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俏佯装镇定道:“魏华菱,你到我风云来所谓何事?为何没有引路之人?”
魏华菱吃味的笑道:“如今怕是只有你一人还蒙在谷里吧!风云早已不负当初了。”
“风云到底发生何事?大家呢?为何此处如此冷清?”林俏疑虑的扫了眼四周,迟疑道:
其实她实在不想询问眼前的这个人,尤其是不知此人是敌是友。但是没办法,她确实也嗅到了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眼前只有他能解惑了。
“无数武林中人齐聚风云欲讨伐风云,抢夺天赐。”魏华菱语气严肃道:
“天赐,又是因为它。这些江湖中人难道魔怔了不成?为了区区一个天赐居然同流合污,他们难道就不怕朝堂怪罪吗?他们就一定没有自知之明吗?既然是我们风云的到了,那自然就是风云之物,岂可让他人所染指。”林俏恶狠狠道:
魏华菱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仰头哈哈大笑道:“朝堂,你还以为风云还是以前的那个风云吗?你以为那些江湖人士就都是光明磊落之徒吗?你真是太天真了。”
随后又变脸道:“好了,不和你瞎诌了。老实说,天赐如今在何处?”
“它在何处,我怎会知道。”林俏确实还是太嫩,听到魏华菱的询问,眼神和那无意识的动作就先背叛了她。
“最后再问一次,对待漂亮的姑娘,可别指望我会心慈手软。”魏华菱语气阴冷道:
林俏自知不是此人对手,何况她的伤还未痊愈,想要致胜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只能采取拖敌战术,希望能给自己创造一丝逃跑的机会。
“虽然这一次的任务我可参加过,但是我是真不知道天赐的下落。在那次任务中,我受伤了,昏迷数日之久,前先日子才醒来,直到今日才被允许下床,要不然,院内发生这么重要的事,我怎能不知道啊!”
“真的,我记得在我昏迷前天赐好像在掌门房中,被一个结界给保护了起来,但现在在何处我是真不知道。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不是吗?”
魏华菱疑糊的望着林俏,半信半疑。好像真是这样,一个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那会知道如此机密之事。去寻天赐并不意味着就一定知道天赐的下落啊!风云那个老家伙疑心本就重,又岂会把如此机密之事让一个小丫头知晓呢?
魏华菱几乎都要被说的信服了。
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林俏终究还是落败了。她败于步伐的凌乱,败于双腿的打颤,败于自以为是的安全。
恰巧魏华菱又是一名窥心的高手。
不过,林俏已经很了不起了,差点骗过了窥心高手魏华菱。
当林俏满心欢喜以为过关之时,魏华菱的一句话将她打入了谷底。
“天赐是在你身上,那个炼化之人就是你,对吧!”
这肯定的话语,无异于给任何婉转的理由都打上了死结,似乎战斗成为了目前唯一的解决途径,可是势力的悬殊,给这场原本就不公平的博弈又添上了一层别样的精彩。