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狸精,小贱胚子。”
“我呸,你个老女人,还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简军看着床上扭打如泼妇,姿势难看的两个女人,青着脸快速的穿戴好衣服,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直接走人了。
他一走,洪慧婷自然不干,发狠的将压在她身上的余娆推了下去,爬起来急急地追了上去。
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着她:“小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鸡飞狗跳的房间内,只剩下余娆一人,这才安静下来。
她依旧光着,身上各种抓痕淤青,脸上也火辣辣的刺痛,这些让她气的发抖,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打过。
哪怕小时候,她在家里也是受宠爱长大的,这次加昨天的事,是彻底将洪慧婷恨到了骨子里。
她也不是蠢货,这件事真要计算起来,她也是吃亏的一方,就算洪慧婷肯算了,她本人还不乐意呢。
而且……
余娆坐在床上,捂着脸若有所思,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简军和洪慧婷两人,回去后还有的闹呢。
对于这一切,简瑶自然是乐见其成的,这些人越乱,闹得越狠越好,趁着简军被那两个女人缠着,没工夫管简氏的事情。
简瑶大刀阔斧的将建筑设计部完全开启,已经招揽了不少人进部门,到现在为止,设计师一共有八名,设计学徒有将近二十名。
通过简瑶不遗余力的宣传和打广告,设计部已经开始接单子了做任务了。
甚至在程煜修的帮助下,总公司市场部的六个部门,已经有三个部门的总监,是衷心她的人。
一切的事情都在按照预想的正轨进行着。
同样的,跟他们料想的一样,此刻的简家,不管是简军,还是洪慧婷,都没有功夫在去算计简瑶了。
……
房间内,一阵脸红心跳的声音持续着,然后缓缓归于平静。
大床上,一男一女相拥着,这两人,赫然就是简军和余娆。
距离上次在酒店被洪慧婷闹了一次后,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这两个星期,简军一回到家,就要面对洪慧婷的质问和阴阳怪气,几乎没有一天消停的。
但不光是如此,洪慧婷就算了,余娆也出现在他面前,并且不止一次的勾引他。
简军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对于这个女人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对象,他还是清楚的,所以心里有顾虑,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因为,对余娆明里暗里的训斥拒绝了好几次,但后者压根不在乎,依旧乐此不疲。
余娆长得好,身材更是性感,又大胆奔放,关键是年轻漂亮,一而再的下来,简军在怎么样也是个男人,在这方面,防守能力能强到哪里去?
加上每天回去对上洪慧婷那副样子,他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就这么被余娆得手了一次,两人没几天就发生了第二次关系。
这种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这么下来,简军心里那点别扭,也慢慢地消散不见了,才区区十多天,就跟余娆鬼混了下去。
“亲爱的,刚才我表现的怎么样?”余娆依偎进简军的怀里,一双手在他胸前摩擦着,满脸媚色的娇笑着。
简军被子下的大掌,在她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不是告诉过你了,要叫我简董么?”
他已经跟余娆提过几次了,毕竟这种称呼很敏感,私下如果叫习惯了,很容易在人前暴露出来,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
但余娆每次不但不当一回事,反而变本加厉的这么叫他,尤其是在某些时候,更是故意叫的很大声。
时间长了,简军不仅买办法,心里甚至偶尔还升起了一种刺激感。
“我不嘛,我就要这么叫。”余娆噘着嘴。
她跟简军发生第二次关系的时候,简军就开始给她钱了,并且数目不小。
余娆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明智了,简军每次跟她发生关系都会给她钱,不知道比他儿子简腾大方多少。
渐渐地,她脑子里时常都忍不住想的更多,每次简军睡着了,还会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沉思。
简军虽然年到中年,但因为模样生的好,底子不错,加上保养得当,整个人依旧显得儒雅英俊。
余娆以前也跟过一些老板们,但那些人一个个的,不是油头满脸,就是秃头大肚,一些年轻的富家少爷也看不上她,更不会娶她。
所以,她认真仔细的想了想,突然觉得简军就很不错,模样不错,身家也不少,出手大方,而且,又已经和她发生了关系。
她有时甚至想着,如果能代替洪慧婷的位置,那就更好了,当然,这种事情还需要好好谋划一番,急不得。
首先,就是要打消简军心里对他儿子那虚伪的一丝丝愧疚,才会全心全意的将心事放在她身上,反正她跟简腾之间清白的很,这事并不难。
……
机场里。
一个身穿白衬衫的俊雅男子背着一个简单的单肩包从出口走了出来,身旁还跟着一个穿着背带裤,戴着帽子的圆脸可爱女孩儿。
“珊珊,你先回酒店吧,我待会儿拿了行李,要去一个地方。”
“信哥哥,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办完了事就回去。”
圆脸女孩儿无奈,只好噘着嘴转身恋恋不舍的先走了,白信则朝另一边走去。
这时,前方的人群忽然骚动了起来,下飞机的出口处一下子围上来了许多的人,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海报照片横幅什么的。
“言言,我爱你。”
不少人都大喊着这番话,白信一愣之下顿时了然,估计是机场出现了哪个明星吧,这下,他自然不可能随着人流一起走,小心的绕开了过去。
白信在运输带上拿了行李,刚准备转身离开,一个人影突然朝着他手边撞了过来,行李顿时脱手。
“对不起对不起。”
瓮声瓮气的道歉声在旁边响起,他这才看清,撞他的是一个女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帽檐拉得很低,一张脸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