就是那惨不忍睹的类似猪叫的救命声。
乔茗大概猜出萧曲的人生信条。
不想和你们讲道理,我喜欢直接动手让你们屈服。
萧曲看着冷漠,绝然,浑身一副不能接近的样子,如果碰到事可能会视而不见,或者莫不吭声,但是错了,萧曲是很沉默,那是他的一种性格,视而不见不会……萧曲的眼里容不下一粒膈人的沙子。
因为他的脾性原因,你可能看不出他以生气,但是他内心里已经在计算你的一百种下场,哪个来的猛烈,哪个来的效果好……
乔茗看了眼陈艺勋,他还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但是一张青涩的脸早以没了恐慌,攀比宝石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这场血腥。
乔茗不动声色的遮住陈艺勋的视线,声音如风般飘渺,将他从画面中拉回:“走了。”
陈艺勋这才回神眨巴眨巴下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