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下来,姐弟二人直勾勾地盯着梁辉,梁辉又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将剩下的烟和打火机都放在石桌上,开始回忆那些掩埋在过去的故事。
有人说,命运似乎是注定的,梁莉也似乎有这种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自从她和白岩在操场细细的聊过一次之后,有意无意,她总能和他相遇,渐渐她越来越能从人群之中一眼找到白岩,渐渐她好像对白岩越来越上心。
那天,梁莉又被班上的同学欺负了,临近教学楼关门的时候,她被同学骗到教室里,反锁在内。
她竭尽全力的呼救,但是黑灯瞎火的教学楼并没有什么人在,她绝望的坐靠在教室门口哭泣。
“梁莉学妹?”
梁莉哭得声音有些嘶哑,突然门口传来的声音让她感觉好像是找寻到了希望一般。
“学长……呜呜呜……”
在教室门外的白岩也有点意外,这是什么运气他才能又遇到她在教室里面哭。他礼貌性的敲敲教室门:“你怎么了?怎么又在教室里哭?”
梁耀擦擦有些红肿的眼睛,一边抽泣一边回答:“我……我被她们骗到教室里……里……嗝……然后被她们……被她们反锁在教室里了……呜呜呜……”
白岩有些无语,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是天色已经暗到没有灯就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他也靠坐在教室门前,望着天上的那弯月牙,带着些许温柔:“你怎么老是被人欺负呀。”
梁莉抽抽搭搭地回答他:“今天……今天老师选我……呜呜……去做下个月望月杯的领舞,然后她们……她们就不高兴,就把我骗到教室里了……呜……”
白岩曲起手指轻敲教室门三下:“别哭了,哭多了明天眼睛肯定难受。”
梁莉委屈地说:“学长……呜呜……你能不能去楼下……呜……帮我找管理老师要钥匙开门放我出去。”
白岩也有些无奈:“我刚刚上教学楼的时候,遇到管理老师正好回家,我给他说我在教学楼通宵练习两周后要上台的话剧,他才放我进教学楼的。”
“那怎么办呜呜呜……我不想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一晚上……”
白岩暗自叹口气:“我在这儿陪你,别哭了。”
梁莉听后停下哭泣,不确定的声音里含着感激:“学长,谢谢你。”
白岩将手枕到后脑勺,换一个想对舒服的姿势靠在门上:“你怎么老被欺负呀,上一次遇到你,你就在教室被人欺负到不能上台表演,这一次又被人关在教室里。你们辅导员都不管管么?性质太过于恶劣了吧?”
梁莉梗咽:“我也不知道,平时她们和我关系可好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我。”
白岩的眼神带着几分羡慕:“你大概就是传说中冲着长大的孩子吧?别人跟你好不好,不是看平时怎么样,是要看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怎么样。”
梁莉天真的反问他:“那真正的好就像学长这样么?平时遇到了学长,虽然你都不跟我打招呼,但是每次我遇到困难学长都挺身帮助我。”
白岩无奈的笑出声:“我这不一样,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能是气氛的渲染,也可能是一直以来的暗恋在心里种下了小小的种子,梁莉脱口而出:“那学长能以后一直都对我路见不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