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筱箐被牧宇哲叫到自己身边后,就一直觉得心慌,她看得出牧宇哲在想事情,心里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知道的样子。
牧宇哲笑了一下,笑中带着一些莫名的坏意,转头看向时筱箐,用手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是否会同意。”
时筱箐心中很是明白,也是知道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手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身体开始冒出冷汗,她有些害怕地问道:“什,什么想法?”虽然时筱箐装作什么都不害怕的样子,但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她是很了解牧宇哲这个人,心中也是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点子。
牧宇哲笑着说道:“你就去夜店卖身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拥有更多的钱。”
时筱箐听到后,瞳孔放大,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笑着说道:“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去卖身吧,这样的方法会使我们来钱快一些。”
时筱箐觉得这种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让她头皮发麻。
时筱箐一把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牧宇哲,情绪失去了控制,她怒吼道:“牧宇哲,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别做梦了。”
说完,时筱箐转身向后走,准备离开。这时,她只感觉头发别人狠狠拽了起来,她用手着捂着头皮,表情非常的痛苦。
“你是忘了自己以前是个什么了东西吗?”牧宇哲用手摸了摸她的脸,继续说道:“*子啊!这不只是让你重新捡回自己的行业吗?你真以为自己有多么高尚吗?还是你忘记了自己以前是个*女?”
原来刚刚牧宇哲一把拽住了了时筱箐的头发,把她拉了回来。
时筱箐挣扎起来,想要摆脱牧宇哲的魔爪,但是她的力气没有牧宇哲的力气大,根本脱不了身。
“那是以前,你别以为要可以控制我,不可能的。”时筱箐听到他这样侮辱自己,有些受不了,怼了回去。
“这可由不得你。”说完,牧宇哲拽时筱箐的力度又大了几分,而时筱箐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牧宇哲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想要将她给绑起来,时筱箐也发起了疯,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就和牧宇哲扭打在一起,时筱箐平常多么注意自己的形象,现在就如同一个疯子一样。
时筱箐就算再有本事,却也是打不过一个男人的,没一会便把她给制服了。随后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绳子,三下两下就把时筱箐的双手绑到了身后,连带着双脚也绑了起来。
失去动作的时筱箐更加不听话了,嚷嚷道:“你是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让我去卖身?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说着她的脸变得更加的狰狞起来,恨不得吃了牧宇哲。
随后牧宇哲把它放到了一张大床上,手脚都不能动,只能安心的躺这里大床上,而时筱箐也是不敢相信他为了钱真的会让自己去卖身。口头上的攻击自然也是不少的。
“牧宇哲你个王八蛋,你真的要为了钱,把我卖了,算我当初瞎了眼。”一边说着还一边想要企图挣开绑着手脚的绳子。
“你最好给我安静一会儿,不然一会儿伤到哪儿了让我卖不了好价钱,有你吃苦头的时候。”牧宇哲给她丟了一句话,便去一旁打电话了!
牧宇哲拿起了手机,准备给夜店里面的人打电话,但他刚刚和电话里面的人说了几句后,就听到后面的女人骂。他瞪了时筱箐几眼,意思是不让她说话。
但时筱箐并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还一直在骂就像一个市井中的泼妇一般,完全没有半点的修养,牧宇哲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把电话放到一旁,找了一个胶带,粘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破口骂道:“臭娘们,不是让你别说话吗?你最好给我安静一会,小心坏了我的大事,我饶不了你。”
时筱箐觉得脸火辣辣的疼,她现在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以后还要去夜店里面卖身,想到这,时筱箐躺在床上哭了起来。
牧宇哲又继续接起了手机,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门铃响了起来,牧宇哲起身去开门,时筱箐知道有人来带走她了,她想要逃跑,但被绑在床上,根本无能为力。
只见两个男人来到了时筱箐的面前,两个人准备抬走她。时筱箐用力翻滚,想要挣脱,但还是被抬了起来。她想要求救,但嘴被胶带粘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一起把时筱箐弄到了夜店,到了晚上,他们将时筱箐带了出来,让人挑选。
“这个人长的不错呀,身材看起来也挺好的。”这个人笑眯眯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手也不老实地摸了几下。
“诶,以前来这的时候怎么没有见过她?”
“哦,她是新来的。”一个人解释道。
那些男人一听是新来的,情绪更加激动了,都转头看向这里,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时筱箐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物品,任人挑选,心里非常气愤,但又没有办法,只能站在那里。
过了几天,牧宇哲卡里便收到了不少钱,他笑呵呵的看卡上多出来的钱,心里高兴了不少,他笑着说道:“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尽然能赚这么多钱,真是一个骚.货。”
牧宇哲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来想继续存在银行里,但他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存在银行,那样会被发现的。
他仔细想了想后,决定换成现金放起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而此时正在夜店里上班的时筱箐,觉得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屈辱,觉得这一切都是牧宇哲和江妤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怎么会沦落到来夜店里面上班的地步,受尽这样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