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刘二宝当然能够听得懂沈落雪说什么,并且在场的人应该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听得懂,不过就算是打死了刘二宝,他也不可能承认。
虽然在他的眼里,沈落雪的性命低贱如同蝼蚁,这样的人杀了就杀了,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但是他知道程克明可不会这么想,如果他要是知道他派人去杀沈落雪,恐怕到时候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沈姑娘,你刚刚那话说的是什么意思,这其中难道有本侯爷不知道的事吗?”
程克明虽然为人正直,但毕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很多的事情,他都不用多想,只要看一眼,便能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落雪看着程克明,带着礼貌性的笑容,“侯爷,您千万不要多想,我刚刚不过只是和刘县令开了个玩笑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意思。”
沈落雪的话再一次让刘二宝惊讶了一下,说实话,他还以为沈落雪会在程克明面前告他的状,虽然他也并不怕他,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证据。
但是沈落雪只是说她刚刚只是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这让沈落雪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
同时也在嘀咕,不应该呀,按照沈落雪最近一段的时间的表现,他不应该这么的忍气吞声呀。
难道她是害怕了?
应该是这样的吧,毕竟他的实力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村姑可以比拟的。
这时只见沈落雪的目光又重新落在了二妮的身上。
“二妮,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刘二宝真的没有强迫过你做什么吗?还有田老伯的腿被打断,至今还无法像一个正常人直立行走,这些真的不是刘二宝所谓吗?”
沈落雪的话句句气势如虹,就好像在田二妮的伤口上撒盐一样,疼的她痛彻心扉,但是没办法,有时候只有疼痛才能唤醒一个人,不至于让她去做错误的事。
可是没想到的是,沈落雪还是有些过于高估田二妮了。
伤口上撒盐非但没能及时的制止她的错误,反而让她错误的更加离谱了。
田二妮使劲的摇着头,“不,不是的,刘二宝,不,是刘县令他从来都没有强迫过我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爹的腿也不是刘县令打的,是他在刘县令家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伤的。刘县令不仅没有责怪我爹干活不利落,而且,而且他还可怜我们家,还给了我们家一大笔银子,所以刘县令不仅不是个恶人,而且还是个大大的好人。”
说着田二妮朝着程克明磕起了头,“所以侯爷求您,求您放了刘县令,刘县令这样的好人怎么可以被关在监牢当中呢,那对于我们整个清河县来说可是绝对的损失啊。”
沈落雪真的是大跌眼镜了,瞪大眼睛,心想,田二妮,田二妮这个丫头难道是疯了不成?
不告自己的仇人也就罢了,这怎么还帮自己的仇人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