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犹如万蚁在噬咬她的心脏,痛不堪言……
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她一开始的确是因为钱,跟他在一起的!
到最后,她当真了,但他却不曾对她动过心……
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她说什么话,都矮他一头。
她是天真,对宫梓骁抱有幻想,但她也是有骨气的人,被男人一个男人这样贬低,越是这样,童珂儿越想证明自己。
她可以为了妹妹童馨求到宫梓骁那里去,甚至不惜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但是也不是任人侮辱的!
她从旁边将自己的包包拿了过来,抽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二十万!我们交易的金额,我全数还给你,我没有告诉你,我和温涵的事,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有未婚妻的事,我们扯平了!我们的关系,也到此结束!”
宫梓骁看着那张银联卡,就像在嘲讽他一样。
眼看女人拿起东西,真的就要走,男人一把将女人摁在沙发里,“翅膀硬了,连说话都不一样了!在我这里讨不到任何好处,就想走了?”
“二十万?我记得没有错的话,你应该是给你妹妹打了过去!那这钱,是,他给你的吧?还是说一开始就打好了主意,如果诓骗我不成,就结束关系投入你前男友的怀抱?”
童珂儿重新摔进沙发里,脑袋有片刻的空白,下一秒双手就被控制住,腿也被男人压住,根本动弹不得。“是忆暖给我的!”
忆暖,不想她泥足深陷,把不多的钱分了一半给她。
“白忆暖?”宫梓骁唇角凝着笑,略带邪气,“童珂儿你不觉得自己撒的谎,到处都是漏洞吗?”
“白忆暖她自己都自身难保,早就被洛斯辞退,如果不是顾墨宸出面帮她摆平了和商鼎的官司,她不仅一无所有,还负债累累,甚至面临再一次被关进监狱!她都自顾不暇,还有钱拿给你?”
这个男人不仅侮辱她,连带忆暖也被他说得一无是处。
童珂儿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她大声反驳,“忆暖她是被人陷害的!她没有泄露公司的图纸……”
“钱是她给我的!你爱信不信!”
“那你告诉我,钱是谁给她的!”宫梓骁凤眸里积攒着寒意,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
“我怎么知道!”童珂儿说道:“反正她没有做违法的事情!”
这一点,她可以肯定。
“你放开我!”
“放开你?”宫梓骁目光缓缓向下,最终落在女人依旧平坦的肚子上,“你不是说,这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吗?我放开你,让他去认别人当父亲吗?”
看进男人眼眸里的邪魅,童珂儿忽觉后背生凉,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背后是沙发,她退无可退,可是身子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梓骁,你想做什么?”
“哗啦——”一声。
女人的衣服应声被撕裂,布料轻飘飘的呈抛物线掉落在地。
“你说呢?”男人邪恶的反问一声。
“既然孩子是我的,那么我就有权决定他的生死!”
一股凉风拂过女人果露在外的莹嫩肌肤,让童珂儿打了一个寒颤,“我已经把钱给你了,你后面给我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想办法给你!求你放开我……”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童珂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她要保住这个孩子,即便宫梓骁不会要他,她也想和忆暖一样坚持生下来。
孩子生下来是单亲家庭,但她会好好对他,不让他感觉没有父亲而失落,不让他后悔选择投胎让她当妈妈而吃苦。
“二十万?我缺过钱吗?你想打发叫发子一样,打发我?”宫梓骁第一次被人用钱侮辱,盯着女人小巧圆润的肩膀,燃着一种幽光,“我告诉你,这辈子只有我拿钱打发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拿钱打发我!”
那光令童珂儿害怕,是一种从心底生出的恐惧,“梓骁,是我错了,我不该拿钱侮辱你!”为了肚子里想要保住的孩子,她将自尊踩在脚下。
“晚了!游戏,我没有说结束,那你就是死,也得给我继续!”
说完,男人将腰间H开头的皮带扯出,绑住女人扭动的手腕。
“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妹妹在国外!你最好乖乖听话,你妹妹在国外的平安,取决于你接下来的态度!”
男人的话,犹如千斤重锤砸向童珂儿的心上,令她动弹不得。
“宫梓骁,你不得好死!”
他居然用她妹妹童馨的安危,来威胁她!
接下来,无论童珂儿怎么求饶,男人都没有怜香惜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两个小时后,宫梓骁嘲讽的看着女人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身上布满了青紫,似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整个人气息微弱得像是个死尸。
“果然是那种地方出来的野种,连命都比其他人硬!”
童珂儿哭过骂过,也闹过,最后男人还是无动于衷。
身体和脑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片空白,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
当听到男人的话后,童珂儿盯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珠子动了动,手指一点一点移向自己的肚子……
宫梓骁的意思是,孩子还在,是吗?
想到这里,童珂儿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羸弱的弧度。
还在,还在就好!
她多么害怕,那个刚刚投胎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离开而去!
不管怎么样,孩子还在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事……
看到女人居然为了那个野种,脸上露出了笑容,宫梓骁眸光一下子暗沉下来。
“童珂儿,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干吗?就是喝趴下了,也能一边跑医院输液,一边都能陪客人喝酒!”
男人的话,让童珂儿身子一个激灵,嘴角刚扬起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到底想说什么?
“那接下来,就天天到维多利陪客人喝酒怎么样?”
“我倒是想看看,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能挺多久!”
宫梓骁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仿佛在宣判着童珂儿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