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贤徳走到老朋友们面前,对孩子大声说道。
“星星,月牙,这是张爷爷,这是李爷爷,叫人。”
星星和月牙乖巧,声音带着奶音的喊人。
“张爷爷好,李爷爷好。”
月牙嘴甜,又说;“张爷爷这身衣服真好看,李爷爷长得真帅,好年轻呀。”
“哎呦,哎呦,你家慕家的丫头,这嘴可真是甜。”
慕贤徳有面子,笑着说,“这丫头呀,乖巧,懂事,也是实话实说,老李呀显年轻。”
“老慕呀,你这孙女真是讨人喜欢呀。”
说话的李先生比慕贤徳还大,被小孩夸年轻,心里高兴呢。
慕贤徳又说;“月牙呀,这位是战爷爷,那位,江爷爷,江爷爷是爷爷最好朋友,你说两句好听。”
月牙望着两位长辈,扬起灿烂的笑容,“战爷爷,脸色严肃,肯定是个很厉害的爷爷,还有您都没有胡子,也年轻呢。
江爷爷手里拿着拐杖,但是看您笑的好看,肯定是个好脾气是的爷爷,老天会保护好脾气的爷爷,能长命百岁。”
江先生是江浩的爷爷,也算是京都的顶级豪门,拿着拐杖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没注意,落下风湿的毛病,他的腿活动不方便,可是听着小丫头夸奖,他也高兴。
“老慕,你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宝贝,之前都没听到音讯。”
这是问孩子的身份。
还不等慕贤徳说话,星星就说;“我爸爸是慕夜辰,我妈妈叫乔音,我妈妈以前生病了,一直养病,我们陪着她,就没有来和爷爷们见面,今天爷爷过生日,是大事,我们才来见爷爷们。”
卫先生啧了一声,小孩子口齿清晰,头脑清楚,是个好苗子。
各个家族的掌权人,到了年纪都会选继承人,这秀孙子,不就是秀自家未来的继承人,孩子不错,长大成才,这事业才能继续辉煌下去。
那位战先生听着也有趣,笑着询问;“星星,天上有那么多星星,那你是哪一颗呢?”
星星一愣,他就是叫星星,天上那么多星星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看了眼何故,何故笑着上前说道;“战爷爷,是这样的,慕叔叔叫夜辰,夜幕之下,良辰美景,却漆黑一片,岂不是什么都看不见,有了星星和月牙,就有了光,才不辜负夜色和好时光。唐代诗人杜甫曾经有一句诗,‘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几个打人听着这孩子一番解释,都愣了愣,这孩子这口才不错。
“这位是?”战先生疑惑的问。
星星听着何故的解释,讶异的挑眉,何故还能弄出一句诗,也是厉害了。
看来多读几本书,还是有用的。
听见询问,星星主动解释;“这是我哥哥,他叫何故,他是我爸爸的养子,他是我的家人,战爷爷。”
“姓何?”
既然是慕夜辰的养子,难道不应该跟着姓慕吗?
慕贤徳听出来星星这是维护何故,笑着解释;“这孩子是S市何晓的儿子,夜辰前段时间去S市工作,和何晓先生一见如故,这孩子离家在这个城市读书,夜辰看这小子机灵,就收他为养子。”
不管何晓是个怎么样的人,但他名号在S市那也是大家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而何故留在慕家,在明面上,慕贤徳要顾全彼这此的颜面,必定是要夸的。
这几位都是在商场上的人精,听着他姓何,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是不会再问。
不过他举止,谈吐,都是进退有度,这要是在慕家培养长大,那肯定是不得了。
“老慕,你儿子厉害呀,他那个公司的规模肯定会越做越大,我看要不了几年,就能把你这个慕氏比下去。”
慕贤徳也爱听别人夸他儿子,“这年轻人做事有自己的想法,他爱做什么我也拦不住,我这个慕氏也算不得什么,他将来能做得比我好,也是本事。”
“……”
几位老人,进入商业互吹时间。
而另一边,胡丽带着乔音去见亲戚们打招呼。
来的很多女人都打扮的很精致,听见胡丽说她旁边的女人是慕夜辰的妻子,都很惊讶。
慕夜辰的妻子,不是说出车祸去世了吗?
她们可是都想借着这个机会来见慕家的大少爷,最好是能和慕家大少爷结识一下,说不定将来就能成为慕家的少奶奶呢。
可这宴席还没开始,就看胡丽亲自带着一个女人过来说是慕夜辰的妻子。
难道是慕夜辰二婚?
不少女人都打量着乔音,乔音穿着深蓝色礼服,保守的长袖裙子,把她包裹的严实,但礼服贴身,明明什么都没露,却显露出她妙曼的身体曲线。
她的鹅蛋脸虽然化了妆,却算不上有多艳丽,反而透着清新气质。
长得也不算出众,在名媛圈子里也没有见过她,她是哪里冒出来的?
有人低声说;“听说慕少爷还有两个孩子,都四岁了,慕贤徳的妻子,不是四年前出的车祸吗?这女人难道是慕少爷的二婚,要来做孩子的后妈?”
“不清楚呀,慕夜辰也没传出二婚的消息,这女人是哪里冒出来?可是慕太太亲自介绍这女人,那就是肯定了她身份,这女人有什么背景?”
“我不认识这女人,更没有见过,长得也没多好看,慕先生是看上她哪点了?就因为她丑她默默无闻才得到慕少爷的青睐吗?”
“哎,你说话可真毒,人家长得丑,但是她有慕太太亲自领着,我们也不敢招惹。”
“……”
乔音走过的时候,听见了她们的议论,嘴角一扯。
长得丑,是她的错吗?
她们长得美,就该去选美,来这里和她比,刷存在感,闲的找虐呀。
“战太太,我身体不好,也不参加什么活动,也是许久不见你了。”
战太太笑着点头,“你这脸色确实好了不少,以后是要走动的,不走动都生分了,我们俱乐部少了你,都少了不少乐趣呢。”
“好,好,过几天我肯定去。”胡丽笑着就拉着乔音上前,“这位是我儿媳妇,乔音,以后我去玩,也把她带上。乔音,这是战太太,妈妈以前的朋友。”
乔音叫人,“战太太好,我是乔音。”
战太太笑着看她,“这看得有些眼生,是哪家的孩子?”
战太太就有些明知故问了,乔音自己都说了,自己姓乔,不就是乔家的,她这么问就是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