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请华妃娘娘有请。”正在说话间,一个宫女就走了过来,趾高气扬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
“好。”夏亦熙并未多说什么,就随着那侍女往外面走去。
“小姐,我陪你一同去吧。”翠竹有些担心,那景华妃的手段,她们都是见识过的,生怕她再为难夏亦熙。
“不用担心,我处理完了事情就会回来的。”夏亦熙给了翠竹一个安心的眼神:“你在屋子里面好生呆着,可别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夏亦熙这话里有话,翠竹也听了去。
“那我便在屋子里等你回来啊,小姐。”翠竹一直目送着她们走出了院子,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屋子。
“参见景华妃娘娘。”夏亦熙见到景华妃之后,首先跪下叩首。
“请起。”仅花费的语气里明显跟以前大有不同,带了许多生分的意味。
“不知警花妃娘娘今日叫我来,是否有什么事情?”夏亦熙问道。
景华妃并不回答,过了许久才开口:“人还没到齐呢,人到齐了你自然会知道的,不必心急。”
夏亦熙听她这样说,心里并不着急,自行找了个凳子坐下,景华妃瞟了夏亦熙一眼,接着盯着殿外。
“娘娘,林小姐来了。”景华妃突然听得宫女的禀报,探出头去,但见那林宛白不慌不忙的往这边走过来。
“林妹妹,你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快点坐下。”景华妃的语气甜得让人不舒服,夏亦熙记得先前她也是这么对自己说话的,不禁觉得有些嘲笑的意味。
“娘娘,不必如此客气,既然我来了那咱们就开始了,不必耽搁了。”林宛白倒是有些等不及了,策划这么久的计划,眼见就能成功了。
夏亦熙看戏似的,看着殿上的几个人,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过一会儿还不知道是谁能笑到最后呢。
林宛白的话倒是说到景华妃的心里去了,她也正想着不要耽误时间,这件事情早点解决,早点能除了她的心头之恨。
“既然妹妹这么急不可待,那妹妹便开始吧。”景华妃笑着对林宛白说道,接着伸出一只手来,暗示着这个事件的开始。
林宛白突然起身,站到了大殿之上,然后跪在了景华妃的面前:“妹妹我心中有件事情不知该不该对娘娘说呢,承蒙娘娘叫我一声妹妹,我想,定不能让娘娘被奸人所害!”
林宛白的语气里面带着哭腔,好像真的有多么委屈似的。
“妹妹何出此言,有什么话妹妹只管说便是了,我绝对不会责怪你半分的。”景华妃也连忙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这二人像唱双簧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演着戏,明明都已经知晓了,为何还要装出这副姿态来呢?
“姐姐,我那日看见有人在河中放荷灯,那荷灯上面满满的都是诅咒景华妃娘娘的话。我便自作主张,将那只荷灯捞了起来。”说着林宛白冲着带过来的小丫头,使的是眼色,也不知小丫头从哪里掏出了一只荷灯。
景华妃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冲着下面喊道:“还不快快呈上来给我看看!”
那小丫头十分配合的走了上去,将荷灯呈了上去。
景华妃看到那个荷灯之后,果然大惊失色,十分气愤,伸出手来颤抖着指着那个荷灯:“这,这不知是何人所为,竟然如此诅咒我,难道我是得罪了她不成?就算我得罪了她,也不能用如此恶毒的心思,此人其心可诛!”
景华妃说完了之后停顿了一下,接着对林宛白说道:“林妹妹,我知你把我放在心上,你今天就说了吧,是谁做了如此无耻的事情,也让我看看,究竟是谁能有如此险恶的用心!”
林宛白依然跪在地上,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十分委屈:“景华妃娘娘,其实我知道此人是谁,可我觉得如此说出来,未免有些太伤感情了。”
林宛白故意拖延时间,夏亦熙突然嘲笑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有些伤感情,如此卑躬屈膝的你,就是想开娘娘的人,能不伤感情吗?”
景华妃没有料到夏亦熙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也觉得十分奇怪,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林宛白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般,顿时脸色吓得苍白,仍然硬着头皮反驳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那个荷灯是我的吗?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你是不是想说,那荷灯上的字迹跟我的一模一样?所以想跟娘娘说,那荷灯就是我的?”夏亦熙说出了林宛白下面要说的话。
吓得林宛白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你,你说的没错,难道那合同不是你的吗?上面的字明明就是你所写!”
“呵,那上面的字跟我的字倒有七分相像,短短的一个月之内,你让侍女模仿我的自己,能模仿到七分也是十分厉害了!”
此话一出林宛白,脸色更是煞白,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滚下来。
景华妃觉得头脑炸裂,先前的信息似乎全部都被推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快给我说清楚!”
夏亦熙看了景华妃一眼,淡淡的说道:“娘娘别着急,这件事情倒是听我给您娓娓道来。”
“娘娘不要听她的,她分明是在诬陷我,夏亦熙你有什么证据倒是拿出来呀,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来人了还不给我把那侍女押上来!”
“娘娘,这是林宛白身边的侍女,就是她模仿了我的字迹,故意来诬陷我的,那侍女都已经招了。”夏亦熙冲着林宛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