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坤的话提醒了司嘉誉,是啊,要是夏亦熙真的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跟老将军交代啊,到时候不光连累到了她哥哥,自己当然也拖不了责任,那他带她来军营的事情也就曝光了,如果三皇子再拿这个事情去做文章,那就势必会连累到了太子,这样看来,这个问题就真的是太严重了,越想心里越害怕,龙宇坤就算是久经沙场,也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说话间,龙宇坤已经把药都给夏亦熙喝完了,虽然不是全部的喝完,但是也喝下了大部分,应该能够控制住病情。
看着夏亦熙并没有怎么呛,司嘉誉也稍稍的放下心来,和龙宇坤一起让她平躺下来。
“我在这里照顾她吧,太子殿下。”司嘉誉守在她的身边说道。
“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知道你担心她,可是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也清楚,去做好你应该做的,这里我会照顾好她的。”龙宇坤临危不乱的安排到。
“可是,”司嘉誉还是不放心夏亦熙。
“不要可是了,你想要我治你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吗?”龙宇坤严肃的说道,现在看来,不用太子的权利压制他一下是不行了。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离开。”司嘉誉没有办法的答应到,临离开还是依依不舍的望了几眼虚弱的夏亦熙,这让龙宇坤更加的相信了之前的那些传言,看来两人绝非普通的朋友关系。
司嘉誉退下,房间里就剩下了龙宇坤和夏亦熙两人。
龙宇坤知道这药效上来还需要一些时辰,自己也不敢掉以轻心,一直在她的身边守护着,想起她这几天的表现,还真是没有哪个女孩子像她一样,龙宇坤的嘴角不禁浮出了一丝微笑,不过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夏亦熙高烧,昏迷不醒,做了一个梦,迷迷糊糊的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黑暗,夏亦熙有些惊慌的看着四周,我这到底是在哪里,就在她担心的时候,远处隐约能够看到一丝的亮光,夏亦熙跌跌撞撞的好着亮光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夏亦熙却觉得这个身影十分的熟悉,夏亦熙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的朝着那个身影走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身影总是再她的不远处,她不能靠近,也不会离她远去,但是,夏亦熙对这个身影却觉得有种莫名的幸福感,夏亦熙觉得在内心的深处,总是那么的温暖,那是母亲的身影,夏亦熙明白了,只有母亲才能够给自己这样的温暖和幸福,夏亦熙拼命的朝着身影奔去,“母亲,你等等我。你等等我呀。”
那身影听到她的呼唤,慢慢的停了下来,夏亦熙再次的喊道:“母亲,你等等我。”
前边的身影停留在了那里,似在搜寻什么,夏亦熙不顾身上的疼痛,用力的奔跑起来,她就快要追上了,她想着从前在母亲怀抱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踏实,她真的好想再次和母亲拥抱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母亲的身影慢慢的就要转过来了,就要看到那日思夜想的母亲的面容了,夏亦熙激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母亲,我好想你。”
夏亦熙忍不住的呼喊到,眼泪也奔涌而出。就在她快要接近母亲的时候,突然从他们两人中间冲出来了一个凶神恶煞一般的女人,那个女人朝着母亲恶狠狠的走去,“你这个讨厌的女人。”说着,不由分说对着母亲就是一顿咒骂,而且还对母亲动起手来,夏亦熙听到了母亲的哭泣,看清了那个恶毒的女人,正是那个讨厌的戚氏,迷蒙之中自己还受到了欺负,母亲也跟着自己难受起来,看着母亲难受,她的心里更加的难过,拼命的抵抗者戚氏,手也忍不住的挣扎了起来,太子龙宇坤在一旁一直照顾着她,她这突然的挣扎,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莫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滚烫的,烧都过了一会了还是没有退下去,看来是被烧的迷糊了,龙宇坤那起手帕,再次给她换了上去,希望这冰凉的手帕能够让她的温度快速的降下来。
冰凉的手帕放上片刻就已经有些温热了,龙宇坤只好再次帮她换上额头的手帕,手下却再找个时候喊他过去,龙宇坤细心的把手帕放好,刚要准备起身,却被床上的夏亦熙拉住了手,“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龙宇坤知道她在做梦了,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在她身边照顾,就像把手抽离准备离开,却不料夏亦熙喊道:“娘亲,不要离开我。不要。”言语见难过之情让龙宇坤感同身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时竟然不忍心在把手给抽出来。
只好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直到她安静了下来,才慢慢的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来。
“什么事?”
手下在龙宇坤的耳边耳语了几句,龙宇坤点点头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手下领命,退了下去。龙宇坤再次回到了夏亦熙的身旁照料起来。
司嘉誉也没有闲着,他让人把活捉回来的人带了过来,他要亲自审问那人,到底是谁派他来的,谁知道那人却想自杀,被司嘉誉的手下给发现,栏了下来。
太子迟迟没有过来,司嘉誉只好亲自去找太子,还没有推开们,就听到里边有哭泣声,是夏亦熙的,这丫头又怎么了?是太难受了吗?司嘉誉敲响了房门,“进来。”太子答应到。
司嘉誉推开房门,却看到了这一幕,夏亦熙正拉着龙宇坤的袖子在那里哭泣着,龙宇坤有些无奈的坐在她的身边,却没有离开。
“这是、”司嘉誉疑惑的问道。
龙宇坤有些尴尬的说道:“啊,她在做梦,不知道怎么就拽上了我的衣袖。”说着,试图把衣袖从夏亦熙的手上挣脱出来。
司嘉誉轻轻的走上前去,伸手探了一下夏亦熙的额头,烧也没有感觉减退多少,立刻有些怀疑那大夫给开的药是否对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