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妖艳魅惑,美的让人窒息,带着毒气的罂粟,明知道有毒,却欲罢不能的要得到品尝。
面前的男人就是这样,即使脑袋被砸出血,但是看到这么泼辣的清韵,却还是又多了几分想要驯服的欲望。
“等我抓到你就完了!”前面这个男人又要上前抓清韵。
清韵站着没有动,冷冷的笑着,如同高傲的公主,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站住了脚步,对这样的美人儿他本来以为是这里的小姐,但听她现在的口气貌似不是,不知道来头是什么。
“那你倒给大爷说说,能说出个名堂来,大家晚上就温柔的疼你一晚,要是说不出来,那我就干死你这贱人。”男人目露凶光,旁边的服务员们此时都袖手旁观,完全没有要插手帮忙的意思。
人心还真是凉薄,清韵此时深深的感悟到。
“韩浅浅,知道吧?”清韵还是没办法,只能报出了浅浅姐的名字,既然那个男人不愿意救自己,她只有自己想办法。
心脏四周的血液都感觉是冷的,原来那个自己一直爱的男人,竟然如此狠心,就那么厌恶她吗?她的真心,真心的告白就那么让他厌恶吗?
“韩浅浅?哪位?”男人听到这没听过的名字,大笑了起来,他还以为什么来头呢。
自然,像这个男人那么粗俗的,肯定也没有读过多少书,哪里知道韩浅浅的名字。
“小妞,还是跟我来吧,别再给我磨蹭时间了,让哥哥我先好好爽爽。”男人又上前去抓清韵,并成功的抓住了白嫩的小手媲。
“你给我放开,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报警啊。”清韵一边挣脱,一边对背后的那些人吼。
“既然没听过韩浅浅,那听过顾清扬吗?顾氏集团总裁,顾清扬!”清韵厉声一喝,抓着他的男人就吓得放开了她。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看来,顾清扬的名字还挺好用,记得浅浅姐跟她说起过,在G市,无人不知这顾氏总裁,她也有幸见过一次,还有他现在的太太童瑶,就是远处那个冷情男人心心念念忘不掉的人。
如果现在是童瑶被男人糟蹋,他会袖手旁观吗?
不用想就知道不会。
不过那个童瑶她见过,确实自惭形秽,那个女人很好,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她只见过一次就觉得挺喜欢她的,难怪那么优秀的两个男人都那么喜欢她呢,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喜欢的是她,她会很想认识那个姐姐的,可是还是接受不了。
“哈哈哈,这小妞唬人的手段还真高。”男人刚才还笑着,下一秒就狠戾起来,将清韵直接拖着走,即使她蹲着,还是一步步的打算拖走。
“韩瀚文,你不是人,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个男人上吗?”清韵大声嘶吼了起来。
面前拉着他的男人回过头看她,这人难道认识前面的韩氏总裁?
清韵看没被继续拉走,站了起来,但人还是被拉着,她擦掉眼中的泪水,指着韩瀚文冷笑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爱上你就让你那么恨我吗?恨到可以看到别的男人糟蹋我而不顾?”
她的笑声那么凄惨,让旁边的人都心疼,更惊讶于她原来跟韩氏总裁认识,但韩氏总裁却从一开始就没出手帮忙,而是冷眼旁观着,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瀚文从人群中走来,走到清韵的面前不到一米,沉寂的眸依旧幽深而冷漠,抓着清韵的男人立马放开了她的手。
却听他说:“你自己犯贱要来这里找男人,不就是为了让男人上吗?怎么?现在这么矫情干嘛?”
没想到他会那么冷漠的说这种话,清韵的眼眶泪水盈满,却倔强的没有掉出来,看着他,一直看着他,想要看透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这才是真的我,现在你才看明白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我的话,我不介意你当我的情人,毕竟这么好的身材浪费真是可惜了。”
“哦,对了。”
像是想起什么,男人转过身,淡笑着对站在那边的慕瑾招手,慕瑾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过来,她永远都不会拒绝这个男人。
韩瀚文一把揽过慕瑾的纤腰,对她残忍的笑着说道:“我跟她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要不要来喝喜酒?不过你应该没空吧,这边要来这里找男人,那边还要去学校装清纯学生乖乖女,还真是忙。”
清韵此时没有听他后面说的什么,而是结婚两个字在她脑袋里盘旋,不可思议的问:“你要跟她结婚?”
“是啊,怎么了?别那么惊讶,她可比你漂亮贤惠多了,完全是我喜欢的女人,你要是觉得还对我这个有妇之夫念念不忘,就只能当情人了。”韩瀚文大笑着,声音大到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对她指指点点。
“慕瑾姐姐,他说的……”清韵还没问完,慕瑾就娇羞的挽上韩瀚文的手臂,两人那一个亲昵的。
“嗯,瀚文说的是真的,我们马上就结婚了。不过清韵,你不会也像你那小三母亲一样,当第三者破坏我的幸福吧?”
清韵一个身体不稳,跌倒在了地上,被染上鲜血的小脸惨白,第三者,她现在爱他会变成第三者,变成破坏别人的幸福。
刚才还倔强在眼眶里的泪水忍不住掉落了,乌黑的瞳孔里带着不敢置信,还有绝望,深深的绝望!
“现在,还要喜欢我吗?想像你母亲一样?”韩瀚文蹲下身子,挑起清韵的下巴,笑的冷情决绝。
看着这熟悉又陌生,印刻在脑海里的俊颜,突然觉得是那么的刺眼,他的目光像到刺刀,刺进了她的胸口。
“韩瀚文,我祝你幸福!”流着泪,清韵淡淡的说。
韩瀚文眸色更加的深了,浓眉蹙起,挑起她下巴的手狠狠的一甩,站起来拥着慕瑾走了。
他带着慕瑾离开,两个人是很般配,不过众人都奇怪这韩氏总裁的眼光,那个他身边的女人很漂亮吗?
跟坐在地上的这女孩比,根本不能比,现在哭的泪汪汪的样子,完全我见犹怜。
韩瀚文走了,刚才吓得以为韩瀚文会帮这个女人的男人又兴奋起来,看来今天这个女人注定是他的。
“你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快给我起来,我保证会比他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一辈子。”男人强行抱着清韵起来,就要带出去。
清韵现在完全像是一个破败的布娃娃,心灵和身体都狠狠痛着,原来这就是痛的感觉,她知道是什么味道了,那是种宁愿死了都比活着好的滋味。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立马给我放开你的脏手。”
虽然她绝望,但是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侮辱了自己,即使那个男人不爱她,她也不会不爱自己,自己的身体是父母给的,没有权利脏了它。
“你到底给我拽什么拽,老子现在就先上了你。”男人说着就用实际行动证明。
清韵的美眸中积聚了浓浓的恨意,眸色晦暗。
“怎么回事?”一阵冷若冰霜的男人声音响起,那么冷,似乎天都要结冻了似的。
正要解裤腰带的男人停住了手,手指哆嗦,看了眼那个冷面男人,又看了眼自己身下的女人,害怕的站起了身。
清韵躺在地上,此时也转头看了眼那个出声的男人,刚才带着浓浓恨意的眸稍微轻松了一点,虽然跟他不熟,但至少也见过一次,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这就是她刚才口中宣言认识的顾清扬,韩瀚文喜欢的那个女人的老公。
顾清扬看了眼清韵,虽然这孩子长漂亮了很多,像是上次主动找了瑶瑶的那个女孩子。
刚才在路上他还遇到怒气冲冲的韩瀚文,看到他理也没理,那拳头握的,双眼红腥的,像是立马要杀人似的,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不淡定过。
“你是清韵?”顾清扬上前,伸出手,将清韵拉了起来。
旁边的男人看到清韵果然跟顾清扬认识的,吓得双腿直哆嗦,就想要逃走,被顾清扬身后的保镖给拦住了。
“刚才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长辈,他还是要关心一下的,毕竟瑶瑶好像很喜欢这女孩,自从上次见了之后一直说想要再见见,老婆的想法,他总是要首先满足的,不过她现在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还是不宜见他老婆的。
看到面前的人关心自己,刚才那颗害怕的心平缓了一些,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管这人是不是冷如冰霜的顾氏总裁,清韵抓着他的西装大哭起来。
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对刚才的事情和手段就算再狠,心里都是害怕极了的,刚才那么下狠手一边是为了救自己,一边是恨着那个袖手旁观的男人,一个个重手都是对他的不满,可即使恨着,但也还是爱的。
四周看好戏的人一下子猜测起这个女孩的身份,刚才都以为她说跟顾氏总裁认识是吓人的,结果现在看到一向病若冰霜的顾总竟然会让这小姑娘拉着他的西装外套哭,看来还是认识的。
清韵在这边声嘶力竭,像是无人之境的哭着,那边娱乐城的经理过来了,还有一直找不到清韵的以宁也过来了,看到清韵这样子,吓的直问她怎么回事,可是她一直哭着,却不吭声半句。
顾清扬将西装很是优雅的脱下,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当然,除了他老婆和儿子的,其他人的味道都是不喜欢的。
狠狠的一个用力,顾清扬将西装甩在了旁边吓的哆嗦的经理身上,经理被这个力量甩的跌坐在了地上。
“要不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废物,要不自废两双手。”顾清扬冷声那边的经理命令。
“顾总,我立马滚,我立马滚,我今晚就离开这里!”经理打滚的边逃跑边说。
而被保镖抓着的男人吓的腿软的坐在了地上,今天难道真的是他的死期?
但却听到顾清扬对两个保镖命令,“将他放了。”
大家几乎都以为听错话了,经理只不过晚来救这小姑娘就被赶出这个城市,而这个侮辱小姑娘的男人却要放了,真搞不懂这顾二少是怎么想的。
保镖还是很听话的将这个男人给放了,男人完全蒙了,刚才这是真的吗?
“难道你想死在我手里吗?”顾清扬冷眉笑着正要靠近那个男人,男人就吓得屁股尿流的跑了。
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顾清扬那堪比天神的俊颜上勾起魔鬼般的笑容,他还真以为自己能活着?不会死在他的手上,难道那个人不会杀了他?
他今天可是看了场好戏,必须回家跟老婆分享分享。
“你送她回去。”顾清扬冷着人神共愤的俊颜,对其中一个保镖命令。
清韵被安全的护送回到了韩家别墅,以宁安慰了她,见她没反应也就让她睡下走了。
以宁才走没几分钟,清韵就起来开始收拾东西,在这个地方,她一刻也呆不下去。
想着过去的种种,和他认识到相知,像是甜蜜的毒,将她的心脏腐蚀,到现在的无可救药,他那样对自己,自己竟然还犯贱的喜欢他,恨不得自己的脑袋坏了。
酒吧里,此时还没有客人,都是工作人员,只有到凌晨了才是高峰期。
现在才八点多,这位韩大总裁那么早就带着一个美妞上门,他们可得罪不起他,经理就让人备了酒上去。
一杯一杯的,他的桌上已经喝光了两个酒瓶。
“韩瀚文,别喝了,都喝了两瓶,会伤身子的。”慕瑾说着上前,站在他身边,按住了他还要倒酒的手。
对于韩瀚文刚才说的他们要结婚的事情,她现在还在兴奋着呢。
“滚——”沉寂的眸暴戾的一甩,女人被甩在了地上,随之酒瓶破碎的声音,就在女人的身后。
慕瑾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掌心有着血迹,那是被他自己自己深深掐出来的,那得多用力,他在隐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