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约会,其实就是我喜欢别人了,还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我,我这不是正愁,没有机会接触她嘛,就假装巡逻巡到她那里去了,偷偷跑去看了她一眼,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切!没意思。”同事们听到后觉得没什么新奇玩意。
“吵什么吵什么!这都几点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
研究所正处于一级警备状态,你们居然还敢在这里嬉戏打闹?你们不被挨骂就要轮到我被上头骂,出了事谁负责?你们几个想拿性命开玩笑?”队长走过来大声训斥他们。
大家听到队长的训斥后立刻安静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守卫突然间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是被实验人员,是中毒的人,那自己和她接触会不会被感染啊?
他想到这个,心里突然慌张了,起来赶紧去洗手间,给自己的手手脚脚消毒。
约翰看到纸张的内容以后十分震惊,他一直以为觉得这个研究所古怪的只有自己。
贝蒂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研究人员后才放心地说:“我们逃跑吧,这个研究所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给大家的治疗。”
约翰觉得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问贝蒂:“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几天在研究所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到了,包括不该看到的东西。
研究所现在在骗我们,我们作为所谓的志愿者,只是他们的活体材料,他们只是拿我们来做,不可告人的实验,并不会给们做治愈的实验。”贝蒂压低了音量说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约翰听到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激动。
“你先坐下来。”贝蒂把约翰稳定住,继续说,
“研究人员给的药有问题,大多数人在吃了之后都出现了不良反应,还开始出了幻觉,我看到有一个研究人员就因为这个原因被秘密给解决掉了,说明这些药对人体一点益处都没有,而且还可能产生攻击性,非常严重。”
约翰听到后沉默了,良久,他问贝蒂道:“那我们现在只能逃了吗?”
贝蒂看着约翰的眼镜说道:“这里是他们的场地,我们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还可能随时直接被杀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到外面去,我们才可能有一线生机,必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外面的人听,他们知道了,才能有办法救我们,就其他还在研究所里的人。”
约翰听完贝蒂说的话,加入了贝蒂一起逃跑的计划,为了谨慎起见那张纸条被约翰和背地撕成了碎片,冲进厕所里。
国内,牧子骞在工作的时候,助理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然后进来说道,
“董事长,你让我查最近斯维斯的活动去向,我已经查清楚了,他最近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主要是在公司和别墅两点之间往返,但是有一个人和他的交往突然很密切,令人生疑。”
牧子骞听后,抬起头问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