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温宁与赵宇廷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才会如此,不得不承认,两人的声音确实是得天独厚,而她却是靠后天练习,努力勤奋所换。
所以有时候天份这种东西是可与而不可求。
赵宇廷起身,高大威严的个子直接显得苏木暖更加的小家碧玉。
“你是在质问我,还是在替他们说话?”赵宇廷冷漠开口,居高临下看着苏木暖,那清澈的眼眸,看得让赵宇廷有一种想毁掉的冲动,因为总能让他在意,不经意的在意,害得他总能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失去自我。
苏木暖回味这两句话,似乎没有什么区别吧?
赵宇廷身上散发着寒意,让苏木暖浑身都不自在,知道他恨温姨,也便换了一种方式回答:“我没有任何意识,只是疑惑而已,而且宇廷哥哥和学长关系那么好,不应该因为温姨破坏这种关系,万一只是误会?”
赵宇廷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学长?叫得可真是亲切,我与他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温姨?呵,温碧琴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担心,你有空管好你自己,别忘记你若是业绩没有达成,随时都可能被公司赶出去,有空管这些闲事,不如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苏木暖听到这话简直快气炸了,对着赵宇廷怒道:“要不是因为你我想管?我只是不希望你到时候出什么事,关心地问你几句而已!
对,没错,是我多管闲事,是我不好,再见!”
苏木暖冲出办公室时,赵宇廷皱了下眉,犹豫之下,并没有追出去,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一下,赵宇廷立刻接听。
“喂,赵少吗?赵总似乎有苏醒的迹象,你赶紧来医院瞧瞧!”
赵宇廷立刻奔往医院,去之前拉扯住了苏木暖。
苏木暖见他心急如焚拉着自己,便道:“别以为你向我道歉,我就会原谅你,门都没有。”
可是嘴角却扬起了一丝笑意。
赵宇廷没有理会苏木暖,二话不说拉着她上车。
苏木暖看了一眼车外,立刻道:“你,你拉我去拉?”
接到电话之后,赵宇廷眉宇一直成川,没有理会苏木暖的话。
苏木暖看了下窗外的景象越来越熟悉,这是去医院的路,心里便有底了,便也没有多问。
看着赵宇廷眉宇紧蹙,苏木暖伸手轻拍着赵宇廷的手给他安慰,忍不住道:“赵伯父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事实上苏木暖心底十分忐忑,对于赵宇廷的无情她是知道,可是看到他这般忧愁,她又不忍。
面对赵宇廷,她的行动总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就作出了时常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意外的举动。
赵宇廷依旧抿嘴不语,这次倒没有将她推开,那双小手,软软的,暖暖的,一下一下覆盖在他冰冷的手背上,却莫名让赵宇廷浮躁的心,渐渐地得到了舒缓。
能挑起他的怒气是她,能安抚他的不安也是她。
赵宇廷忍不住多看了苏木暖两眼,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够让他有时候失去了理智。
来到了医院,主治医生亲自迎接,立刻边带着他们往病房走边道:“今天查了下赵总的病情,感觉有苏醒的迹象,所以想让你们家人这几天多陪陪他说不定就能很快醒过来。”
医生推开门时,看到有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正打算给赵海华打针,主治医生立刻道:“你是哪个医生?给他打什么针?”
对方一听立刻跳窗逃跑!
赵宇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追,只留下一句话:“看住我爸。”
苏木暖焦急跑到窗口,看着赵宇廷顺着管道安然下地追人才松了口气,对着主治医生道:“医生你赶紧给赵伯父检查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哦哦,好好。”主治医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有点被吓到了,毕竟是在他医院里发生,他又是负责人,若真出了什么,恐怕他的医学生涯就到头了。
于是检查的时候特别卖力,开了许多不同的检查单子,苏木暖立刻陪着护士一起去。
待赵海华将医生开的单子全检查完,苏木暖顿时有些疲惫,好在出来的结果都是良性,其他的一些检查结果最快加急也要三天左右的时间全部出来。
苏木暖休息时,脑海立刻闪出一个问题,刚刚那个人到底是谁?看背影有点像上次看到的人,只是具体的模样苏木暖有些记不清了。
苏木暖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越着急,苏木暖越想不起来,不由地用手指敲打自己的头。
“你在干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苏木暖立刻抬头看了过去,是赵宇廷。
苏木暖立刻奔到赵宇廷面前,在他身边转了一圈之后,看着他并没有受伤,立刻松了口气:“幸好你没有事,刚刚那个人是不是要害赵伯父?我感觉他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个,就是我跟你说过在楼梯口偷听到他讲话的那个人,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他是上次绑架过苏云馨的混混。”赵宇廷冷声开口,凡是被他看过的人,他都能记得。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他!”苏木暖立刻欣喜道:“你抓到他了?”
赵宇廷摇头:“跟丢了。”
苏木暖倒有几分意外。
赵宇廷解释道:“对方似乎早就有准备,规划好一切,逃跑路线及其混淆的人。”要不是对这一带并不是很熟,不然早被他抓到了。
苏木暖并没有在意这个,只是道:“你现在知道害你的人并不是我!上次那个混混也绑架过我!你从混混手里救走苏云馨,莫非是她自编自导?”
可是要害赵伯父她没有理由……难道是因为上次害赵伯父推楼她有份,担心赵伯父醒来指证她?
不可能,上次苏木暖记得苏云馨好像去参加了钢琴比赛,她没有在现场,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
苏木暖陷入了沉思,原本以为明朗的结果,越发变得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